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食國皇宮中,一場驚天大屠殺正在進行着。
僅僅過了一個時辰,大食國國皇魯書勝所帶領的護衛軍全線崩潰。
魯書勝身受重傷,不惑地看着眼着叛軍的頭領,痛心疾首道:“皇兒,爲什麼,我的皇位遲早都是你的,爲什麼你要這樣做?”
顯然,二皇子魯振邦密謀一年的行動,終於在今天徹底地爆發,將大食國的政權徹底地收入了自己的囊中。
魯振邦冷漠地笑出了聲,“父皇,你說得比任何人都好聽,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打算把皇位傳授給我,我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罷了。”
魯書勝愣了愣,苦笑地搖頭,道:“原來,你一切都知道了,看來,我是低估了你。”
論戰力,大食國的皇子中,有比魯振邦更加出色的人選;論管理國家,大食國的皇子中,還是有比魯振邦更加出色的人選,綜上所述,魯書勝不可能把皇位給以一個庸庸碌碌的無用之輩。
之所以這樣說,是想拖延時間,等待着其他人所救援。
魯振邦彷彿知道魯書勝心中所想,冷冷一笑,“父皇,你心中想的是什麼,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就別再指望有人來救駕了,因爲,有他在,沒有人會敢來救駕的。”
話聲剛落,一個衣着靚麗的青年從大殿中走了出來,臉上帶着一抹陰險與狡詐。
魯書勝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眼前的青年竟然是北殿堂十一堂副堂主,柳青木。
許多不能解釋的問題,剎那間,魯書勝全都明白關鍵所在。
難怪魯振邦能夠密謀一年不被自己識穿,能夠敢於帶兵造反,原來一切都是北殿堂背後搞的鬼。
“皇兒,你真是糊塗啊,你怎麼可以相信北殿堂所說的話。”魯書勝旋即是一臉的激動。
大食國背後的勢力確實是北殿堂無疑,但是,北殿堂具有很大的狼子野心,魯書勝早早就知曉,所以,對於北殿堂的任務,他從來都是得過且過,不認真對待,就是爲了防止北殿堂的滲入。
萬萬想不到的是,北殿堂還是悄然無聲地滲入了大食國。
魯振邦已經被北殿堂所掌控,一旦北殿堂正式掌控大食國,就不再有大食國的存在。
魯振邦依舊是一臉的冷漠,帶着不屑,道:“不相信北殿堂的話,難道相信你的話嗎,北殿堂給我名,給我權,現在,我就是大食國的國皇,這就是你無法給予的。”
“你...你...”魯書勝火氣攻心,使勁地咳出了幾口鮮血。
柳青木快步走近魯振邦,輕聲說道:“魯國皇,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是時候看看你的誠意的。”
“放心,你現在就能看到。”魯振邦輕輕點了點頭,拿出了刀,冰冷地刺向了魯書勝。
魯書勝身亡。
柳青木輕輕拍了拍手掌,嘴角邊帶着一抹毫不驚訝的笑容,“不錯,不錯,我果然沒有看錯你,說吧,我要你查的事,查得如何?”
自從從帝皇閣考覈回來的士兵中得知,有人能夠操控雨水這一奇怪光景,柳青木就委派魯振邦四處打探關於南宮漠寒的一切。
平日,他都不願意出現在這樣一個細小的國家,要不是魯振邦說是有關於南宮漠寒的消息,他還真的不願意到來。
魯振邦恭敬地回覆道:“世界上,姓南宮的根本沒有南宮漠寒這號人物,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小丫頭就是柳大人想要找的人了。”
柳青木一臉的興奮,“那就把她給捉回來。”
魯振邦有點爲難,“稟告柳副堂主,這恐怕有點困難,那個小丫頭現在在大邢國內,大邢國的邢兆君郡主剛被帝皇閣收爲弟子,而且,邢兆君還是唐邑的徒弟,我怕......”
柳青木十分不屑,“那又如何,我讓你帶上十一堂的精英前去,我就看他們敢不敢得罪我們北殿堂。”
“是!”魯振邦接下任務。
......
唐邑籌備的婚禮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該通知前來觀禮的都通知了。
過了幾天,唐邑與韓楚楚兩人的婚禮正式舉行。
韓楚楚今天的打扮讓整個冥城都知道何爲傾國傾城,唐邑也是裝扮出一副**的樣子,甚是裝扮出幾分俊俏。
很快,來賓陸續到來。
大邢國內,都是些唐邑相熟的達官貴人。
得到邢戰化解了邢盛昌與唐邑的仇恨,邢盛昌也派人專門向唐邑送上賀禮。
忽然,門外傳來了一陣不太合適的聲音。
“北殿堂,大食國新任國皇魯振邦前來,有請唐邑出門迎接。”
韓楚楚眉頭緊蹙地詢問道:“相公,你有請大食國的國皇嗎?”
大食國與自己勢成水火,唐邑當然果斷地搖了搖頭,否定道:“沒有。”
之後,唐邑又果斷地沒有理會這道討厭的聲音,“別理會他們,我們還是招呼客人吧,那些大食國的小人都不是我的客人。”
“嗯。”韓楚楚也按照唐邑的意思,繼續招呼其他客人。
過了一會,門外又傳出了這道討厭的聲音,語氣有點冰冷。
“北殿堂,大食國新任國皇魯振邦前來,有請唐邑出門迎接。”
唐邑依舊沒有理會,就連所有到場的賓客都沒有理會。
這裡是大邢國的地方,一個大食國遠道而來的國皇,單憑數人前來,就敢在大邢國的地方叫囂,真不知道是誰給了他們勇氣。
又過了一會,門外的魯振邦終於止不住丟面,強行帶着北殿堂的高手進入唐俯,走到了唐邑面前。
魯振邦冷聲不屑道:“唐邑,你好大的膽子,連我大食國的國皇到來都不出門來迎接?”
唐邑冷冷地笑了笑,迴應道:“大食國?被我打到落花流水,也敢出現在我的面前,是不是皮癢癢了?”
所有賓客都回想起邊境四城的戰事,全都笑出了聲,諷刺道:
“唐老闆,我看他真的是皮癢癢了,要不然,他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找抽。”
“賤人就是賤,大喜日子過來找抽,我看,他是專門來爲唐老闆的婚禮來個這樣子的助興的。”
“大食國國皇,請把你的屁股翹起來。”
“哈哈哈哈......”
.....
“你們都想找死。”
魯振邦頓時脖子上的青筋乍現,要趁勢撥出了腰間的長劍,被北殿堂的高手立刻阻止,“別衝動,別忘了我們這次到來的主要目的。”
魯振邦深深吸入一口氣,放鬆自己的雙手,一臉正經道:“唐邑,我不想跟你說廢話,這次來,我主要是想帶走南宮漠寒的,快把人給我交出來。”
唐邑蹙起了眉頭,試探性地詢問道:“我不知道你們爲什麼想要南宮漠寒,假如你們說出原因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
魯振邦冷冷一笑,不屑道:“你廢話,快點把南宮漠寒交出來,要不然,你們就別想結婚了,我不怕告訴你,我身後的高手都是北殿堂的,得罪了北殿堂,你唐邑有天大的本事,都只有死路一條。”
剎那間,所有看戲的來賓都閉上了嘴,一臉的震驚與驚恐。
北殿堂的威名實在是太過響亮,天下九大勢力之一,他們萬萬沒想到,魯振邦帶來的人居然就是北殿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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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魯振邦爲剛纔的嘲笑發難,自己豈不是......
唐邑也是一臉震驚,他看出魯振邦身後的隨從不簡單,至少每個人的實力都比自己強上許多,開始也是一臉的疑惑,爲什麼大食國會有這般的高手。
現在真相揭曉,他終於有點明白箇中因由。
原來,想捉南宮漠寒的是北殿堂,那就說明北殿堂應該知曉南宮漠寒的身世。
雖然唐邑也是很想搞清楚南宮漠寒的身世,但是,絕對不會讓南宮漠寒交付給北殿堂。
同爲天下九大勢力,北殿堂這些年所做的事都是十分卑鄙無恥,得到南宮漠寒,必須有所圖謀。
“原來是北殿堂的人,那又如何,我不交又如何,我照樣結婚又如何?”唐邑完全不懼地迴應道。
要是沒有得到金鳳凰相助之前,他還是有着幾分顧忌。
小吉已經在韓楚楚的肩膀上虎視眈眈,唐邑知道,金鳳凰不可能不出手相助。
再多的北殿堂高手,碰上了金鳳凰也就只有死路一條。
魯振邦愣了愣,這些話完全超出了自己預想的範圍內,臉色立即變成陰沉了許多,“唐邑,你是找死了對嗎?”
話聲一落,門外傳來了一道十分俏皮又熟悉的聲音:
“帝皇閣,邢兆君的師傅的徒弟前來給師傅恭賀。”
邢兆君興高采烈地帶着一衆帝皇閣的師兄弟進入了唐俯,來到了唐邑面前,其中,還有對唐邑有敵意的莫苛。
邢兆君把禮物呈上,然後埋頭輕聲對唐邑與韓楚楚訴說道:“恭喜師傅師孃大婚,這裡我特意令人找來的一些生子秘方,聽說一年可以抱十的。”
唐邑一臉通紅。
韓楚楚更是一臉通紅。
邢兆君奸計得逞,笑了笑,轉過身對着着魯振邦是一臉的冰冷,“剛纔我在門前聽說了,你們北殿堂想讓我師傅結不了婚,對吧,我就看看,有我帝皇閣的人在,誰敢放肆。”
魯振邦不以爲然,冷冷一笑,“邢郡主,你難得能考上帝皇閣,別爲了一個小人物,把你在帝皇閣的美好前程給毀了,再說,你代表得了帝皇閣嗎?”
邢兆君挺起小胸膛,一臉的自傲,“誰說我代表不了帝皇閣的,我現在就是帝皇閣的神女,我說的話,就算話。”
“神女!”魯振邦瞪大了雙眼,一臉的難以置信。
別人不知道帝皇閣的神女代表着何種地位,自己的堂兄魯百城曾經是帝皇閣的參事,自己當然對神女有着些許的理解。
神女在帝皇閣的地位,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魯振邦有點騎虎難下。
但爲了完成柳青木交代的任務,他還是闊出去了,“神女又怎樣,南宮漠寒我們北殿堂一定要得到手的。”
話聲剛落,大門外又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菩提寺邢戰和尚代表曉覺禪師進來恭賀唐邑施主大婚。”邢戰走了進來。
邢兆君一臉的興奮,重重地拍了拍邢戰的肩膀,道:“老二,你的事我都聽說了,沒想到你做了和尚,還是菩提寺的和尚,不過,現在有人對唐邑不利了,你也該出手相助了吧。”
邢戰點了點頭,道:“小姑,師傅曉覺禪師交代過,如果唐施主有需要,我們菩提寺馬首是瞻。”
魯振邦再一次瞪大了雙眼,一臉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