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6 吻戲難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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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安妮,準備好了,你對走位有什麼要求?”羅伯特法瑞斯打斷了埃文貝爾和安妮海瑟薇的調侃,後面這句話則是對埃文貝爾說的。這也讓安妮海瑟薇不由自主深呼吸了一下,因爲這就意味着拍攝馬上就要開始了。
埃文貝爾卻是對安妮海瑟薇笑着說到,“如果不知道的話,人們還以爲我故意佔你便宜,而你卻心不甘情不願呢。”安妮海瑟薇不由就握着拳頭揮舞了一下,朝埃文貝爾示威。埃文貝爾卻是一點也不在意,站立起來之後,向安妮海瑟薇伸出了右手。
安妮海瑟薇一邊翻着白眼一邊將自己的右手狠狠地砸在了埃文貝爾的手心裡,然後借力就站了起來。兩個人一起朝着房間‘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不過埃文貝爾的步伐稍微快了一些,他走到了‘門’口,停了下來,再次打量起整個房間的構造,這一次是以導演的視角。
埃文貝爾站在‘門’口,腦袋裡構思着電影的畫面,朝裡面走了兩步,然後停在臥室‘牀’鋪的斜前方,右側就是餐廳和浴室,他看了看兩側的光線,朝羅伯特法瑞斯說到,“那裡的光線再調柔和一點。”這一場戲主要的光線就是幽藍和昏huáng‘色’,希望傳遞出一種十分柔和的清冷,更像是凌晨四點多、五點左右時的愛丁堡。
埃文貝爾又左右看了看,先試着朝‘牀’鋪的方向走了過去。接着又朝浴室的方向走了幾步。確定了這個拍攝路線之後,埃文貝爾把安妮海瑟薇和羅伯特法瑞斯兩個人都叫了過來,一起‘交’待接下來這場戲的鏡頭走位。
“來。我們試一試。”埃文貝爾熟練地對着安妮海瑟薇說到,羅伯特法瑞斯則走到了攝像機的位置,開始尋找合適的拍攝軌道。“你打開‘門’走進來,背對着我,把鑰匙放在桌子上,”埃文貝爾在前面示範着,“我拿着香檳酒瓶跟在你身後。然後一下把你轉過來抱在懷裡,用一個‘吻’把你的話語切斷。但是當我開始脫你的學士服時,你卻又開始說話。試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後我捧着你的臉,接話,兩個人走到臥室的‘牀’鋪前,對面站立。開始解除裝備。”
“慢點。慢點。”安妮海瑟薇的視線跟隨着埃文貝爾的腳步在走位,但是耳朵裡對於話語的反應卻顯得有些遲鈍。埃文貝爾此時的口音已經變成了徹頭徹尾的愛丁堡發音,這對於埃文貝爾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雖然過去兩個多月裡,安妮海瑟薇一直都很努力地在學習,但還是沒有百分百適應。在英國,就算是同樣歸類爲英式發音,也有很多種,就好像中國有許多種方言。而各地人士在說普通話時發音也會略有不同,這是一個道理。而其中最突出的。就是倫敦土話、蘇格蘭發音,這些發音都與正規英式發音是有很大不同的就好像不是人人都可以像新聞聯播主持人一樣說話的。蘇格蘭最早的時候不是講英文的,所以現在整個蘇格蘭地區的發音也是最難聽懂的,而在蘇格蘭地區裡,格拉斯哥發音是出了名的難懂,相對而言愛丁堡音則是最容易聽明白的。
如果要簡單舉例的話,首先就是捲舌音,在蘇格蘭音之中捲舌音更加接近於法語、德語之類的顫音捲舌,使得單詞呈現出來時會更爲模糊;再者就是雙元音都會被簡化成一個單音,甚至於會出現“fine”讀出來變成“fen”這樣的發音。如果蘇格蘭音十分嚴重的話,有時候即使是英格蘭人都會出現‘混’淆的可能,最有名的時間莫過於“猜火車”的上映了,據說當時電影在其他英語地區上映時,被要求搭配字幕,否則觀衆根本聽不懂。
所以,即使安妮海瑟薇現在說臺詞的時候已經無限接近真正的愛丁堡音了,但那只是侷限於臺詞而已這必須歸功於長期背臺詞時將習慣沉澱下來的原因,而在聽力的部分,安妮海瑟薇還是略顯吃力。
埃文貝爾看着安妮海瑟薇,不由笑了笑,“還好這裡不是格拉斯哥。”如果是格拉斯哥的發音,就連埃文貝爾自己都會覺得頭疼。“來,我們直接彩排一遍就知道了。”比起用對話來‘交’流,在表演的過程中,實踐纔是更好的選擇。
埃文貝爾拉着安妮海瑟薇走到‘門’口,實驗‘性’地走位走了兩遍,然後又帶上臺詞地彩排了一遍,兩個人都已經心裡有底了,就打算正式開拍。其實這一段只是一個簡單的場景而已,前後還不到二十秒,雖然這個‘吻’戲是艾瑪和德克斯特相識後第一個晚上唯一的一個‘吻’,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吻’,但還是沒有一直反覆彩排的必要。
伊登哈德遜代替埃文貝爾站在了監視器的後面,導演的靠背椅此時自然是空的,而現場拍攝的指揮權則暫時‘交’給了羅伯特法瑞斯。
“開拍!”
“這就是我。”艾瑪用鑰匙打開了家‘門’,德克斯特跟在她的後面一起走了進來。在德克斯特關‘門’的時候,艾瑪將鑰匙放在了‘門’口玄關的桌子上,接着說到,“誰都會耍嘴皮子……”但不等她繼續說下去,德克斯特就走了上來,一下扶住了艾瑪的脖子,將她轉過來,然後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德克斯特將手裡的香檳酒直接放在了桌子上,雙手捧住了艾瑪的臉頰,貪婪地吸‘吮’着眼前‘女’子‘脣’瓣間的香氣。
‘脣’舌之間的嬉戲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如果用乾巴巴的文字進行描述,還不就是‘交’換口水的一個過程,甚至讓人有些噁心,因爲唾沫可不是什麼惹人喜愛的東西;但是閉上眼睛認真地用心去感受,‘脣’舌追逐糾纏的趣味,鼻翼之間兩個人的氣息在相互‘交’纏,那炙熱的鼻息讓‘脣’瓣上香甜的味道變得越來越濃郁,舌尖上那輕輕顫抖的情感和‘欲’.望在津液之中洶涌翻滾,柔軟的舌頭和堅硬的牙齒之間有着無數的熱情在‘激’‘蕩’,那宛若蜂蜜般的甜香在鼻翼的熱‘浪’中沸騰,心跳開始不由加速,‘毛’孔開始不由張開,汗水開始不由滲透,一種叫做‘激’情的情緒開始控制身體。
這樣一來,‘吻’就變成了讓人臉紅心跳的情感‘交’流、‘欲’.望催化,那迫不及待的雙手在對方的背部、腰部、‘臀’部‘摸’索,試圖從那分別屬於男人、‘女’人的曲線之中尋找到屬於兩.‘性’.‘交’流時的美好。
埃文貝爾爲了拍好這場戲,剛纔連續灌了幾杯香檳,本來香檳是不會醉人的,但很多時候,酒不醉人人自醉,那因爲酒‘精’而快速循環的血液讓埃文貝爾的雙頰綻放出淡淡的粉紅‘色’。他湛藍‘色’的雙眼此時已經看不到了,因爲睫‘毛’覆蓋下來,只讓眼睛‘蒙’上了一層如煙似霧的遮蓋,變得朦朧而虛幻起來。在這一刻,酒‘精’突然就上腦,讓埃文貝爾有些齣戲,分不清楚到底自己是埃文貝爾還是德克斯特。
安妮海瑟薇倒是沒有喝酒,可是她本來就有些緊張,當埃文貝爾那熟悉的氣息將自己包圍時,緊張的情緒就得到了安撫,而很快埃文貝爾那張薄而炙熱的雙‘脣’就‘吻’了上來,她幾乎在同一時刻就淪陷在了這熟悉的場景中。男人的氣息、男人的‘脣’瓣、男人的味道、男人的雙手,將安妮海瑟薇牢牢包圍。她應該是艾瑪的,她接下來還有一句臺詞來着,但她卻記不起來了,因爲她似乎又回到了安妮海瑟薇的身份,這一刻實在太過熟悉,以至於讓她有些意‘亂’情‘迷’。
埃文貝爾和安妮海瑟薇兩個人的‘脣’舌開始‘交’纏,原本這場戲就需要‘激’情四‘射’,所以兩個人一上來就十分放得開,但卻因爲整個情緒太過外放,而讓兩個人都有些失去控制,以至於忘記了這是正在拍戲,情真意切地‘吻’了起來。
難怪別人都說拍戲時容易假戲真做,也難怪別人都說情侶檔拍戲時容許火‘花’迸發,這都是有事實依據的。
好不容易,埃文貝爾才讓自己深陷在安妮海瑟薇這個溫柔鄉里的思緒拔了出來,他捧着安妮海瑟薇的臉,稍微離開了一些,‘迷’茫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然後用最後一絲理智開始忙手忙腳地去脫安妮海瑟薇身上的畢業禮服。
安妮海瑟薇察覺到了埃文貝爾的動作,她下意識地開始說臺詞,“只是有時……”可是隻開口說了前面的兩個單詞,然後安妮海瑟薇就停頓住了。因爲埃文貝爾一下輕輕咬住了她的左耳,這是她的敏感地帶,隨後埃文貝爾又熱情地順着耳根開始往頸子一路碎‘吻’,這讓安妮海瑟薇根本沒有辦法專注,原本就好像是漿糊的腦袋,此時更是完全當機。
“卡!”羅伯特法瑞斯的聲音傳了過來,因爲安妮海瑟薇的臺詞沒有接上去。
聽到了這一聲號令,埃文貝爾倒是停了下來,但他還是附在安妮海瑟薇的肩窩裡,沒有鬆手,兩個人就這樣站在原地,安妮海瑟薇靠着桌子來支撐兩個人的身體,沒有動彈。
作爲一名專業演員,遇到過於入戲而導致齣戲的狀況,這實在是太罕見了。對於這兩個人來說,這場‘吻’戲真是太有難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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