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蟒挪動着身體,這兩個傢伙竟然還敢來冒犯他,簡直不知死活,身軀頓時變的更加的狂暴,它沒有任何的多餘動作,大口直接咬向柳永。
看着血盆大口的方向,柳永舉起手中的劍已經眼看着靠近,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力的猛然戳向巨蟒的眼睛,終於,這樣的方法還是奏效的,眼睛遠不及身體上的那些鱗片,長劍狠狠的扎穿了它的眼睛。
巨蟒昂起頭顱,嘴裡發出哀嚎的聲音,伴隨着雷電聲,淒厲的傳入在場的兩人耳中。
眼看着奏效,師兄也沒有任何的停頓,再次藉着巨蟒的身體,腳踏借力,雙手死死的抓住長劍刺向這一邊的眼睛中。
雙重的打擊讓巨蟒無法繼續忍受下去,渾身一震,陡然將兩人給針飛出去,兩人由於是被長劍所牽動,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這一下骨頭都感覺要散了。
得虧是這方法最後奏效了,不然冒着這樣的風險實在是太大,柳永想着那血盆大口就一陣後怕,這要是直接給吞進去了,恐怕是連渣渣都沒有了。
看着身軀不在翻動,周圍的樹木都被那碩大的身軀給折斷,兩把劍分別插在兩隻眼睛上,看起來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倒在地上的二人管不着什麼疼痛了,從地上爬起來,就連那長劍也沒打算再取回來,果斷就丟在那裡了。
“走走走。”
趁着這巨蟒還在疼痛的時候趕緊開溜,他們總算是有機會逃離這裡,在這種時候千萬不能去浪費,師兄和柳永兩人立刻趕緊逃跑,離得越遠越好,蛇可不是靠着眼睛來看東西的,現在只能是讓對方暫時性疼痛。
而他們也只有這種時候趁機逃跑,不然所做的一切都算是白瞎了,可憐那兩把劍,這可是劍宗給他們的,現在這種情況肯定是拿不回來了,就不清楚到時候等回去了會怎麼罵他們,連自己的劍都看管不好,實在是有些難。
要不是因爲這種事情,劍怎麼可能會弄掉,現在還是安安穩穩的紮在巨蟒的眼睛上,這樣對它,或者是對自己都好。
趁着這樣短暫的機會,兩人已經是開溜趕緊離開了此地,趁着後面的巨蟒還沒有緩過來,這已經是跑了很遠的地方,爲了此件事情,不管如何都不想說再多。
……
第二日,經過一晚上的暴雨,總算在早晨出了太陽,天空的陽光給人帶來一絲溫暖,而柳永和師兄兩人就這麼兢兢戰戰的找了一處極爲隱蔽的地方待了一整晚,頭上則是用芭蕉葉搭起來的臨時當做遮擋。
身上早已經是溼透,這一晚上兩人可謂是精神十足,根本沒有半點睏意,給折騰這樣,能夠生存下來都感覺是一個奇蹟,唯獨身上的衣服溼透貼在身上感到不舒服。
“哎,早知道我還來這裡幹什麼,安安穩穩的當時從外門好好弄不就得了,哪裡會有這這麼多的事情發生,蒼天啊!苦了我這孩子,爲什麼要如此殘忍的對待我。”柳永不停的發着牢騷,現在的他真的有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那巨蟒應該不會找到我們了吧?都已經跑的那麼遠了,應該不會有任何情況可以找到我們。”師兄還在想着這件事情,唯一隻有這個問題讓他上心。
“應該吧,它又不是狗,怎麼可能會追蹤到這裡來,我們還是往外圍趕緊走吧,這裡待着總是不安全。”師兄已經不指望什麼令牌了,如今能夠活着出去纔是最好的,何曾幾時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從來都沒有過的。
而這一次給帶來的遭遇可以說是十分悽慘,就算是現在都還有着不少的陰影存在。
“你確定?我們都已經誤打誤撞的來到這裡,難不成令牌什麼的都不去找了?這可是關係着進入內門啊,難道你不覺得這一切也算的上是運氣麼,身上都已經不少了,爲什麼不繼續再接再厲的好?”柳永對其說着。
雖然他也知道發生的這些事情非常的危險,可是都已經到了這一步,要是突然離開的話,總是感覺有些膈應,半途而廢的感覺真心不好。
“……”
“你還要繼續尋找令牌?”師兄覺得自己沒有聽錯,這小子腦子真的沒有問題?到了現在這種時候還想着這個,難不成因爲發生的這些給他造成了影響?
在這種情況下,師兄實在是不想繼續了,面對柳如此的狀況,他只能選擇放棄,這小子不要命,自己還想要命呢。
在這裡兩人算是告別,師兄迫於無奈,只能先行離開,兩人在這裡算是分道揚鑣了。
師兄先行一步朝着前面離開,柳永也只好也跟着後面離開,太深處的不敢去,只有往外去點才行,這一路上可謂是遭遇太多,弄的柳永似乎都有些麻木了,對待這種事情已然是有很多自己的見解。
沿着邊緣摸索,柳永並沒有離開深處太遠,在這裡都已經找到好幾個二級令牌,三級令牌也有幾個,這一點確實是意想不到,山林深處不僅令牌多,除了昨天晚上碰到的巨蟒,如今是沒有碰到過其他的猛獸。
“別讓他跑了!”
遠處忽然傳來了喊叫聲,聲音雜亂,還在尋找令牌的柳永一個激靈,趕緊先給自己隱匿了起來,通過這些事,他現如今可是學聰明瞭很多。
“你們這幫王八蛋!不得好死!”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今天就送你歸西!”
聽着聲音怎麼有些耳熟?柳永明顯感覺自己所聽到的聲音有些耳熟,難不成在這裡又遇到了什麼熟人?
追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忽然一行人從樹林當中躥了出來,爲首的人身上已經狼狽不堪,身上還有這各種的傷痕。
“臥槽!”
柳永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這不是那位師兄麼?而看着後面跟着衝出來的人正是要殺他們的那四個人,只不過現在可不止四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