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報警說車上丟了財務,這邊乘務警察直接來到了這裡,剛來到臥鋪就聽到裡面的哭聲,老哥連忙在旁邊說着。
“裡面是我的愛人,這錢非常的重要,求求你們能夠幫我找到這錢。”都已經三十多歲了,老哥繃着臉,強忍着不讓自己有眼淚留下,他何嘗不是和他老婆一樣心急,最重要的這錢可是救命錢啊。
“我們會幫你找的,一會有什麼提問,你一定要明說知道麼。”乘務警員說着。
“是是,有什麼我肯定會說,這錢真的是我家救命錢,求求你了。”能讓一個看似那麼堅強的男人說出這樣的話屬實不易。
警務人員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稍做安慰下,帶着這位老哥走進了臥鋪間,另外通過呼機告訴其他人往這裡趕。
到了裡面,這位老哥的老婆見到警務人員,眼中的淚水就在不停的朝下流動,伴隨着哭腔不停的在這祈求,傾訴,面對這樣的狀況,警務人員只能是加以安慰。
“你先別這樣,用這樣的情緒我們怎麼能夠幫你找到丟失的財務呢?我問你,這錢最後看的世間在什麼時候?”
而這位大姐一直在這哭,嘴裡說的話也不利索,通過這一點很難是將實情給說出來,伴隨着這哭聲,抱在懷中的孩子也跟着在這哇哇大哭,一度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說。
“行了,你說吧,看你老婆的情緒不太穩定,你把知道的都具體些的告訴我,最後一次時間,包括具體金額,以及你們所遇到的陌生人都要說的詳細些。”警務人員轉身對着好心老哥問着,也只有他還能控制住情緒。
“我……我,拿到錢的時候最後一次也就是昨天晚上,當時還打開包,那時候錢都還在,是今天早上不見的,裡面總共有四萬整的錢,這是給我孩子看病用的救命錢。”老哥努力的回想着大致的經過,在他的腦海印象當中也就是這個樣子。
“四萬元是麼。”警務人員立刻做了記錄,“昨天晚上看到的,你這流動性有些大,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這已經整整過去很長時間,火車上的流動性太大,我們不可能對所有乘客進行搜身。”警務人員皺了皺眉,這種事情很棘手。
還在那哭着的女子通紅着眼睛望向這裡,臉部微微顫抖的問道:“那這樣是不是錢找不回來了?”
警務人員立即迴應道:“錢財在火車上一定要保管好,每天火車上的人流非常多,好在你們這是最後一班底站,中間是沒有停靠的車站,如果你們錢在這火車上掉了,那個小偷肯定還在車上,他沒有任何機會可以逃走。”
這種情況可以說是最大的利端,至少偷錢的小偷肯定還在車上,如果中間有停靠站,這茫茫人海之中,那錢肯定是追不回來。
“你們夫妻倆就把錢放在包裡,按道理說這包一直在你們的身邊,除非有外人在這裡偷你們的東西,這個臥鋪裡面有哪些人?”警務人員詢問着,這個事情纔是最關心的,在這裡一起睡覺的嫌疑恐怕最大,也是最有可能產生犯罪動機的。
“只有一個人,不過那小夥子我看樣子挺不錯,不應該是偷錢的人。”老哥說了句。
“對,對!我們這裡就住了一個人,昨天晚上我老公還給他吃的,當時就把包給打開了,肯定就是那個時候看到我們包裡有錢,所以圖謀不軌!”女子尖利的說着,在她的心裡,龔亦塵就是偷了他們錢的人。
“白眼狼啊!真的是白眼狼啊,讓你在外面不要多管閒事,你有那麼好的心幹什麼?!人家偷你錢你還幫忙說話,我怎麼就攤上你這麼個男人,哎喲,命苦喲!”女子猛拍着大腿,那樣子別提是有多可憐。
“你!”老哥面對自己老婆這個樣子,他也好再多說什麼,可是現在情況就是這個樣子,如果真要按道理來說,那個龔兄弟的嫌疑確實挺大,只是這個想法在他的心目當中是不成立的。
“行,你們說的那個小夥子呢?我們一會對他進行檢查,另外對站外人員說過了,車上如果找不到,只能對出去的人檢查,到時候只能盡全力了。”警務人員也只能這樣說了,能找到最好,找不到的話也只能說是盡力。
“幹什麼?!放手,你給我放手!大白天的你一個小鬼幹什麼?老孃是你能碰的?”
警務人員還在臥鋪間裡,外面嘈雜的爭吵聲就能聽的非常清楚,這外面到底是在幹什麼,發生什麼事情了,以至於這樣?這邊掉錢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外面又發生爭執?
爲了儘快解決,這邊幾個警務人員走了出去。
“吵吵嚷嚷什麼?!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警務人員一出門就看見了一位小夥子正揪着另一名約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而這爭吵的聲音正是通過中年婦女嘴裡傳出。
這位婦女看到出來的乘務警員時,立馬往這跟前挪蹭,“哎喲!不得了了,大白天的這小子要佔我便宜,趕緊幫幫忙忙啊!打人啦!強姦啦!”
幾個警務人員紛紛皺了皺眉頭,看着這女子長相不敢恭敬,人家一小夥子長的倒是挺俊,這口味就算再重也不可能這樣吧……
不過這後面說的打人,強姦等字眼着實是讓他們反感,還嫌這邊事情不夠,不是在這無理取鬧麼。
“那個,小夥子,你先把手鬆開,這種也不像個樣子。”警務人員還是警告了句,至少龔亦塵現在這樣的做法多多少少還是有着影響。
“龔兄弟,你這是?”好心老哥也從裡面走了出來,本想着進一步的詢問着怎麼解決,這第一眼就瞧見了龔亦塵。
“小夥子,把你的手放開,這是在警告你知不知道。”警務人員再次說了句,這一路算是給提醒,再這樣他們要採取點措施了。
“老哥,你的錢是她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