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場的任何一位資深醫師都不敢說出這樣的話,這也太狂妄了吧?
有誰敢說出這樣的話?相信在場的任何一位都不可能,一位合格的醫師,相信所有的基本知識都需要掌握住,可是除去自己的專業領域,其餘的也只能說大致的瞭解一些,但不可能說非常擅長。
龔亦塵的這番話頓時是讓不少人產生了疑惑和鄙夷,小小年紀什麼不學,撒謊吹牛倒是非常的擅長了,恐怕他還不清楚今天這裡到底是什麼情況吧?
“小醫生?”周康不由的冷笑了聲,“這說的難免有些太低調了,像你所說的那樣怎麼可能會是一位名不經傳的小醫生呢,像是所有領域都非常的擅長,恐怕醫學界很難有人做到吧。”
說上去可能會像是在誇讚,可是這怎麼聽,都感覺話中的語氣有些古怪,明眼人都能看到這是在嘲諷,擺明了這是不給龔亦塵下臺的機會。
試問全場都算是名醫,沒有一個人敢說出那樣的話,現在有個小子跳出來這樣說,這不是要給人說笑呢。
既然有那樣的本事,怎麼可能會是一位普通的醫生,如果真有那樣的本事,又加上年紀如此年輕,恐怕在醫學界內應該是無人不曉,名氣早已經傳遍。
周康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兩眼緊緊的看着龔亦塵,他想要看看龔亦塵到底該如何接下去。
“有醫術難道就要弄得大家知道麼,我向來做事比較低調,而且範圍也比較的小,僅限於現在的中都市,所以大家不知道我也比較正常,至於醫術的統籌範圍,有一句話也叫作學無止境,難道學的多也是種罪過?”龔亦塵淡淡的迴應道。
這句話差點沒給周康噎住,一句完美的回答就將他給憋在那憋着。
方老心中暗暗叫好,雖然能夠知道這周康是故意找事,但是方小友依舊沒有亂了陣腳,這話回的也是不卑不亢。
“這這……學無止境是沒錯,可是多而雜亂,一個人的學習精力有限,就算再優秀,怎麼可能會所有的都涉及到。”周康差點是沒話說了,得虧腦子轉的快。
“奧?”龔亦塵不以爲然的看着他,“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爲什麼這話給你說的這麼變扭呢,憑什麼叫再優秀也是那樣?你能代表全部人?”
鄙夷的眼神是讓周康覺得自己碰上釘子了,這話說的一點不假,他的確是沒有任何的能耐代替所有人,儘管自己已經夠優秀了,可是想要代表所有人這頂大帽子,還是不可能。
莫名其妙的就被蓋上這樣的帽子,周康感到自己有些欲罷不能。
“你代表不了全部人,這話只能說你自己一廂情願,你覺得不行,爲什麼就不代表其他人不行?這個世界上的天才多了去。”龔亦塵這就是在**裸的說教。
別人懟他,他總不能站在這給別人懟吧?龔亦塵就是這樣的性格,要是說有人跟他來擡槓,那麼實在是不好意思,只能事先說明下,沒人還可以在這方面弄的過他。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子,在這種場面下表現得非常隨意,就連說話也沒有任何的緊張,這種現象發生在一個年輕人的身上,要麼說這個年輕人有着對自己足夠的信心,要不就是盲目的自負!
而這兩種都是一種極端,就看龔亦塵到底是哪一方面的人了。
“還需要再問了麼?如果沒有要問的就請坐,時間寶貴,在你身上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龔亦塵完美的頂了句。
內心不甘的周康迫於無奈,只能忍着氣坐了下來,他想要再繼續問下去,可是這話已經讓他沒有任何的時間去問,畢竟省會一場下來就那麼多的時間,不可能光給他一個人在這來懟人吧?
沒轍,只能先坐下來再看看,後面還有什麼方法能夠讓這小子現世出醜的。
“好了,還有沒有人問了,如果沒有人問了我就下去了。”龔亦塵一臉隨意,反正這省會跟他挨不到半毛錢關係,能儘快下場就儘快下。
有一位看上去年齡較大的老者站起了身來,他同樣也是忍受不了龔亦塵的這般輕浮,實在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我有個問題想要請教,請問下,對於神經科是否有了解,我是一名神經科的醫生。”
這位老者在神經科方面還是有一定的研究,既然龔亦塵都這樣說了,那他索性就提出問題,看看這位小夥子到底有什麼才學,自己報出身份,也是讓龔亦塵知道,他就是弄這行的,想要矇混可不好過。
“神經科?對於這方面的話,我知道的還算挺多,不過你想要問什麼問題,你也說了你是神經科的,如果是簡單的問題話,想來你自己因該就會知道。”龔亦塵如實的說着。
神經科,龔亦塵自認對於人體的瞭解程度那是相當熟悉,對於每一個穴位,穴道包括各項都深切的瞭解。
“如果一個人在深夜中無法睡眠,當然這不是失眠,每天起來腦袋裡都很混亂,導致無法注意集中,這該怎麼解決?”老者開口道。
“可否上臺來。”龔亦塵脫口說道。
這要他上臺幹什麼?老者有些不大清楚龔亦塵想要做什麼。
“我只想要這個病因的原因,上臺就算了。”老者回應道。
龔亦塵搖搖頭,“你不上臺,我這怎麼能夠給你看呢,病情出在你自己的身上,既然都這樣說了,我想簡單的給你治療下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吧。”
老者聽到這番話頓時愣住了,他爲什麼自己說的這個病情就發生在他身上?
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多日,本身歲數就大的老者有些難以忍受,雖然自己是神經科的,可是這種情況就連他自己也不大清楚。
今天藉着這樣的情況,索性是用自己的情況說出。
“你能治好我的情況?”老者報以疑惑的態度詢問着,這也是他的下意識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