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覆吃了好幾回,死神心滿意足地將陸蒔千摟進懷裡,這才問出了從剛剛一直憋到現在的疑問,以下是他和陸蒔千對話:
“主人,好奇怪,我的那裡是凸出來的,你的是凹下去的。”
“這確實是生命最大的奧秘。”
“主人,爲什麼你摸我的時候我下面會硬起來呢?”
“這個麼……身體的自然反應。”
“爲什麼我親你的時候你胸部頂端會挺起來呢?”
“……身體的自然反應……”
“爲什麼我會覺得熱呢?”
“身體的自然反應……”
“我的心也噗通噗通跳得好快,這是爲什麼呢?”
“跳的有多快?”
“每一秒好幾百下,聲音很大,主人聽見了嗎?”
“……這確實是快了點。”
“主人,剛剛,我似乎被你融化了……”
緩緩又道:“主人,我,我還想要你。”
某廝學習能力真強,頗通什麼叫舉一反三。坐起身來,將陸蒔千抱起來跨坐在他身上,親親密密貼合一起,微微一挺,便進入她的體內。
他歡欣地叫了聲,爲這心醉的感覺。
“嗯……”無語了,不帶精力這麼旺盛的。
死神同學一邊幸福的律動一邊將頭擱在陸蒔千肩上:“主人,你身上有我的味道了。”
陸蒔千嘴角一扯,無語地想,這位同學,你是禽獸麼,還帶打標記的?
死神指着陸蒔千鎖骨下的蝴蝶說:“主人,你看。”
陸蒔千往下一看,那隻黑色的蝴蝶似乎經過了某種蛻變,成爲了金色,極爲漂亮的金色。
而死神身上神秘的黑色紋路,也變成了金色,極爲美麗的金色。
是發生了某種不爲人知的改變麼?
死神笑意盈盈,臉上有無法形容的豔麗光彩,仿若火燒雲霞,雨後掛彩虹,素山裹銀裝那般讓人不可逼視。他的容貌,永遠沒有準確的言辭去形容,他的臉是天地最高傑作,他不笑,便已經是驚心動魄,他一笑,更沒有一個人可以抵擋,他的美超越了男女之限制,種族限制……這樣一個人,卻屬於她,傾心於她,他的樣貌也只展現在她面前,何其有幸!
“你總帶着斗篷,能告訴我是爲什麼嗎?”雖然知道他面貌露出來肯定會引起一波波動亂,但她還是想問一問。
“我出生時,就戴着這個了。”死神看看身旁的鐮刀:“我出生時,也帶着它。”
出生便穿着斗篷,帶着鐮刀?無法相信!
“那你的母親是……”
死神注視着陸蒔千:“我是沒有母親的。”
陸蒔千心肝一抖,沒有母親,這是什麼概念,難道和孫悟空一樣從石頭縫裡蹦躂出來的?
“我的樣貌,不是那些螻蟻們所能見的。”身爲死亡世界的主人,這廝終於說了句有氣概的話。
想起初次見面,這廝似乎也叫過她螻蟻,不由笑道:“我也是螻蟻咯?”不再糾結於他爲什麼總帶着斗篷了,每個人都有不爲人知的過去,關鍵是現在。
死神委屈地往上一挺:“主人,你是我的主人,而我是你的!”
重要性不言而喻!
好吧,好吧,那個時候,他還是小清魚一隻,連女人是什麼都不知道,如今麼……他由小清魚進化成了小鹹魚,懂得了雨水之歡的妙處。
大手握住她的胸部,電流潺潺,刺激強烈。
這廝,對這個部位情有獨鍾。
“主人,不要離開我。”死神在她耳邊呢喃:“主人,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陸蒔千狠狠扭動幾下,換來某人忍不住的歡叫。
還是聽不慣死神這麼沒有安全感的請求呢,莫非是因爲品嚐到極致的美好,便沒來由地擔心麼?真這樣,角色是不是該換過來下,畢竟他只要把他的容貌露一下,保證她的情敵漫天飛不是麼?
哈哈一笑,陸蒔千推到某死神說:“放心吧,你現在是我的人了,我會對你負責的,除非有一天你願意自己離開,否則,就算天王老子來搶你,我也不放!”
說完,往死神胸前一咬:“看,我給你戳個掌,這就是證據!”腰肢柳般搖動。
死神一聲一聲深深淺淺地叫着,配合着滾滾岩漿,聽起來真是別具一格。
似是冥冥之中天註定,日後陸蒔千回憶起來,不得不感嘆,世事之巧妙,總出乎意料之外。
又是半天,貪歡的某死神終於放過陸蒔千,聽她的話,抱住她往上飛去。
這石頭,自然是擋不住他一擊的。
說來,這上面的情況,她並不是太過擔心的,有殤壓陣,自然無礙,她只是有些小小的愧疚,在下面時間呆的久了些,會不會讓衆人擔心。
這一次,似乎略微有些任性了。
然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吃也吃了,吞也吞了,她也不會去怨去怪,如果怨了怪了,又將死神置於何地?
衝將上來,她倒也沒曾想,迎接她的居然是頗爲“壯觀”的場景。
某九尾蛇被綁在一條大柱子上,正可勁掙扎呢。
他旁邊,則分別站着冷冰冰的殤,表情呆愣的妖紅,一連擔心的衛墨,滿臉怒容的秋笛以及正在發火的七斬。
九尾蛇一見陸蒔千,霎時樂了,完全忘記是誰將她打入地下的:“你們看,她完好無恙,我就說嘛,那個陷阱是很溫和的。”
溫和是溫和,下有岩漿,蓋着的地板全由星星石組成,非上級神三階以上,難以突破。
確實,很溫和。
衛墨看見陸蒔千,激動的跑過去一把將她摟進懷中:“太好了,你沒事了!”
七斬瞅瞅她,臉色紅潤,不缺不殘,也放了心。
秋笛幾乎要哭了,她清醒過來後知道自己曾對妹妹下了殺手,一直自責。
陸蒔千安慰兩人,他們真心爲她擔憂,這種情意,她永不會忘記。
妖紅放了心,隱秘地高興着,好了,她沒事。他不敢將他的關切表達出來,不敢,一點都不敢……
殤見她平安無事,冰冷駭人的氣息總算收斂了些,不過望向九尾蛇的眼,更爲冰寒,直直地將九尾蛇看得一哆嗦。這個有着魔族氣息的男子的手段實力,他可算是領教到了,他現在,一點都不想再挨一次打。不,不是打不打的問題了,這個男子,會殺了他。
天地明鑑,他一點都不想死啊。他這麼聰明俊秀,如此妖嬈嫵媚,尾巴如此漂亮,眼色如此純正的一蛇,世間難求,世界難求,死了多麼可惜……
他朝陸蒔千拋去一個媚眼:“女俠,饒命。”
陸蒔千陰測測一笑,九尾蛇啊九尾蛇,你也有今天。
九尾蛇心中發毛,有種不祥的預感。這笑容,他並不陌生,通常在他陰了別人後,都會習慣性地帶着這種笑容……哦馬里路亞!
陸蒔千取出被水色淬毒的匕首,拋過來,拋過去,拋過來,拋過去。
九尾蛇的眼睛,也隨着這匕首轉過來轉過去,轉過來,轉過去。他是九尾,本就專毒,自然不懼怕小小的蜥蜴毒素,只不過,現在他爲魚肉,着實瘮的慌。
“任人宰殺的滋味很爽吧?”陸蒔千惡魔般地笑道,走將過去,往那暴露外在的蛇尾上一刮。
九尾蛇一個哆嗦,這叫他怎麼答,莫非答,是,我很爽,那不找抽麼?折磨別人,他很嗨,被人折磨,他很衰!
“這小尾巴,割下來,剁吧剁吧,丟進酒裡當藥酒,這蛇皮麼,剝下來做個蛇皮包包,這蛇肉麼,雖然老了點,炒一炒頓一頓也是很美味的,這蛇膽麼,當藥材真不錯,這蛇油麼……”
九尾蛇越聽越驚悚,越聽越恐怖,這個女人,她和蛇深仇大恨嗎?好吧,就算他不小心陷害了她一下,總不能將他抽筋拔骨吧!
陸蒔千一匕首釘在蛇尾上,笑的很陰森:“這個主意好不好,嗯?”
九尾蛇頓時無比哀怨了,這個女人,怎麼可以比他還無恥,比他還卑鄙?
他眨巴着眼,儘量魅惑,儘量妖嬈地說:“女俠,我錯了,饒過我嘛。”
陸蒔千笑了。
蛇便感到他還有機會。
陸蒔千吐氣如蘭:“有人跟你說過沒,你眼角有好大一粒眼屎。”
九尾蛇石化了,整整過了十秒,他才大夢方醒似地大叫一聲,尾巴捲起一片不知從哪裡搞來的鏡子,湊近使勁看,眼屎??天啦,那可是比抽筋拔骨更恐怖的存在!
陸蒔千嘴角一扯,這蛇這個樣,叫她如何下得了手?如果他寧死不屈,那麼,她或許還會有一點折磨的快感,可是一條爲了眼屎大動干戈的蛇,她看了看使勁扒拉着眼的某蛇,實在是沒有再繼續下去的慾望啊。
“給你個求生的機會,臣服於我,我就放過你。”
“哦。”九尾蛇九條尾巴耷拉下來,帥氣妖媚的面容無精打采,他現在覺得無顏見人了。
眼屎,這打擊着實太大!
身爲一條卑鄙無恥,狡猾善變,腹黑殘酷,殺人無數,喪盡天良……(以下省略百萬字)的蛇,怎麼可以,如何能夠有眼屎呢?
某蛇還在哀怨,陸蒔千已經滿意地締結了契約。
將近五百星的漲幅,也沒能將這蛇從眼屎的打擊中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