龔亦塵和方毅喝完酒已經十點了。
隨後龔亦塵和方毅一起回到了青木酒店,當經過嚴芳的房間。
只見,房門是虛掩的。
他走進一看,屋子亂七八糟的,桌上留着一張紙條寫道:想要救人,來尖嘴旺。
“尖嘴旺?”
方毅倒吸一口涼氣,酒醒了幾分。
“你認識,帶路。”
龔亦塵倒是很乾脆。
“我們不能貿然前去。”
方毅蹙眉道:“尖嘴旺是三江彙集之地,不知道爲什麼靈氣進不到那裡面,那裡是肉身極限之地。”
“沒事,我肉身也很強!”
龔亦塵笑回道,這一句絕對不是自誇。
“我知道你肉身強,但是如果你的對手,可以在哪裡用靈氣,而你只能用肉身呢?”
方毅一語驚人,接着道:“不要問我,爲什麼剛纔說這裡沒有靈氣,因爲我說的沒問題,你確實沒有靈氣,但是他們有。”
“沒事!不用靈氣,照樣幹翻他們。”
龔亦塵不以爲然地道。
“尖嘴旺,華夏最牛逼的黑拳臺,幾乎沒分鐘都上上演生死,無規則搏殺,他們的訓練十分的殘忍。”
方毅如實地道出:“進了尖嘴旺,除非贏三場。”
這句話不是說着玩玩的,不贏三場,沒有人能完整的出去。
“走吧!”
龔亦塵已經不耐煩地催促道:“有什麼要講的,路上說。”
尖嘴旺。
龔亦塵剛來到這裡,鼻翼微動。
空氣中瀰漫着血腥之氣,這確實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
這裡每個人都是埋頭做着事,你若是盯着誰看,回敬的都是充滿殺戮的眼神。
“喂小子,上擂臺吧。”
這時一名綠毛男笑看着龔亦塵道。
“你不夠格,叫你們老大出來。”龔亦塵眸子裡閃爍着寒光。
“找我老大,先贏了我再說。”綠帽男舌頭舔了舔匕首。
“那就別浪費時間了。”
龔亦塵一躍跳上了拳臺。
“裝逼!”
綠帽男比劃着匕首,“我在想割你那塊肉下來。”
“開始了嗎?”
龔亦塵淡淡地問道,畢竟這個拳臺連個裁判都沒有。
“可以到時可以,只是你的兵器呢?我們這個拳臺是無規則,別說我沒提醒你,就是你拿把槍出來,我也無所謂。”
綠帽男眼眸中充斥着強大的自信。
“金刀大佬上擂臺了!”
“臥槽還真是。”
“這小子慘了惹到金刀大佬了。”
“唉,估計又是一刀封喉。”
“不一樣,從金刀大佬的眼神中,我覺得大佬是想玩這小子。”
“那這小子更慘了,飛刀割肉,我到現在還記得那個被割了千刀不死傢伙的慘叫。”
…
很快拳臺下圍滿了人,人們看向龔亦塵的目光充滿了同情。
“讓我來吧!”
臺下的方毅也跳上了拳臺,看向綠毛男到:“來吧,對付你,不用我哥出手。”
“笑死人了,我還第一次見有人帶小弟來裝逼的,不想浪費時間,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綠毛男手上又多出一把匕首:“好久沒玩二穿了。”
“方老弟,你退下,我知道你能解決這綠毛,但是我不想耽誤時間。”龔亦塵皺了皺眉頭道。
“龔老哥,不用很久,給我三分鐘,保證完成任務。”方毅接着道。
二人的對話,令整個拳臺下寒蟬若驚。
拳臺上綠毛男的面色也一陣青白交替,極爲的難看。
三分鐘解決他,眼前的兩個年輕人似乎太囂張了吧,就是黑龍哥也不見得能在三分鐘的時間內解決他。
他金刀在尖嘴旺可是僅次於黑龍的第二高手。
如今竟然被看輕了,孰不可忍。
“老弟,你如果能一拳解決綠毛,我就下去,如若不能,你就下去。”
龔亦塵單手拍在擋在自己身前方毅的肩膀上。
“一拳?”方毅也驚呆了,眼前的綠毛男一看就不是嘍囉,無論是氣場還是實力都是數一數二的。
“媽的!小子,你說什麼呢?一拳解決我金刀,你也不去出去打聽打聽我金刀是什麼人呢?”
綠毛男大聲叫嚷道,面沉地彷彿都能滴出血來。
“金刀,尖嘴旺的武力值第二人。”
“金刀一出,必有斃命,一刀一魂,未曾放空。”
臺下的人們,爲綠毛男正名着。
方毅已然退下,龔亦塵眯着眼看向綠毛男:“姓金的,可以開始嗎?”
“老子不姓金,金刀是大家給我起的綽號,因爲老子殺人前,匕首飛行的軌跡會拖出長長的金光!”
綠毛男暴怒。
“我不管你是金刀,還是綠刀,趕緊宣佈開始。”
龔亦塵已然沒有了耐心。
“找死,開始!”綠毛男說話間,同時將兩把匕首飛出。
兩把匕首,在天空中劃出詭異的弧線,一前一後直指龔亦塵心臟的前後。
這時龔亦塵也動了,輕出一拳,樸實無華。
綠毛男雙手合在胸前十字防禦,本以後會有強大拳勁,結果等了半天什麼都沒有:“搞什麼啊?白癡!”
“切什麼玩意?這傢伙是傻逼嗎?”
“就是,我還以爲他能打出拳印,哪怕是拳氣也行,這是什麼?”
“嘴炮倒是不錯,一拳,呵呵!”
臺下也是一旁嘲諷。
“等等,金刀怎麼停住了?”
這時候有人發現了異常。
下一秒,便見兩把金刀原路返回。
“啊——”
綠毛男發出一聲悽慘的叫聲,兩把匕首一前一後插在他的心臟上。
感受着生命力的流逝,他嘴角微苦。
沒想到他的生命會終於自己的匕首下。
臺下的觀衆早已經被驚的目瞪口呆。
“叫你們老大出來。”
龔亦塵負手立於拳臺上。
“黑龍哥,不好了有人砸場子了。”
“金刀死了,黑龍哥,求救。”
臺下的人瞬間炸開了鍋。
黑屋裡,陶莎扶着牆走了出來,看着亂成一片的尖嘴旺,皺了皺眉頭問:“怎麼了?”
沒人回答她,不過每個人都在喊黑龍。
“出什麼事了嗎?”陶莎艱難地行走,朝向人流的反方向。
當走至拳臺時,陶莎頓時就愣住了,只見龔亦塵正站在擂臺上,一個人倒在其腳下。
“是你乾的?”
龔亦塵眸中綻放出寒光,一躍跳下拳臺,向陶莎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