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倒是給芮老來了動力,要是自己這病真的好了,家裡人也就沒什麼必要再將酒藏着掖着。
沒事幹咪兩口酒,這小日子瞬間奔向小康。
“來,小龔,趕緊吃,涼了就不好吃了,這東西就是要趁熱知道麼。”人逢喜事精神爽,芮老繼續和龔亦塵聊了起來。
還真別說,後面上的菜味道都挺不錯,有些是龔亦塵昨天都沒有點到的東西。
而這時候,不少正在吃飯的紛紛朝着馬路對面望去。
黑壓壓的一羣人朝着燒烤攤這走來,燒烤店老闆看到這幅場景,心瞬間是涼了一半,剛想上前去提醒龔亦塵讓他趕緊走,還沒來得及,對面的人已經全部衝了過來。
“那羣人好像是衝着你來的。”這麼大的陣勢,芮老怎麼可能看不見。
龔亦塵同樣是看到了那幫人,當看到站在最前的人是昨晚的熊哥時,他的嘴角不由的微微上揚,淡定的同時又對芮老有另眼的看法。
因爲芮老坐在那根本沒有慌張,就算是眼神中都沒有任何浮動的痕跡。
“無關人趕緊滾蛋!不然弄死你們!”一衆小弟在那已經清場,每個人都是凶神惡煞的樣子,這次算是壯麗之舉,人數估計起步三四十人左右。
圍繞在這周圍的,包括吃飯的人全部離開了這裡。
燒烤店老闆根本不敢吱聲,只能躲得遠遠,他的內心是疼痛的,一連兩晚,昨天還好,今天自己的攤子估計是廢了,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奶奶的,你昨天不是很牛逼的麼?老子看你是不是能打!”熊哥今天特意帶了這麼多人過來,就是爲了要一雪前恥。
警察算個鳥?爲了擺平這事情,熊哥可是下了血本。
熊哥的身邊走出一人,雖然瘦弱,但是那雙眼睛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毒蛇一樣要治於人死地。
望着坐在面前的龔亦塵,消瘦男輕笑了聲。
“熊子,這就是你要解決的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弱了?連這小狗叼都要出這麼大的架勢,我還以爲是什麼三頭六臂呢。”
“昆哥。”熊哥有些尷尬的站在旁邊,“你可千萬不能輕敵,這小子會功夫,我那幫小弟全部都是給他一個人撂倒的。”
被稱爲昆哥的消瘦男,聽到這話後饒有興趣的看了看龔亦塵,要不是今天熊子花了大手筆請他幫忙,他根本就不會出手。
“怎麼,昨天弄成那樣,今天還請救援過來?”龔亦塵輕蔑的笑了笑,似乎面前這黑壓壓的都不算什麼。
這番話是將熊哥的臉狠狠的按在地上不停鞭策。
昆哥還真對龔亦塵產生了興趣,面對他們如此之多的人,竟然沒有絲毫的退意,反而根本不在乎,難道有什麼背景底子在支撐?
“哼!”芮老冷哼一聲,“你們明着這樣,還真是沒有王法!”
“王法?”昆哥是被這句話給逗笑了。
“老頭,你想要王法是吧?我他媽的就是王法,勸你最好不要惹事,別一大把年紀不小心進了棺材。”
“混賬!”芮老猛然拍桌。
他沒想到這幫人竟然這麼囂張,這麼多人聚衆在一起,實在是太囂張!
“草擬嗎的!”一個玻璃瓶子瞬間從昆哥的後方飛向了芮老。
啪!
龔亦塵抓住了飛來的酒瓶子,可笑的搖搖頭,“連老爺子都欺負,我看你們沒什麼必要做人了,做畜生更爲合適。”
“這幫混蛋!”芮老沒想到對方直接下狠手,要不是龔亦塵幫他擋住了這瓶子,百分百是肯定砸中他。
昆哥冷眼望着芮老,打老人,這對他來說根本無所謂。
“既然想死那就成全你,你不是想要王法麼?好像收到消息,今天這片區域的警察可能會很晚纔過來,嘖,你們真是倒黴啊。”
他就是喜歡看到人絕望的樣子,只有這樣,他的內心纔會更爽。
芮老從內懷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帶着怒火的說明了自己的位置,隨即是掛斷了電話。
“喲。”熊哥囂張的說道:“這他媽的都多大年紀了?還曉得叫電話搖人?一會不會過來一幫老頭子吧,哈哈!”
隨着他的笑聲,後面的小弟們一衆鬨笑。
與此同時,位於軍方療養院內,一名身穿軍裝的男子快速的衝到了大院內,神色緊張的大喝着。
“一排,二排,三排,警衛隊集合!速度快!快!快!”
現在是知道了老爺子的位置,但是從電話裡明顯聽到了芮老的怒氣,不敢怠慢,趕緊發起命令行動。
龔亦塵站起身,“芮老,你自己稍微注意些。”
“這幫社會的人渣!老子要是年輕十幾歲揍死他們!”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什麼情況,芮老心中怒氣很多,可卻又無能爲力。
沒想到這次自己出來,竟然會碰到這樣的事情,中都竟然會有這般現象的存在,太猖狂!這讓人民該怎麼能夠相信國家!
熊子正準備衝上去,一把被坤哥給拉住了。
“這就上了?以前不是和你說過得麼,既然都有這麼大的深愁,那就直接用傢伙啊,今晚那邊都打過招呼了,就算你把這小子弄死都沒事。”囂張,就是這麼的囂張!而對於坤哥來說,這種隻手遮天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刀呢!給老子拿出來!”熊哥大喊聲。
後面的衆多小弟們都抽出了一把西瓜刀,在夜間,這麼多刀子明晃晃的十分刺眼。
這幫瘋子!在他的眼皮底下竟然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小龔,不要魯莽,他們這麼多人還有武器,就算你會打也根本對付不了,找到機會直接離開這裡。”
這麼多人拿着西瓜刀,芮老的眉頭緊皺,地方派出所到現在都沒有出警,想必這警匪是一家,面臨着這種情況,他的內心有些淒涼,這還是今天看見的,要是平時沒有看見呢?
“媽的,老子砍死你!”熊哥拿起砍刀衝去,一記重刀朝龔亦塵的手臂砍去。
可下一秒,熊哥後悔了。
只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手中的刀順勢掉在了地上,而他的手被強行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