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三七分盟,處在飛鯉界之中,這方中千世界並不昌盛繁榮,是一個偏僻的世界。
當喬雲走到分盟所在的時候,才發現那分盟的房子已經破敗不堪,枯葉滿地,雜草叢生。
這些倒是小事情,喬雲‘花’費了點靈石,在半個月時間就修葺一新了。
只是朱雀商盟的人爲何派他到這裡來?
他執掌這一個分盟,每個月要上‘交’一千塊靈石,餘下的纔是自己的。
完不成任務的話,會被取締舵主之位,並且趕出八大商盟。
這飛鯉界的位置,已經處於宇宙的中心,幾乎算得上最荒蕪的一大片世界之一。
不知爲何原因,這無極仙界的中央,大多的世界都荒蕪不堪了。越是廣闊的大千世界亦或是中千世界,許多都荒蕪了。
而這中央的地域,根本沒有小世界的存在。
此時,喬雲手裡拿着一個法寶,這法寶名爲星圖,能顯示一定區域的宇宙世界。
通過這個法寶,喬雲才瞭解到自身的渺小,別說人類了,就算是一方世界,在這浩瀚的宇宙,也不過一粒微塵。
人類,就更加不足道哉了。
但就是這浩瀚的宇宙之中,卻同樣有掌權者。
四大仙帝的存在,那真的可謂天人。
偌大的宇宙,被他們四人瓜分了。
“老猴頭,你說這宇宙憑啥就是他們四個人的?本少爺也想要分一杯羹呢???”
喬雲嘟噥了幾句,老猴頭卻是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他似乎也沒真的想要老猴頭回答什麼,依舊沉浸在星圖之中。
有了星圖,喬雲對宇宙就有了初步的接觸。
這纔是宇宙的本來模樣。
這樣強大的法寶,也不是一般人能製作出來的吧?
對於賺錢,喬雲一向得心應手。
許久以來,有一樣本事他都沒什麼用武之地,不過現在,倒是可以用上了。
批量製作符咒,雖然只是一些低階的符咒,不過喬雲現在的修爲,應該是能製作更高級的符咒了。
開始幾天的時間,喬雲就只是不斷的瞭解這飛鯉界的大致情況。
雖然是一方大千世界,但實際上比之其他中千世界,卻是相當的荒蕪。
無極仙界沒有掌權者,大多數的世界都是在許多勢力的瓜分下,共同治理。
這飛鯉界也不例外。
當地最大的掌權者就是一個修真‘門’派,飛鯉‘門’。
不過以八大商盟的招牌,這飛鯉‘門’也得禮讓。
三五三七分盟的駐地,自然是在這世界最大的城市之中。
作爲商盟,自然是做買賣爲主。
按常理來說,分盟的商品,應該由總盟分發下來,分盟只是負責分銷和一些次要的輔助。
但這三五三七分盟亦或者叫飛鯉分盟,實際上是一個被朱雀商盟拋棄了的分點。
只是爲何朱雀商盟的那合體期修士會把自己分配到這裡來,喬雲猜測是某種原因導致了他們想要捨棄他,卻最終沒有完全拋棄他。
這一個想法讓他有些後怕,如果真的是因爲那軍事防禦圖,朱雀商盟因爲某種原因而要滅殺他,他豈不是九死一生?
又或者是某些人想要試探一下他的能力?
這種受制於人的時候,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喬雲不得不要求自己更加謹慎行事。
唯有強大的力量才能擺脫這種困境。
金丹期的修爲,實在是太弱小了。
接下來的時間,喬雲打算謹小慎微,萬事以修煉爲主。
等到在這裡穩定下來,再找機會去看左丘香雪她們。
分盟駐地修葺一新之後,喬雲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廣發邀請函。
他將分盟開張的時間,定於三個月後的九月初九。
這三個月的時間,他開始走訪一些地方,並且開始尋找一些強大的符咒。
一個月後
他來到了一處山脈,在山脈之中他遇到一批人。
這批人之中有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其他諸人皆是金丹期的修士。
在這中千世界,這樣一批人其實並不是什麼強大的存在,但他們出現在深山之中,就自然不同一般。
況且那些人老遠就給喬雲發了‘玉’符,希望他能停下來,他們有事情相商。
老猴頭不在他的身邊,喬雲本打算不予理會,但最終還是趕了過去。
他留有傳送印記,也不懼分神期以下修士的強行扣留。
當他到達那裡的時候,就發現那裡有八個人,不過都已經帶傷在身。
迎接他的是一個‘女’修,妖‘豔’的很,‘露’在外面的水蛇腰甚是‘誘’人,深深的‘乳’溝極具吸引力。當然,那臉蛋也是萬里挑一的漂亮。
“妾身襲冰,見過道友。多謝道友前來相助。”
喬雲盯着那襲冰‘露’出來的雪白‘胸’部,滿不在乎的說道:“沒事,沒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更何況還這麼不平。”
“道友,這邊請,我家主人很高興閣下的到來。”
“好!好!”喬雲目光不移,滿臉堆笑的說道。
那‘女’子帶着他走向地上的那羣人,其中那個元嬰期的修士,是一個老者。
喬雲走上前去行禮之後,那老者將所有人輪番介紹了一遍,然後才說道:“老夫是飛鯉‘門’的於少卿,不知小兄弟怎麼稱呼。”
“不敢當,不敢當!晚輩喬雲,一介散修罷了!前輩若是有何差遣,儘管吩咐即可!”
在元嬰期修士面前,喬雲不可能擺譜。
“是這樣的,喬雲,我在這山林間發現了一株靈草,火候頗深,已然通靈,老夫拿它有大用。但是我沒料到此地地形複雜,我自己帶出來的人手又不夠,所以才臨時希望召集一些道友前來幫忙。只要幫老夫得到了那株靈草,老夫一定奉上豐厚的報酬。”
喬雲聞言,心裡一轉,立馬就知道,自己這趟遇上老狐狸了。
這老頭說什麼奉上豐厚的報酬,明顯是假話。若是真的有心請人幫忙,一定會計算好報酬分配,不可能真的是臨時興起,說叫人就叫人。
不過他既然來了,自然是做好了撤退之計,更何況他天生就是逃路的行家。一身本事,有一多半都是爲了逃路而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