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記者愣了很久才意識到眼前是多麼轟動的新聞,拿起攝像機躲在遠處瘋狂的拍照,然後又隱沒到黑暗當中,他們也擔心沈家的報復。
沈雲浩渾身顫抖着,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人敢這麼對待他,這種侮辱,這種恐懼,都痛入靈魂。
艱難的爬起身來,沈雲浩看着眼前的肖青雅,他的腿卻是怎麼也跪不下去,從小到大就被衆星捧月,生活在讚譽與奉承中的他,如何能夠承受這種屈辱,他不是韓信,無法忍受胯下之辱,那些歌頌韓信的人也不過是被生活逼到絕境而找點自我安慰而已,不然你讓他們鑽別人胯試試?
“好吧,看來你還當我是開玩笑呢。”李楓感到有些失敗,正巧他旁邊有根木棍,也不知道是哪個扔在那裡的,李楓就順手舉了起來,對準了沈雲浩的雙腿。
人羣的目光又一次凝固住,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李楓,他要幹什麼?廢了沈雲浩的腿?
而這一刻,沈雲浩的雙腿也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隨即,他便看到李楓手中的棒子快速的落下。
“嗷嗚……”沈雲浩的嘴中又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怒號,他的雙腿再也無法支撐他的身體,直接趴倒在了地上,他的雙膝骨已經全部都碎掉了,在李楓那一棒之下。
他真的敢廢沈雲浩,這一刻人羣感覺血液都燃燒了起來,飆車的人本就喜歡驚險和刺激,而李楓無疑將這種驚險與刺激提高了一大檔次,這是一個骨子裡都燃燒着瘋狂的人,難怪對方能夠成爲車王,而他們卻只是個普通的飆車黨。
就連以狂妄著稱的雲飛揚也愣住了,怔怔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沈雲浩和身披着黑袍帶着古銅面具的李楓,車王幽,竟然比他還要狂!
“既然你敢把別人當賭注,就要有成爲賭注的覺悟,現在,學狗叫吧,別逼我自己動手,那時我會讓你絕望。”李楓站在倒下的沈雲浩身邊,冰冷的說道,正如衆人所想的那樣,李楓的骨子裡刻着瘋狂與獸性,看到沈雲浩和雲飛揚竟然拿他的肖青雅當做賭注,完全無視肖青雅的感受,還要脫光她,將她當東西送來送去,李楓如何能不怒,如何能夠不張狂。
沈雲浩的眼中流淚了,原來他也會流淚,是疼痛、是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