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偉得見龔亦塵肺都快氣炸了。
“二偉哥你認識?”陳盧雨的眼眸中也是掠過了一絲驚訝。
“剛認識的,你在酒店沒等到他,是因爲這傢伙和我一起吃飯,他搞黃了我的局。”劉二偉面沉如土地道。
“…”陳盧雨皺了皺每天,她倒是不關心劉二偉的局,關心的是能不能把龔亦塵請去米國,這纔是關乎他們一家三口性命攸關的事。
“這麼巧,是你請我的話,我可能不會去!”龔亦塵有意打趣道。
“不去就不去,還慣着你了?”劉二偉此刻火氣上來了,說什麼都上頭了,硬槓道。
“那就再見了。”龔亦塵轉身就走。
“龔少,你留步啊,求你看在我姐的面子上,你要幫幫我。”陳盧雨直接跪地抱住了龔亦塵大腿。
“我就是看在蓮花的面子上才答應幫你救治的!”龔亦塵淡淡地回道。
“多謝龔少!我們去米國吧。”陳蓮花連忙道謝。
“我是答應你在這救治,你讓他過來!”龔亦塵語氣依舊平淡。
“你怕是傻子吧?你讓拉布朗富豪過來?”劉二偉忍不住嗤笑起來。
“你是傻子吧?求我治病,這麼跩?”龔亦塵反諷道,“現在加個條件,讓這傢伙跪下來求我,否則不治療!”
“你…”劉二偉頓時氣煞萬分。
龔亦塵理都沒理後者就走了。
“陳盧雨,老子警告你,今天這傢伙說的話要是傳到了拉布朗的耳朵裡,我要你好看!”劉二偉目光透着一絲冰冷的殺意。
我肯定會說的,不然我一家三口都會死,陳盧雨心中冷語,面上卻陪着笑道:“我都是您的人了,自然聽你的。”
“你放心好了,拉布朗去世了,自然有你的好處。”劉二偉沉聲道。
“不過你您似乎沒有搞定拉布朗的女兒啊!”陳盧雨蹙眉問道。
“是沒有,所以我們要帶神醫回去!”劉二偉咧着嘴笑。
“不明白你的意思?”陳盧雨疑惑的問道。
“帶個假的神醫,治死了拉布朗,這樣,我就沒有失職,而是拉布朗的女兒十有八九會和我結婚,本來我和她之間的障礙就是拉布朗。”劉二偉一臉的壞笑。
“這個可以有,不過我能因此得到一筆錢嗎?”陳盧雨笑問道,放棄了告知拉布朗的真相。
“只要你的輔助夠好,你放心,絕對會得到一筆錢。”劉二偉一臉的陰笑。
“成交。”陳盧雨露出同款的奸笑。
…
次日,龔亦塵一大早就接到了嚴姨的電話。
電話裡嚴姨告知了他,今天嚴芳要參加一個同學會。
當然這些同學一是要巴結嚴芳,二是想和嚴芳談對象的也有,自然這場同學會的原因是她發的信息。
“我知道了!”龔亦塵應聲掛掉了電話。
竹林與海。
龔亦塵微微一愣,看來嚴芳的同學中有土豪,畢竟在竹林與海,這種高檔次的茶樓消費,可是人均一萬的水平。
…
竹林與海。
佔地約兩千平方米的茶樓,總共只有六個包廂,每個包廂,小橋流水人家,魚塘草屋都很生態。
若不是擡頭看見的是天花板,人們彷彿都置身在室外園林。
這裡的包廂都被命名爲莊園。
此刻六號莊園,一羣溜鬚拍馬的聲音,圍繞着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面容看上十分的和善。
“夏少,你牛逼啊!這麼多年你幹啥生意了,請咱們到這個地方來?”
“是啊!夏少,上學時就知道你牛逼,像我們都是一羣小屌絲。”
“夏少,我天天被老闆欺壓能不能去你公司上班?!”
…
衆星捧月的中年入,正是這些人口中的夏少——夏濤。
曾經在班上默默無聞,甚至是那種不被記起的。
夏濤畢業就跟着一個老闆混,給後者當司機,結果老闆在奮鬥的過程中英年早逝,他就順利的繼承了老闆的財產和妻子。
一下子成爲身價千萬的土豪。
運氣更好的還在後面,繼承老闆的妻子,也在不久前因癌去世,這樣夏濤就成爲了黃金單身漢。
正好,這時候讓他知曉了上學時喜歡的女神嚴芳仍舊單身,悸動的心情令他選擇了主動出擊。
當然,他口述的故事可不是這樣,而是把去世老闆的奮鬥史,全部按在了自己的身上。
聽着他的奮鬥史,大家都很羨慕,也自愧不如。
不過夏濤雖然自己沒本事,但是他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重人才,會籠絡人心也夠大方,老闆遺留的產業,雖然沒有發展的很壯大,但是在業界還是有些口碑的。
夏濤很享受同學們的誇讚,久而久之的撒謊,去世老闆的人生,彷彿就是他的人生了,有時候甚至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楚,哪一個是他自己。
只是偶爾會在睡夢中驚醒,老闆睜大着眼睛看着他。
“等會!嚴芳來了,每個人拿着一支玫瑰花送給嚴芳告訴她,夏濤愛她,從上學那會就是,就是這麼簡單的事,一人兩千!”夏濤財大氣粗地道。
“多謝夏總!”人們爭先玫瑰與錢財皆收。
當嚴芳來到莊園的時候,同學們相繼送上玫瑰花後,將後者喝夏濤圍了起來。
“嚴芳!我上學那會很渺小,但是我喜歡你,可能大家都會以爲我因爲錢才選擇你的,就像是劉二偉一樣,但是我不是,我固定資產八千萬,雖然不及你,但是夠用,你和我在一起,花我的錢,我們可以簽訂婚前協議,你的錢是你的,我的錢還是你的!”夏濤一陣表白,令同學們都驚呆了。
畢竟所有人都認爲夏濤是想和嚴芳強強聯合,但是沒想到夏濤這麼有魄力說出這種話。
“臥槽!夏總,不對夏濤,現在咱們就死同學關係,我也不拍你馬屁了,我就是頂你!你這特麼的就是真愛啊!”其中一名同學驚呼起來。
“嚴芳,你就跟夏濤吧,講真的,我開始也以爲夏濤動機不純,但是這話都敢說,錢都給你,絕對是真愛,還有他的發家史太牛逼了,真能吃苦!”一名女同學也是相當的感動。
“嚴芳,你聽我講講我的故事吧!”夏濤適時的開口道。
“芳,我來晚了!”這是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