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車站?”
龔亦塵緩緩地睜開雙目,爬起身來,一臉的無語的環視着周圍環境。
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他與三位媳婦也失聯了。
結界的對面怎麼會是中都車站?
靈氣呢?怎麼一點都感受不到?
就在他鬱悶之際,一張紅票票在他的眼前飄落。
“薛丹!怎麼就剩你一個人了?”
龔亦塵一臉的驚訝地單手抓住了薛丹的手。
話音剛落,他耳膜生疼。
“滾”字如雷!
耳邊生風,只見,一個鞋底迎面向他踏來。
龔亦塵動也沒動,一拳轟了出去。
“砰!”
“啊——”
一聲慘叫,那出腳之人躺在地上痛苦的掙扎。
“你幹嘛打我哥!”
薛丹一臉氣憤地掙脫開龔亦塵的手。
“呃…你什麼時候有哥哥了?”
龔亦塵一臉的莫名。
“i我不明白你說什麼?還有我不是薛丹?”
薛丹看向龔亦塵的眼神,就像是看着神經病。
“你不是薛丹?”
龔亦塵突感腦袋炸了。
目送着薛丹攙扶着之前踹自己的男子走了,他站起身來,看着中都車站陷入了沉思。
穿過結界,我爲什麼會來到中都車站?
薛丹爲什麼不認識我?
龔亦塵想了半天也想也沒想明白。
這時,一羣乞丐模樣的男子結隊來到了他的面前。
領頭的乞丐低首看了一眼地上的鈔票道:“小子!把地上的錢撿起來交給我!”
“你的錢?”
龔亦塵擡起眸子來,目光透着一絲冰涼的涼意。
他本來就很惱火,這莫名奇妙的情況,這時候,有人來招惹他絕對是自尋死路。
“你瞅什麼瞅?找死!”
那領頭的乞丐模樣的男子頓時就怒了,吹鬍子瞪眼,罵罵咧咧起來。
龔亦塵彎腰拾起地上的錢,向那乞丐勾了勾手指。
那領頭的乞丐與結伴之人相視一眼大笑起來:“這小子有眼力。”
一羣乞丐哈哈大笑着向龔亦塵走去,來到了後者的身旁。
龔亦塵將拾起的紙巾,放在了領頭乞丐的碗裡,接着揮了揮手,示意其離開。
那領頭的乞丐瞬間就怒了,眼前的小子確實是把錢撿起來給他了,但是那給錢的模樣就是打發乞丐。
“你在打發乞丐!”
領頭的乞丐一陣面紅脖子粗。
“對啊!”
龔亦塵一臉認真的道。
“媽的!你當老子乞丐!”
領頭的乞丐瞬怒,掄起拳頭就砸向了龔亦塵。
龔亦塵皺了皺眉頭,這乞丐的速度對他來說太慢了,一記寸拳,在後者還沒有擊中自己的時候,就將乞丐推了出去道:“我看你可憐,你問我要錢?我好意施捨,不在乎你罵罵咧咧,你想怎樣?”
“老子不是要錢,是問你拿錢,搶錢!”
乞丐憤怒地咆哮。
“搶錢?”
龔亦塵‘噗嗤’一聲笑出了聲,“搶錢!你就穿這樣?一點逼格沒有,不吹牛逼,你這樣搶劫,十個至少有九個當你神經病。”
“放屁!你沒聽過我們破衣幫?”
領頭的乞丐怒斥道,說完衝拉出一名圍觀的羣衆。
只見,被拉住的羣衆顫顫巍巍地交出了錢。
“…”
龔亦塵一臉驚詫地看着領頭的乞丐。
從被搶劫的路人恐懼的目光中,以及加速穿行的路人表情中,他能感受到所謂的破衣服幫有點意思。
“小子!你是從山裡來的?”
乞丐首領得見龔亦塵眸子裡的驚詫,笑了起來。
“你咋知道我從山裡來的?”
龔亦塵再次一臉的驚訝,畢竟穿過結界來到中東車站,薛丹都不認識自己,一個乞丐卻知道他是下山的。
“山中土包子!現在磕頭認錯,老子或許能放過你!”
領頭的乞丐洋洋得意地道。
“是嗎?”
龔亦塵眯着眼笑看着領頭的乞丐,“既然你不是乞丐,那我就沒準備放過你了!”
話音剛落下的同時,他乾脆利落地解決了這羣乞丐。
“給!”
龔亦塵將剛剛被搶劫的路人錢遞還了出去。
那路人顫顫巍巍地道:“兄弟!你攤上大事了!”
“啥意思?”
龔亦塵笑問道。
他第一次來中都的時候,幾乎就可以橫着走,更何況現在?
“我看你也是外來的,這破衣幫!是中都一股可怕的勢力,就像你看見的,明搶!”
路人雙目環視,小心翼翼地道。
“是嗎?你怎麼不報警?”
龔亦塵好奇地問。
“他們穿的跟乞丐似的,報警也是乞討來的!大家都知道破衣幫的幫主爾東青是什麼人?也不敢報警啊!”
路人說完後,匆匆逃走。
“臥槽!厲害了,這可是我見過的最強有組織的乞丐集團了!”
龔亦塵不禁感慨。
話音落,只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帶着一幫乞丐向他衝來。
“薛丹他哥!”
龔亦塵賠着笑道,雖然還沒摸清什麼情況,但是這男人畢竟自己媳婦的哥哥,多少要修復一下關係。
“小子!”
薛丹哥哥看着龔亦塵齜目嚼齒地道,“狗哥!就是這他!”
名狗哥的男子,是一名五大三粗的壯漢,面向很難形容,有點像沙皮狗。
龔亦塵額上吊着汗,想必“狗哥”源於長相吧。
狗哥從懷裡掏出了一支菸點上,看了一眼龔亦塵,又看了一眼地上躺着衆人冷冷地道:“小子!你乾的?”
“沒錯!”
龔亦塵淡淡地回道。
“很好!你有種!”
狗哥的聲音陡然寒了幾分,轉而看向薛丹哥哥道,伸出了一隻手。
“狗哥!什麼意思?”
薛丹哥哥一臉莫名地看着狗哥問。
“再加五個人頭錢!”
狗哥淡漠地道。
薛丹哥哥臉色頓時就綠了。
要知道狗哥一行八人是他花錢請來的,狗哥五萬,狗哥的手下一萬一個人頭,已經花了他十二萬了。
再加的五個人頭是被打趴在地上的人,這錢讓他出實在是吃啞巴虧,但是這個虧他還不得不吃。
“好的!狗哥!”
薛丹哥哥儘管心裡不情願,但還是努力地擠出了笑容。
就在這時,狗哥的伸出的手掌,又翻轉了一下,原本揹着他的手背,變成了掌心。
“狗哥!怎麼又多加五個人頭?”
薛丹哥哥有些急了,他一年的零花錢就二十萬,這麼一出,還不夠付的。
“我五個兄弟爲你負傷了!按行規是多雙倍人頭費!”
狗哥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