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嘉傲趕來的時候,門主已經和龔亦塵打了起來。
門主看起來比較狼狽,衣衫不整面如土色,整個人處於下風。
焦嘉傲連忙出手,一掌揮向了龔亦塵的後背,龔亦塵有點猝不及防突然背後出現了一個人。
龔亦塵有點錯不及手急忙左手彈出玄指二重,與焦嘉傲的掌相互抵消。
焦嘉傲震退幾步,連連咳嗽望向龔亦塵的眼神不由得凝重起來,功力也大大的加大起來。
木山趁着他們兩個相持,脫出龔亦塵的範圍向着焦嘉傲的地方跑去。
焦嘉傲轉回頭問了一句有沒有事,木山搖了搖頭沙啞道:“根基受了點本源傷,但總的來說大體沒事,夠勁,還能攻擊”
“那就好,沒事就行。”焦嘉傲鬆了一口氣道。
龔亦塵望向焦嘉傲,回想起來原來是他!當時只看見四個,並沒有注意到他,現在知道了就是個露網之魚,並且看起來還是有點點厲害樣子。
焦嘉傲暗暗的跟木山竊竊私語,木山的雙眼望向龔亦塵的的時候時不時變的狠辣,歹毒之色,臉色越發的紅潤,笑的合不攏嘴了。
是時候拿出真正的實力了,別以爲我龔亦塵是誰都能拿捏的軟柿子,自己也不掂量掂量有幾斤幾兩。
龔亦塵望着面前這兩個人,想要成包圍之勢絞殺自己,不經冷哼一聲。他倒是要看看這兩個跳梁的小丑能蹦躂多久,到底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現在看向這二人,龔亦塵表示以不動應萬變姿態迎接,靜靜地看着焦嘉傲二人緩緩的移動,圍繞在他周圍。
焦嘉傲看見龔亦塵沒有什麼行動,便是越發謹慎起來,一邊緩緩的移動,一邊
刻畫符咒擺起六邊大旗,龔亦塵越是無所作爲,焦嘉傲就越是心頭不安。
可惡啊,快點快點啊,再快一點,只要這個殺鎮擺了出來那你龔亦塵,可是插翅也難逃啊,焦嘉傲顯先有點着急了,加大布置力度。
陣內的玄氣變得有些稀薄,這讓功力不能遠轉,而在陣內呈現的是灰暗之色沒有一絲生氣,只剩土褐色的泥土但也失去了光彩。
這僅僅不過只是開始,玄氣都有點難以運轉了,那要是等大陣擺完那是何等的週轉不開,龔亦塵默默地感受了一下,下一秒就會意的笑了笑。
可惜啊,可惜,這個要是再比我內功深厚一點,說不定我龔亦塵今天就得賠在這裡了,但是奈何這個陣法被你們二人弄的,破綻百出。
話音落下,龔亦塵大吼一聲,整個人如離弦之箭一般從陣中衝了出來,而隨着龔亦塵破陣而出,焦嘉傲所佈置許久的陣法也因爲再也承受不住那恐怖的氣流而發出一聲巨大的爆炸。
身處其中的焦嘉傲自然是首當其衝,被爆炸的氣流推出去十幾米才停了下來,而焦嘉傲嘴裡則是噴出一大口血來,似乎在這次爆炸中傷及了根本。
“快走!”焦嘉傲倒也是個果斷之人,在發現根本就不是龔亦塵的對手後,果斷選擇了逃之夭夭。
龔亦塵沒想到他們會說走就走,因爲剛從陣法力逃出來,連絲毫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當瞧見焦嘉傲離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時,龔亦塵臉色有些難看。
再說龔亦塵和他們之間的爭鬥,同樣引起了一些陰陽師的注意,而在陰陽師的背後則是國家,出現這種事,他們自然是不會坐視不管。
可當他們趕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哪裡還有半個人影,儘管如此,他們還是被地上一個巨大的深坑給嚇了一跳,實在是之前焦嘉傲佈置下來的陣法被破發出的破壞力絕非一般人能承受的。
“怎麼辦?”一個陰陽師有些駭然的望着地面說道。
“哼,還能怎麼辦,如今的事情已不是你我能控制的了,還是讓上面調派更多的人手來吧,倒是那個龔亦塵,真有通天的本事?連焦嘉傲的陣法都能破!”
一旁的陰陽師聽後臉色有些奇怪,卻也並未說什麼,兩人在檢查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後,發現當時雙方一個都不在了,便轉身離去,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必須在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通知出去。
兩日後,當龔亦塵破陣而出的消息傳到了某些高層的耳朵裡面,自然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可以說幾乎到了每一個人都在傳頌的地步。
龔亦塵並不知道自己無意中的一個舉動引起了這麼大的轟動,他在當日失去了焦嘉傲的蹤影后,便氣惱的離開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找到滕王閣將其從這個世界上抹除。
而與此同時的另一邊,針對龔亦塵的勢力也同樣浩浩蕩蕩的出發了,而這一次他們所派出來的人要遠超以往任何一次。爲的就是要把龔亦塵生擒活捉。
“這一次如果再失敗了,就不要回來見我了!”任務出發前,一個穿着黑袍的男人對着手下說到。
而在他面前站着的正是之前那幾個陰陽師,他們似乎對於這個穿着黑袍的男人有着一種天生的恐懼,尤其是當其發怒的時候,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在印象中自己的老大很少以如此嚴厲的態度說話,可想而知,一旦這次的任務失敗了,後悔將會有多嚴重。
思及此處,兩人小心翼翼的答應了下來,隨即帶着人從基地出發,踏上了尋找龔亦塵的路途。
龔亦塵絕對沒有想到事情不過纔過去了兩日的時間,就已經有人把事情調查了一清二楚,並且又有更多的人前來尋他。
此時的他正按照上次那傢伙給的地址踏上了尋找滕王閣的路途,不過就算是他知道,龔亦塵也不會放在心上,也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於是,兩撥人馬幾乎是往着同一個方向前進,只是雙方各自的目的不一樣罷了,龔亦塵爲的是找到滕王閣從而報仇,而陰陽師一行人的目的就更純粹了,完全是爲了龔亦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