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今天心情很不愉快,一整晚陰沉着臉死死盯着舞池裡正在瘋狂扭動着身體的兩個孿生紅衣女孩兒。手下們則遠遠躲在了一邊,連大氣都不敢出,只有一個很受彪哥寵愛的妖冶女子還戰戰兢兢地伺候在彪哥的身旁,卻也是一張塗抹了濃濃胭脂也遮不住蒼白驚恐的臉。所有人全都知道千萬不能在彪哥生氣的時候接近他的身邊,三年前彪哥因爲一個地下賭場被城西的九哥帶人給砸了,不但有十幾個弟兄受傷,還被九哥的人劫走了一百多萬元錢。彪哥正在生氣的時候,一個自恃被他分外寵愛的女人上前纏着要讓他買對看中的耳環,彪哥一言不發的提起屋中的一桶汽油全淋在了女人的身上,再拿出打火機點燃扔了過去。望着在熊熊火焰中嘶叫掙扎的女人,彪哥所有的手下全都汗流浹背,雙腿抖動,從此後再也沒有人敢在他生氣的時候隨便走動和說話。
幸好彪哥不是經常動怒,自從那次他殺盡了城西九哥一家後,晚上總做噩夢,看見九哥提着頭找他要命。彪哥十三歲就進入了黑道,以後一直跟着他當時的老大混,殺人放火搶劫強姦的事多得連自己都記不清楚了,他也從來沒有放在心上,到最後就連自己的老大也殺了並且強姦了老大那時才十四歲的女兒,還將他們一家都碎了屍。彪哥不明白怎麼會總是夢見九哥,於是偷偷跑去找了個據說能請鬼的陰陽師。陰陽師送他的只有兩個字:制怒。並說彪哥身旁聚集着一大堆冤魂,只有制怒才能保持心智平定,若非這樣,冤魂必會乘機而入。彪哥仍不相信,又去找了個很出名的算命大師,結果他也說彪哥一定要制怒,否則一定會惹來殺身之禍。彪哥這纔不得不信,別人的命雖不重要,自己的命卻是及其珍貴的,他無意中救了本市一位高官的性命後,被他所庇護,在本市風生水起,不管怎樣警方都奈何不了他,現在已經有上億的資產,女人也不計其數,還不想早死。以後的日子,彪哥一直努力剋制自己的脾氣,不再輕易的動怒。
然而今天這兩個漂亮的女孩卻讓彪哥的怒氣不受控制的熊熊而起,就連著名影星在他暗示了後都要乖乖脫光了在牀上等着的彪哥居然被兩個毛丫頭給拒絕了,他感覺很沒面子。特別是看到有着天使般臉孔魔鬼身材的女孩竟敢當着他的面和舞池中其餘男人相互挑逗糾纏在一起時,彪哥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讓制怒見鬼去吧!”彪哥伸手一揮,對手下們道:“把門給我鎖了,一個都不許放走!”
彪哥的話就是手下一定會執行的聖旨,他才說完,手下們立即紛紛從衣服下亮出了手槍和雪亮的匕首,有幾個馬上衝到門前反鎖了大門,其餘的人很快訓練有數的將舞池中的所有人趕到了一堆。
彪哥慢慢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環顧了四周一眼,道:“我就是彪哥。”
彪哥的大名在社會上混過的人沒有不知道的,一聽到他居然現身這兒都是一陣騷動,有幾個居然嚇得小便失控,尿了一褲子,因爲彪哥只要一出現,就代表了那兒將會有殺戮。只有兩個女孩兒一臉的若無其事,似乎並不知道彪哥的鼎鼎大名,正交頭接耳的小聲說着什麼,臉上還掛着差點讓彪哥慾火焚身的笑容。
彪哥不想再浪費時間,他喜歡直來直去,只要能釋放出自己的慾望就行了,他指着兩個女孩道:“剛纔讓你們過來伺候,爲什麼不來?”
一個女孩兒撇了撇嘴:“你是誰?長得這麼難看,我們爲什麼要陪你跳舞?”
彪哥心頭的怒火大熾,這丫頭居然敢說自己的粗獷是醜,今天一定要整的她後悔爲什麼會生在這個世界上。剋制了一下自己的暴怒,彪哥對手下命令:“脫掉她們的衣服!”
手下們立即一擁而上,兩個女孩大聲驚叫,拼命抗拒,邊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恰纔圍在她們身旁的男人。男人們全都默不出聲,站在原地連手指頭都沒動一下。女孩們的微弱無力的抗拒很快被彪哥的手下所制服,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她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全都撕碎,露出了赤裸妖嬈的兩具美麗身體。
這一刻,包括了彪哥在內的所有男人都喉結不停移動,拼命吞嚥着口水,女孩們的身體對他們有着無比的誘惑,只想撲上去在粉嫩的這兩具胴體上發泄出自己最原始的慾望。
彪哥“嘿嘿”一笑:“我先上……”他一指下手:“然後你們來。”想了想,彪哥又對舞池中的所有男人道:“你們也有份,今晚不將這兩個婊子乾死絕不罷休!”
其餘的男人一聽自己竟然有份享受這樣動人的身體,驚懼盡去,居然同時發出一聲歡呼。兩個女孩兒這時停止了呼救,其中一個很平靜地對其中一個男人道:“你那時不是說很愛我麼?現在你來救我們吧,救了後,我們姐妹一起嫁給你好不好?”
這男人忙大力搖頭:“我什麼時候說過愛你了?你不要自做多情……”他向彪哥獻媚般地一笑:“我贊成彪哥的做法,你們這樣的婊子就該讓所有男人玩。”
女孩笑了笑,又對另一個男人長得十分粗壯的男人道:“你呢?你剛纔不是說你是武術世家的弟子麼?還說不管我遇到什麼危險你一定第一個站出來保護我,現在我們很危險了,怎麼不站出來啊?”
男人一臉尷尬,道:“男人的話你也信?”
女孩又輕輕一笑:“原來是這樣啊,原來你們都只是想和我們上牀,遇上危險了就不會管我們了,是麼?”
兩個女孩的眼睛對所有男人看去,他們有的低下了頭,有的則一臉坦然,還有的更一臉貪婪地盯着她們的隱秘部位,始終沒有一人站出來和她們一起。
“那就這樣吧,”另一個女孩突然張開了腿,問道:“你們誰先來?”
“當然是我了?”彪哥一撲而上。
兩個女孩既不呼救也不逃跑,只是冷笑着看着越來越近的彪哥,臉上還帶着一抹妖異的笑容。
彪哥正要接近女孩的身體時,突覺一道人影從天而將,正擋在他的去路上。來不及收腳,彪哥一頭撞在了這人的身上,然後被一股大力彈起,連連退開了好幾步,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竟有人敢壞自己的好事?誰這麼膽大?”彪哥第一反應是不信,這幾年來,已沒有人敢與他作對,就算是本市那位高官,因爲有把柄在他手上,在他面前也小心翼翼,不敢說一句過份的話。接着彪哥是好奇,他站了起來,揮手製止了正衝上去的手下們,眯着眼睛望着這個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