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邊,都不是他能夠得罪的,平常看上去倒是風光無限,一呼百應。
真要是遇上有權有勢的,鐵哥還不是得夾着尾巴。
得虧有人提醒,不然今天不是什麼打架鬥毆進局子這麼簡單的問題。
熊子在道上的名氣不算小,尤其是昆哥的名聲,那更是如雷貫耳!可結果呢?
自從那天晚上事情發生之後,再也沒有任何的消息,整個人就宛如人間蒸發一樣,沒有了任何的消息和訊息,就連外面也沒有了任何他的消息。
酒吧內,被折斷手的男子哀嚎聲不斷,剩下來的也只有恐懼,能夠幫他的人全都走了,就這麼留他一個人在這?
強忍着疼痛,男子惡毒的盯着龔亦塵,“別以爲攀上了蕭媚就能怎麼樣!小子,你這是在自己找死,惹到了陸少,你他媽以後別想在中都待着!”
“這麼囂張?”龔亦塵撣了眼,順勢朝他走過來。
男子見次情形,連忙想要往後躥,說話狂一點他能做到,但面對龔亦塵這麼恐怖的人,他有的也只有逃跑。
一股牽引力家將他給拽了回來。
“來來,別準備走了。”龔亦塵淡淡的說着,拎着男子朝外面走去,就像是拎小雞一樣。
謝天和蕭媚也一同跟了出去。
隨着酒吧的音樂響起,整場又恢復了勁爆的模樣,舞池裡的男男女女繼續開始扭動着身軀。
走到酒吧的後巷,龔亦塵順手將男子給丟在了垃圾堆旁。
男子還在忍着斷手的疼痛,被拋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屁股跌的都要開花了。
“你自己看着處理吧。”龔亦塵給蕭媚丟下這句話便站在了一邊。
望着坐在地上的男人,蕭媚的臉上除了冷漠就是冷漠,眼神中說不出的冰冷。
“蕭媚,你要相信我啊,我做的一切可都是爲了咱們的公司和家,你怎麼能夠這麼信任一個外人,我可是你的老公啊!”男子坐在地上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龔亦塵又要對他動手。
老公?
聽到這兩個字,蕭媚淒涼的看着他,此時都覺得十分可笑。
“李天,你配這兩個字麼,平常你自己怎麼做的,心裡難道沒有一點數?”蕭媚感到無比的淒涼。
謝天在酒吧的時候就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這少婦竟然都結婚了,關鍵和龔亦塵之間好像是有什麼聯繫。
“我怎麼了?我那些事情都屬於正常現象好麼,哪個男人在外面不偷腥,你自己不也……”
啪!
蕭媚直接扇了一個耳光過去。
雙目滾圓的李天覺得不可思議,蕭媚竟然都敢抽他耳光了?剛有激怒,眼神忽然瞄到了龔亦塵,這才硬生生的將怒火給憋了回去。
感受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李天緊咬着牙齒吐露道。
“我們現在就先不說這些東西,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陸少的勢力你不是不知道,只要你今天過去陪陪他,後面公司的走向會更加長遠,你一個女人能拿出來的不就這麼多,這麼好的事情難道都不願意?”
“草!”謝天衝上去一腳踹在了李天的肚子上。
他現在算是明白麪前的這個男的是有多賤,真的是幾百年都遇不見的奇葩!
有個這樣身材好,長相豔麗誘人的老婆,不禁不知道珍惜好好疼愛,反而想着怎麼拱手送出去,然後給自己的頭上戴上一頂顏色鮮豔的綠帽子。
肚子經受這麼猛烈的一腳,李天趴在地上弓着背,像極了一隻大蝦,差點沒把胃液給吐出來。
“這種人渣就是欠教訓,男的要都像他這樣的,估計世界早就滅亡了。”謝天說完吐了口吐沫在他的身上。
也不知道是揍了多少下,李天的白色衣服全是腳印,臉已經腫成了豬頭樣。
謝天這次算是揍爽了,晚上本來還想喝點酒放鬆放鬆心情,揍完人後,效果好像更加的好。
沒有什麼太多的話,他和龔亦塵,蕭媚打了聲招呼便直接離開了,這也是暗中給他們製造些單獨相處的機會。
而龔亦塵也是先送蕭媚回家,至於那李天,現在都還躺在垃圾堆裡。
由於這裡離蕭媚家不遠,兩人也是步行在路上。
一路上龔亦塵也瞭解到了全部的狀況。
正是因爲離婚的事情,蕭媚一人想在酒吧裡借酒消愁,可是沒想到,李天今天竟然會帶人過來找她。
不禁對她打罵,竟然還說出讓她陪人家那麼不要臉的話!她的心已然變成了一灘死灰。
望着身邊大男孩的側臉,硬朗的輪廓和線條,在她最想要死的時候救了她,這難道真是上天所說的緣分麼?看着看着,漸漸變的有些迷離。
走到樓下,龔亦塵臉上掛着溫和的笑容說道:“以後遇到了這種事情就直接打我電話。”
“好意思說呢,今天就給你說了,喊你晚上吃飯,可是你人呢。”蕭媚有些無奈道。
“……”龔亦塵。
經過這麼一提醒,腦子裡好像是有那麼些印象了。
自己早上是答應了蕭媚,可最後這個事那個事的,還真的就給忘了。
“這個,我這個……”龔亦塵顯得有些尷尬。
這不明擺着放人家鴿子麼,你要說臨時有事情去不了糊弄下吧,可是這還在酒吧裡和謝天喝酒遇見的。
蕭媚看着他窘迫的樣子,不由的笑出了聲。
由於動作大了扯住了受傷的地方,疼的她蹙起了眉頭。
“來來,我來看看。”龔亦塵立即擁上去,抓着蕭媚的手輕輕拉下來,眼神非常仔細的看着傷口。
殊不知,感受着自己的手被一雙大手握住,蕭媚的臉上漸漸的泛起了一絲羞澀。
“你的臉有些輕腫,家裡有冰塊麼?要是沒有的話就揉揉你這幾個地方。”龔亦塵放開手點了蕭媚臉上的幾個位置。
“這些地方是可以促進減輕你現在的情況,每個部位揉三分鐘。”
蕭媚聽到有些好奇,“這些你都知道啊,太厲害了。”
龔亦塵輕輕笑道:“我可是一名醫生,這些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