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寰,我看你人族天才濟濟,乃是大興之象啊”妖皇看着雲集無數的少年修士,這裡基本上都是人道精華所在,確實是不是十萬大山妖族能夠比擬的。
“哼,人族佔據主角之位,自然是人才輩出”蠻皇不滿的哼哼道。
人皇眼睛滴溜溜的看了妖皇與蠻皇一眼,不曉得這兩個傢伙又要耍什麼花樣。
“還好吧,你們妖族和蠻族也不差,前些年那個蠻王就很好,差點給我大周帶來麻煩”人皇手指輕輕的彈着桌子道。
“陳寰,可敢與我在加重賭注?”妖皇的一雙眼睛死死盯着人皇,閃爍出瘋狂之色。
人皇心頭一跳,不曉得妖皇有什麼底氣,居然敢加重籌碼,他可不認爲妖皇是虛張聲勢。
“哦,不知道道兄怎麼賭?”。
蠻皇在一邊也是靜靜的聽着。
“我願意拿出我妖族十萬大山中的百座大山與你賭鬥”妖皇道。
人皇心頭一顫,妖族有十萬大山之稱,究竟有多少座大山沒有人知道,更何況妖族的所謂大山絕對不是山頭,每一座山都囊括周邊的十萬裡土地,百座大山,那就是千萬裡土地,這可真是大價碼。
要知道,十萬大山中靈藥,上古遺址,珍貴的皮毛無數,更有許多人類遺址窺視的東西,可惜那裡是妖族的領地,人族不好插手。
現在妖皇將好處送上門來,就看人族有沒有實力吃下。
妖皇的一雙眼睛閃爍着金光。緊緊的逼視着人皇,人皇敲打桌子的手指速度加快,心中驚疑不定,不知道妖皇底氣何來。
“哦,不知道本座要是輸了,需要付出什麼東西,要知道我這浩蕩的大周,可沒有什麼能夠東西值百座大山”人皇未敗先思慮後果。
蠻皇在一邊大氣不喘,這賭注有點大,生怕喘了一口大氣。就令兩人的賭鬥化爲清風。消散在空中。
“不多,只是一個虛名而已,只要將我妖族勝利的修士封爲山嶽統攝大帝就好”妖皇的面容透漏着一股陰森。
“你居然想要肉身封神”人皇眉毛一挑,這個山嶽統攝大帝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一旦被人皇冊封。消耗的是人族氣運。這人族所有山頭都是這山嶽統攝大帝神力覆蓋之處,威能無邊,對於人族的危害性不是一般的道。
“怎麼。難道你沒有信心嗎?”。
想要拒絕,可是人皇怎麼也拉不下那張臉,在自己老對手面前,認慫是不可能的。
“不就是一個區區山嶽統攝大帝嗎?,居然敢說本座賭不起,再說了,朕就不信你那些個披毛戴角的畜生能夠勝利”。
妖皇真是好算盤,一旦勝利自然就掌握封神榜,到時候連大地上的神祗也被掌控,自然而然可以建立起上古天庭,統攝諸天,到時候人皇哭都沒地方哭去。
想到未來恢宏的場面,妖族大興,把持天地神器,妖皇的面上就忍不住閃過一抹潮紅。
“不過咱們可要說好了,你那百座大山要緊挨着我人族,不然你要是將十萬大山深處的百座大山給我人族,說不得本皇就要親自出手,搬山填海了”人皇的臉上透漏着森然。
妖皇哈哈大笑:“放心,這件事情本皇絕對不會耍賴”。
“是嘛,那十萬大山上的靈草,我不希望少掉一株”人皇步步緊逼。
“沒問題”妖皇拍胸脯保證。
“你倒是有信心”人皇面色陰沉依在身後的皮子上,一言不發,面色陰沉的看着下面的賭鬥。
陳九的身形不知道何時也出現在祭臺前面,看着那高高在空中的封神榜,陳九一笑:“有趣,有趣,不過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說完之後,陳九緩步除了皇城,向着袞洲方向飛去。
袞洲,乃是一個古老的州府之一。
陳九左手的法訣始終不變,循着冥冥之中的天機,不過三天的時間就跨越虛空,降臨在袞洲的地界。
要說速度,陳九可以更早的到達這裡,但是陳九這一路要不斷的推演天機,調整方向,省的跑過頭。
袞洲有一個很有名的書院,叫“袞洲書院”。
袞洲書院其實與禹州的應天書院一樣,都是一個州府中最頂尖的書院,不過應天書院有人皇的赦封。
站在袞洲書院的門前,陳九露出一絲譏笑:“真是好算盤,居然就將那賤人轉世之身留在這袞洲書院,方便你們掌控了”。
“太白”在陳九身後傳來一聲輕呼。
“夫子”陳九轉過身道。
看着朝小漁手中的玉石,陳九一笑:“有勞小漁姐姐了”。
朝小漁將目光看向袞洲書院:“我來這裡已經兩天了,可是連書院的大門都沒有進去”。
“怎麼進不去?”陳九疑惑道。
“嗯,非學院之人不得入內”朝小漁道。
陳九雙眼中的目光漸冷:“這書院真是不守規矩,居然敢介入朝廷的爭鬥,天下書府無數,還真沒聽過這樣的規矩”。
說完之後,陳九看向朝小漁,溫聲道:“在你之前可曾有人進入過這裡?”。
“我打聽過了,有一組黑衣人進去過”。
陳九沉吟,隨後搖了搖頭:“我們回去”。
“哦,,額,,,,”朝小漁先是應了一聲,隨後一驚:“你不是想要找到那個婢女嗎?”。
陳九一笑:“那夥黑衣人已經進去好幾天了,該辦的事情早就辦好了,咱們現在進去不過是落人口實而已,想必前面有一個大陷阱在等着咱們”。
“你的意思是?”朝小漁道。
“不出意外的話,那賤婢徹底的死了,連魂魄都不存在了”。
“那爲何這玉石還有感應?”朝小漁揚了揚手中閃爍着紅光的玉石。
陳九嗤笑:“你說,他要是不讓咱們進去,咱們會甘心嗎?”。
“自然不會甘心,要悄悄的溜進去。我之所以這幾天沒進去,是因爲沒找到好的時機”朝小漁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這就對了,咱們悄悄的進去了,而那賤婢死了,死的連魂魄都不留,又恰好咱們被一羣人撞見,你說說這盆污水咱們洗不洗的清?”。
朝小漁倒吸了一口涼氣:“居然這麼狠毒,心思這般慎密,只是你什麼時候對於陰謀詭計這麼精通了”朝小漁跟在陳九的身後,一臉不解的樣子。
“你要是在窮兇惡極的土匪窩中呆上八年,你比我還要厲害”陳九頭也不回的道。
書院大門口不遠的一棵樹下,兩個白一士子相對而坐:“他們走了”。
“是啊,好聰明的人,這次要不是他被事情拖住,給了咱們足夠的時間,恐怕還沒辦法這麼徹底的解決掉這件事情”。
“可惜了,給他挖好的坑他沒有跳進來”一個白衣士子惋惜道。
“你要清楚,能夠弱冠封侯的傢伙絕對不是傻子,咱們在這裡呆了三天都沒出去,這裡面要是沒有貓膩誰會信,之所以挖坑,不過是看看這爲侯爺的心智如何”。
“現在你看出來什麼?”對面的白衣士子道。
“很麻煩,咱們老爺攤上大麻煩了”士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是啊,要是不麻煩,早就被咱們玩死了,老爺也不會幾次吃癟,不過這小子再厲害,也要看看他能不能壓得住自己妹妹”。
“哈哈哈,愛情可是令人可以瘋狂的,尤其是轟轟烈烈的愛情,那個女子不渴望”。
“局已經佈下,就看看這小子如何破解了”。
“走吧,這裡沒什麼事情,咱們回去和老爺覆命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