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卡頓!”宋青楊沉聲道。
子彈並不是衝着他們來的,而是衝着擂臺上的劉二偉。
劉二偉面色十分的難看,好在子彈只是擦着他的面部飛了出去,不過依然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了一道紅色灼傷。
只見,一名滿頭銀髮,藍眼睛的老頭拿着一把手槍徐徐地走來。
“好久不見了宋!”弗蘭卡頓伸手去握宋青楊的手。
“好久不見!弗蘭!”宋青楊也遞出了友誼之手,“你多久沒來華國了,上次見面有兩年了,對了你怎麼會來這裡?”
“我來這裡是因爲有人藐視了我的熱武器。”弗蘭卡頓沉聲道。
“噢?是誰?”宋青楊微微有些驚訝,畢竟弗蘭卡頓憑藉熱武器能與他們各大隱世宗門的傳承人平起平坐,這等科技感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
他曾經和弗蘭卡頓交過手,險些栽跟頭,也深知對方的強大。
“劉二偉你說的人是誰?”弗蘭卡頓旋即看向戰臺上被綁着的劉二偉質問道。
“我…”劉二偉當即傻眼了,如果沒有經歷過方纔眼前的一幕,他會囂張的指向龔亦塵。
然而現在就算是給他幾個膽,他也不敢指認龔亦塵。
“誰?”弗蘭卡頓面色變了變,他的文問話,從來不會沒有迴應。
“啊!”劉二偉突然痛苦的尖叫起來,臉上的擦傷令他痛不欲生。
“說,解藥在這?”弗蘭卡頓手中拿着一個小藥瓶,淡淡地說道。
“是龔亦塵!”劉二偉被逼無奈的報出了龔亦塵的名字。
他都快要痛死了,雖然害怕,但是還是報出了龔亦塵的名字。
“龔亦塵是誰?”弗蘭卡頓環視着四周道,“人在嗎?”
然而沒有迴應。
宋青楊倒吸一口涼氣,子彈竟然有毒?這未免太驚人了。
他曾經和弗蘭卡頓聊過天,後者一直想把毒元素加進子彈裡,但是這樣的構想,一直未能實現。
畢竟子彈的溫度太高了,任何的毒元素都會在高溫中很難保證毒性。
並且他要對付的可都不是普通人,而是修士,毒性不夠烈,修士都可以通過運轉靈力逼出毒元素。
但是如今弗蘭卡頓竟然成功,這就預示着只要和弗蘭卡頓爲敵的話,不能再中一槍了。
因爲他清楚的知道這種毒素是可以破壞丹田的。
“龔亦塵!還需要我叫第二遍嗎?”弗蘭卡頓淡淡地道。
宋青楊旋即將目光看向龔亦塵,畢竟弗蘭卡頓連喊了兩聲後者都沒有應。
不看不要緊,一看他有點懵,龔亦塵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
看來這傢伙是有點嗜睡…
這時,黑龍大步站了出來,目光透着淡漠。
“你就是龔亦塵?竟然敢嘲笑我的熱武器!”弗蘭卡頓將槍口對準了黑龍道,“你可真夠慫的,還需要我喊兩遍。”
“不!你根本就不配我師父應聲!”黑龍淡淡地道。
“你是龔亦塵的徒弟?”弗蘭卡頓目光陰鷙地看向黑龍道,“你膽子可不小,既然你找死的話,我就不客氣了,米切思!”
話音落,弗蘭卡頓將手中的槍遞交到了一名捲毛男孩手中。
男孩不過十六七歲,但卻擁有不像人類的眼眸,更像是一匹狼。
米切思旋即拿着手槍對着黑龍就是一通射擊。
黑龍旋即衝向後者,然而卻發現後者的動作十分敏捷,竟然無法近身。
米切思也大吃了一驚,畢竟後者的實力很強,動作的敏捷性甚至不比他差。
緊接着米切思又掏出了一把手槍,雙槍齊上陣。
“小意思!”黑龍旋即開始控制周圍的空氣。
米切思面色大變,空氣中的氣流被控制了。
顯然這一幕也被弗蘭卡頓盡收眼底。
“接着米切思!”弗蘭卡頓拋出一個手提箱。
米切思順勢打開了手提箱,行進間將一隻擁有三十個槍膛的機槍組裝完畢。
“有挑戰!”黑龍深吸一口氣,確實面對如此衆多子彈,他也有些捉衿見肘。
然而事情的情況,比他想象的更糟。
“臥槽!子彈還帶拐彎的!”宋青楊徹底驚呆了,當初他和弗蘭卡頓一起,弗蘭卡頓說的玩笑話都已經應驗了。
黑龍在場面上完全落在了下風。
這時,宋青楊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龔亦塵,只見後者又打了一個哈欠,似乎還是很睏乏的樣子。
難不成,龔亦塵真的從頭到尾沒聽見有人叫他。
真是無語!宋青楊尷尬的的笑了笑。
就在這時,他的餘光突然得見一隻冰涼的槍管伸了出來。
弗蘭卡頓竟然場外偷襲?
宋青楊面色大驚,這樣的念頭剛剛從腦海中冒出,便聽見一聲槍響。
“砰!”子彈飛射而出直接穿過了黑龍的肩膀。
黑龍負傷,目光冰冷的看向弗蘭卡頓道:“你卑鄙,場外偷襲!”
“場外偷襲?這是正規比賽嗎?”弗蘭卡頓並不覺得羞恥。
黑龍面色一驚愈漸的難看,並不是被氣的面色發青,而是中毒所致。
漸漸地他的面色開始發紫,整個人看上去無比的憔悴。
“真不要臉!”小偉罵了一句。
緊接着子彈就透射了他的左肩。
“王八蛋!”囂張哥直接開槍。
然而還沒有擊中弗蘭卡頓,就被後者閃避了過去。
“砰——”
弗蘭卡頓又是一槍,同樣飛射穿透了囂張哥的肩部。
“還有誰?”弗蘭卡頓一臉囂張地,選好突然想起了龔亦塵道:“哪個誰是龔亦塵!”
第三發問,依舊沒有迴應。
弗蘭卡頓有些惱火道:“你可真是個縮頭烏龜,難道想看護着你的人都死?”
“龔亦塵!”
他最後扯着嗓子大叫。
“誰啊,喊我幹嘛?”龔亦塵一臉的懵。
“喊你幹嘛?喊你受死!”弗蘭卡頓冷哼一聲,將槍口對準了龔亦塵。
“等等!”龔亦塵立馬叫停道。
“怎麼了?貪生怕死的廢物?”弗蘭卡頓**裸的嘲諷道。
“他們是受了你的槍傷?”龔亦塵一陣見血地問。
“是的!”弗蘭卡頓一臉傲然地道,“你放心,我是不會給你解藥的!”
“等我治好他們!”龔亦塵淡淡地道。
“治好?他們治不好的!”弗蘭卡頓的笑容帶着一絲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