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胡琴只覺得臉上好似被潑了硫酸一般,火辣辣的,簡直要羞死了人一般,一張嫩白的小臉瞬間變得通紅。
胡琴雖然是一個妖狐,長的也火辣異常,但是胡琴終究還是一個沒有經過人事的小姑娘,就算身體發育的再好,長的再妖豔,也絕對免不了害羞。
雖然平時捉弄人時不少露出讓人誘惑的樣子,但是那始終不過是胡琴捉弄人而已。
別說是和男人做哪些事,就算是簡簡單單的親吻胡琴也不過處於一個懵懂的階段。
但是此刻突然睜開了雙眼,就見到一個男性緊緊的摟着自己,拿第一個反應一定是反抗!拼了命的反抗!
“閉嘴!不要動!”言師頭也不看,直接的低聲吼道。
胡琴被言師一喝,猛的不敢動了,心中就在言師的那一喝的瞬間,心底猛的生出了一種懼意,就是這股懼意,讓胡琴不敢絲毫的違逆言師的意思,聽到言師喝‘閉嘴!不要動’,胡琴猛的將身體蜷在了一起,窩在言師的懷裡不敢動彈絲毫。
但是胡琴現在的心情卻是有一絲的不安。
他究竟要幹什麼?
心中坎坷不安的胡琴心中想到,想到這個平時冷冷冰冰的言師此時突然變成這樣?難道是要對自己幹什麼?
想到這裡,胡琴心裡突然有些慌了,雖然口口聲聲的說要嫁給言師,不過那不過是胡琴玩弄言師的一個表現罷了,看着自己呼喊‘言郎’時,言師臉上露出的那絲無奈,都會讓胡琴心中大喊爽快!
她甚至沒有想過,自己和言師以後究竟會怎麼樣?她只是想快點捉弄一下這個看不起自己的臭小子!
但是胡琴卻已經忘了,言師不過是看到自己摔倒了扶了自己一把罷了。
這個從來沒有接觸過男性的小狐狸現在徹底的有點慌了,因爲那股男性的氣息已經讓她的身體產生的一絲異樣的感覺。
自己的胸部被言師的壓的實實的,但是言師卻好似一點也沒有察覺一般,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前方,一臉認真的表情,似乎在看着什麼東西。
落在了胡琴的眼中就不同了,這分明就是趁機吃老孃的豆腐嘛!
但是胡琴你卻是不敢有絲毫的反抗,甚至不敢深呼吸,每一次的呼吸,那和言師的胸口緊貼的偉大都會一起一伏,產生摩擦,每摩擦一下,胡琴的臉色就比之前更紅一分,呼吸也變得更加的沉重了起來,一雙帶着魅惑嚴禁已經浮起了一層淚光,滿臉幽怨委屈的看着言師,那目光比起平時戲弄言師的眼神何止幽怨了數百倍。
可是言師此時並看不到這個眼神,精神正全神貫注的看着前方,甚至不知道此刻胡琴正幽怨的看着自己。
“呼吸聲太大!小聲點!”言師的身子又低了一分,將胡琴胸前的偉大幾乎壓成的餅餅一般。
呼吸聲太大?
胡琴幾乎委屈死了!言師如此壓着自己的胸部那敏感的感覺幾乎讓胡琴想呻吟出來,一張臉已經徹底的從頭紅到了腳。
“快點!小聲點!有人過來了!”言師又低聲吼了一聲,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耐。
看着言師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耐,胡琴忙將自己的呼吸屏住,一張臉通紅的盯着言師的樣子。
屏住呼吸看着言師那張幾乎已經完美的無暇的臉,胡琴突然心中一亂,臉上又紅了幾分。
其實這個男人,也很帥的嘛!性格比模樣張得有男人味多了!心裡越是想,臉上就越是紅,心臟也跳動的越加的激動了起來。
好在胡琴一身的修爲不算高,但是也到了分神期的境界,屏氣不呼吸一個小時也是不成問題的,可是隨着胡琴在言師懷裡的一番胡思亂想,呼吸逐漸的急促了起來,內息已經處在亂的邊緣。
“不要動!”言師低聲說道,眼神中明顯帶了一絲慎重,雙眼緊緊的盯着上空,似乎在看着什麼東西一般。
露着胡琴身體的雙手又是一緊,身體已經整個沉了下來,似乎在躲避着誰的視線。
胡琴身體猛的一抖,一張臉瞬間好像滴了血一般的紅,整個身體似乎都在顫抖着。
就是剛在言師的那一個俯身,手臂一緊的過程,胡琴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言師的手臂從自己的腿部一直滑到了自己的大腿根部。
此刻胡琴已經好像哭了出來一般,眼淚在眼眶裡不停的打着轉。
如果說胸部被壓住了還能說只是一個意外的話,那現在的胡琴似乎已經是徹底的在被人吃豆腐了。
胡琴緊盯着言師的臉,她實在分不清言師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但是言師的臉上卻是沒有一絲吃人豆腐的猥瑣模樣,反而,言師此時一臉正視的樣子,說不出的英俊,說不出的瀟灑,任誰也想不到此刻這個人的手正放在胡琴的下身的那個部位。
啪嗒!啪嗒!
幾絲輕聲的落地聲音響起,只見一名長着三對白色翅膀的執法者和兩名長着兩對白色翅膀的執法者正落在了地面。
他們那潔白的羽翼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那麼的神聖,任何女孩子見到都絕對會癡迷在其中。
可惜現在唯一的一個女孩子正面對着言師,而且她也絕對沒有其他的心思想別的東西。
“那個傢伙真他媽的會躲!”其中一個長着兩對白色翅膀的執法者在周圍巡視了很久,在地上吐了一口痰,不爽的罵道。
其他兩個心情明顯也不是很好,另一個長着白色翅膀的執法者臉上也是露出了不耐,反之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的只有那個三對翅膀的執法者。
“這裡有那個修真者的氣息!他應該在這裡逗留過……”那人扭着頭用鼻子嗅了嗅,然後冷冷的說道,從聲音的語氣來看,這個人顯然比另外兩個兩對翅膀的執法者更不爽。
好靈的鼻子!
言師眼中精芒暴閃!他終於知道自己是怎麼被那些執法者知道的了,就憑這些靈敏的鼻子,怕是比狗還要靈。
“副隊長!就憑你神聖階的修爲,想不到劉總管居然給我們下了這麼一個命令,居然叫我們去追一個逃走的修真!真是大材小用!”一個長着兩對翅膀的人說道。
“就是!副隊長,就憑你的修爲,就算是帶着哥幾個去別的地方再佔據一個據點也都足夠了。現在可好,居然被人當狗使喚了!”
聽了兩人的話,那個被稱作副隊長的人明顯冷哼一聲,臉上的冷意又是濃了幾分,淡淡的看着兩個陪了自己好幾年的兄弟,眼中的冷淡才稍稍的減少了一些,說道:“最近莊裡除了不少的大事!劉總管也是不想點蒼的消息太快被其他人知道了才這麼做的,雖然不滿意,但是身爲執法者我們還要做下去!而且BJ的據點聽說已經被人做掉了,似乎劉總管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現在也正在追查那些人的行蹤!我們還是慶幸追查那些人的不是我們好了!”
兩個四翼執法者都是相互一望,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恐懼,毀掉了一個據點,那需要多大的實力!
“所以我們還是快去追那個人吧!這裡他的氣息已經有些散了,他應該沒有跑遠!我們追上去!”說道,那副隊長三對翅膀們的一展,凌空飛了起來。
這時,在言師懷裡的胡琴,正承受着窒息的煎熬。
本來以胡琴的修爲完全可以再堅持下去一個小時也不成問題,但是言師的手好放不放放在了人家的私處上,胡琴費盡全身的力氣才使得自己沒有驚叫出來,可是仍是將憋住的氣全部漏了出去。
此刻堅持了幾分鐘,已經明顯的到了極限,一張嫩臉已經憋得通紅,身體也不停的顫抖着,雙手抓着言師的衣服抓的緊緊的。
嗯!
感覺到言師的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輕輕的摩擦了一下,早已經熬不住的胡琴顧不得言師的話,呻吟了一聲,那一聲嬌媚的呻吟就是讓言師也不由得一驚,渾身一抖,將手裡的胡琴扔了出去。
“誰!”那三對翅膀的執法者大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