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龔亦塵輕輕揮動了錘子。
陶瓷的無口瓶在碰到錘子的撞擊,很輕易的被擊碎。
剎那間,幾個人忽然間發現從破碎的瓶子內有東西掉落出來。
數枚銅幣從裡面掉落出來。
剛剛進來的幾人有些好奇的湊了上去。
衆人都是喜愛古董的收藏家,不過這劣質無口瓶中怎麼會有銅幣呢?
“咦?不對啊?”
這些銅幣上的文字和紋路似乎有些不對勁。
龔亦塵看到這些銅幣微微笑了笑,自己的察覺果然沒錯,所能感受到的東西正是這些銅幣。
身爲醫聖傳承之人,會的可不僅僅是更爲神奇的醫術,同時還兼備着玄學秘法,斬除妖邪的道術。
“小兄弟,能借來看一下麼?”旁邊人十分期待的看着龔亦塵。
單單從表面來看,這些銅幣似乎不簡單。
龔亦塵點點頭。
男子小心翼翼的拿起了其中一枚銅幣。
輕輕的吹去了上面淺薄的一層灰,銅幣的面目清楚的呈現在所有人的眼中。
越仔細看越是驚訝。
這銅幣的來歷似乎過於遙遠。
“這,這好像是元年之前的產物。”
男子有些小小的激動,兩隻手極其小心的捧着手中銅幣。
“元年?!”
“不對,這看起來似乎還不是單個,很有可能是一套。”
衆人的目光全部湊到了上面,果不其然,這些古銅幣真的是元年產出,不過從這現代工藝老瓶內砸出來就不得而知了。
古董店的老闆當然知道元年產出的是個什麼概念。
“價值不可限量,不可限量啊,具聽說上次在a市內就有着一套元年的銅幣,當時的價格是一百六十多萬……”
一百六十多萬……
老闆這心中猛然被錘了下。
一套和這大差不差的被拍下一百八十萬的價格,這已經不是什麼小數字了。
龔亦塵拿起了所有的銅幣。
共有十八枚,每一枚的工藝十分精緻,並沒有因爲歲月的年限而受到什麼侵蝕。
“兄弟。”
男子在旁邊鄭重的望着龔亦塵。
“我本身就是一個寶物愛好收集愛好者,一整天的銅幣在外面本身就比較稀有,你看這樣好不好,可否忍痛割愛,將這套轉讓給我。”
似乎是有些着急的模樣,男子緊接着開口道。
“我願意出一百八十萬的價格購買你這套銅幣,要不你看如何?”
見龔亦塵還沒有說話,男子再次開口。
“一百九十萬,兩百萬!我也這價格可是比上一次的拍賣多了四十多萬。”
一臉懵逼的老闆在旁邊就這麼看着面前的表演。
隨着價格的不斷增加,老闆的臉色就煞白一分,心臟就像是被重重的錘擊了一次。
臉上呆滯的模樣就更加的多顯示一分。
兩百萬?
要知道這個瓶子放在他的店內已經有多長時間?
每天都只會當做一個垃圾放在那,望都不會去望一眼。
兩百萬的古董接觸都沒有接觸過。
可就是這麼一個昂貴的物件從自己的眼前飛過。
“不好意思,這樣東西我沒有想要賣過。”龔亦塵略帶抱歉的說道。
他進來可就是爲了這樣東西,怎麼可能會將這銅幣給賣掉呢。
“不可能!這東西你不能帶走,這東西是我店裡的,你不能把它帶走!”一陣十分不和諧的話從旁邊傳來。
老闆說完就想搶奪龔亦塵手中的銅錢。
可是龔亦塵一個微微的側身躲了過去,順手將銅幣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中。
“怎麼?你這還想明搶不成?”
旁邊幾人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
“老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銅幣明明就是小夥子開出來的,你這樣有點過分了。”
“就是,都已經賣給別人了,那這個瓶子所歸屬權也都屬於這個小夥子。”
幾個人對於老闆的做法表示不滿。
而老闆狼狽的模樣遭到衆人的反感。
面對衆人的指責,老闆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
只是這內心中宛如刀割,一般人無法體會到這種感受,
眼睜睜的看着兩百萬從自己的眼前飛過,這爲他以後造成了嚴重的心裡創傷。
“告辭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龔亦塵直接離開了這裡。
可惜了,男子顯然是個不差錢的主,不過對方不賣,他也不能強行讓別人賣給他吧。
看着龔亦塵的離開,既然這裡會出來這麼好的東西,搞不好還會有什麼其他撿漏的地方。
……
本想着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色澤較好的玉石,不過在半路上遇到這東西也算是緣分,至少這十八枚銅幣是不可多得的正氣之寶。
在如今法寶稀缺的年代,這完全可以給他當做法器使用。
現在就是儘快將東西融爲自身,方便日後使用。
晚上的春滿閣的一間包廂內。
謝天答應了要請吃晚飯,在之前的半個小時已經給他們打了電話。
龔亦塵和薛家兩姐妹已經來到了包廂,可唯獨謝天遲遲沒有到來。
“這傢伙怎麼還不來,好不容請客還遲到。”薛丹有些抱怨的說着。
“急什麼,你也不遲到,走這功夫在這埋怨,還不如好好的反省下自己,以後避免這類情況的發生。”薛玉珂在旁教育着她。
結果是引來一雙幽怨的小眼神,那樣子別提多有趣。
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之包廂的房門給打開了。
謝天從外面走了進來。
只是這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古怪,從一進門眼睛就望向龔亦塵,眼神中充滿着各種複雜的神情。
沒等他們先說,謝天平凡的開口道:“剛剛我在外面出車禍了。”
“車禍?!”
謝天點了點頭。
“你有沒有事啊,出車禍都還能保持那麼淡定。”薛丹驚呼了聲。
她這神經大條的樣子,薛玉珂和龔亦塵已經習慣了。
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給薛丹一兩天的功夫,基本上也就反應過來了。
“一輛貨車撞擊過來,整個車都被壓扁了。”
聽到這番話,薛家兩姐妹愣了愣神,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了幾度,亮堂的包廂內似乎有陣陣陰風吹拂在她們的臉上。
車被壓扁,那人怎麼還毫髮無損的站在他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