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紅光暴閃,此刻的言師就像是吃了偉哥一般,手中之間竟是五人能擋得住,往往一劍下去就是幾段屍體,那平時一人就可以稱霸一個山頭一個山嶺的妖怪此時在言師的手下根本走不出一招,難得有幾個洞虛後期的妖獸撐住了言師的幾次攻擊,但是仍是逃不出死亡的命運。
紅色的鮮血在山嶺裡四處可見,此刻的陰山山脈裡,那已經不是綠蔥蔥的山林,卻是血淋淋的人間地獄,遍地的妖獸屍體,大的如同十幾米高的樓房一般,小的卻不及一個人的手掌大小,但是無論大小都是逃不出這屍橫遍野的下場。
這場戰鬥開始,完全就是單方面的虐殺,妖獸根本沒有一絲的抵抗之力,但是好漢耐不住人多,蟻多也能咬死象……
吃力的將劍插入一個妖獸的眉心,看着妖獸的眼神慢慢的從狂暴變成的無意識一變,言師纔將那沒有一絲電光的仇從眉心拔了出來。
急促的喘着大氣,言師右手用劍撐在地上,言師現在已經是一身的血漿,就是言師懷裡的顓頊紅一身紅色的衣衫上也滿是血跡,言師一頭亂髮如同瘋子一般散亂着,上面站滿了灰塵沙粒,還有一些血漿,一張美人般的臉已經灰頭土臉,沾滿了灰塵和血跡,眼睛中的紅光已經消散,現在一雙黑色的眼睛露出來的只是一絲疲憊和無力,但是眼中最讓人激動的還是那無比堅毅的希望和自信。
此刻言師的一身黑袍早已經徹底變成了乞丐服,除了重要的小言師沒有露出來外言師肌膚寸寸肌膚都露在外面,皮膚上盡是寫或大或小的皮外傷,雖然也有一些血流不止的地方,但是總體的來說傷勢並不重。
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言師的身後,此刻的牙幾乎大了一圈,原本只到言師半腿的身高足足長高了一半有餘,一身的皮毛幾乎油亮的綻放着光芒,但是也緊緊限制在皮毛上,此刻牙的情況並不比言師好上多少,一身銀亮的皮毛上盡是寫抓痕咬痕,銀白色的皮毛上翻起了一塊塊的血肉,牙的後右腿一瘸一拐的蹦跳着,幾乎是可以見到骨頭的傷痕在腿上,好不嚇人,四肢幾乎是浸過血液一般,已經能夠完全變作了猩紅,那血紅色的雙眼也已經變得有些暗淡,沒有了一絲開戰時的英姿,但是牙仍是一臉兇狠朝着四周的妖獸咆哮着。
現在的言師幾乎已經到了極限的邊緣,他甚至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殺了有多少妖獸,不過言師可以肯定,自己殺的妖獸要比自己長這麼大殺的蚊子還要多。
現在抓着劍的手已經在發抖了,而且還要顧及懷裡的顓頊紅,幾次妖獸的偷襲險些打在懷裡的顓頊紅身上,言師當時想都沒想就替顓頊紅擋了下來,也許沒有懷裡這個女人言師會更輕鬆一點,至少不會浪費那麼多的體力,讓妖獸們逼到如此的地步,現在不單只是體力的匱乏,就連一身的雷元力也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精神力更是已經快到了一個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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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言師現在已經是筋疲力盡了,在言師身旁的牙也和言師是同樣一個狀態,如果不是牙骨子裡的神獸作風讓它不能認輸,怕是這個傢伙早就已經趴在了地上了。
但是眼前的妖獸已經不多了,言師看着眼前這些大貓小貓兩是那隻還不到數十頭的妖獸,言師臉上羅出了一絲喜色,已經精疲力竭導致的臉色發白也微微的有了一絲的血色,和牙對換了一個眼神,相互朝着那僅剩的數十頭妖獸衝去。
當言師把劍從最後一個妖獸身上拔下來時,言師的手臂一鬆,好像樹熊一樣的顓頊紅從言師的身上掉了下來,言師下盤輕浮,擺了擺,卻仍是靠着手中的仇站穩了身體。
“啊!”顓頊紅感覺到自己那一直緊摟自己的溫暖臂彎突然消失,一種失落的情緒瞬間衝向了她的心頭,就像小孩子丟掉了自己最心愛的玩具一般,顓頊紅手上一鬆,從言師到厄懷裡掉了下來,感覺到重心不穩,朝地上墜了下去,以爲自己的要墜下樓去的顓頊紅驚叫一聲,一屁股坐在餓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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顓頊紅一屁股坐在地上,並沒有自己預料中的那種疼痛,反而軟乎乎的,很舒服,低頭一看,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神情在瞬間變了七八次,眼睛在周圍掃視了數次,眼角抽搐了幾下,終於忍不住自己內心的恐懼,失聲大叫了起來。
這裡原本滿是蒼夷的地方現在已經變得更加的蒼涼,黑色的土地現在已經滿是血漿,被血漿浸泡過的土地在夕陽下顯示着紫紅色的光芒,那聚在一起的血液已經凝聚成了一條血河,緩緩的流動哎屍首之間。
漫山遍野只要是你能見到的地方都是屍首,那巨大的屍首有的被分屍,有的被砸的粉碎,有的更是缺鼻子少眼睛,摸樣好不嚇人,這樣的屍首只要是入眼之處都能看得到。
而此刻顓頊紅屁股下坐着的就是一個犀牛精的屍體,那從上到下被一分爲二的屍體一看就知道是言師乾的好事。
‘啊’的又是一聲尖叫,顓頊紅猛地從地上竄了起來,一下撲過去去鑽進了言師的懷裡,雙手緊緊的露着掩飾的脖子,閉着眼睛眼淚從顓頊紅的臉上梨花帶雨的流了下來,順着臉蛋滑了下來。
精神本來就已經處於崩潰的言師猛的被顓頊紅一撲身體險些隨着顓頊紅一起跌了下去,身體一晃,才穩穩的站了下來,正欲給顓頊紅一個臉色,怎麼等來的卻是一個箍緊自己脖子的鉗子,臉色瞬間被憋的通紅,費勁全身的力氣終於把顓頊紅從自己的脖子上扯了下來。
牙化作一道白光掛在了言師到厄耳垂上,那拳頭大的圓球又小了一些,嬰兒拳頭大笑了,此刻那白色的圓球一半轟一半白,好不詭異。
言師揮手收回了插在地上的仇,走了兩步,看着臉上知道自己錯了,帶着一絲歉意看着自己的顓頊紅,眼中閃過了一絲溫柔,撲騰一聲,一頭栽進了屍堆裡。
言師本就負荷眼中,如果不是那一絲的求生慾望一直在支撐這言師,卻又怎麼可能堅持的下來,那突然將所有警惕都放下的言師立刻感覺那種疲憊衝頭而來,暈了過去。
這時,天上緩緩降下了兩個人影,卻是那展元和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