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鳴人讓分身向雲隱村跑,自己睡了個…春夢。
第二天一早,鳴人把在波之國洗的內褲涼到了風之國。
媳婦福利發的有點多,雖然內心是抗拒的,但身體卻很誠實,十五歲少年的激素分泌過剩,根本不受他控制。
這一點,和他這輩子半歲時控制不住尿牀一樣,大概就是。
大腦:你給我憋住。
泌尿系統:你控制不住我的。
那段時間一直是鳴人的噩夢,一個二十多歲的寶寶尿牀也太難以啓齒了。
甩頭驅散噩夢,鳴人傳送到了雲隱村外十幾公里的地方。
昨晚分身就跑到這,再近就容易被發現了。
找路人,拉佐助,瞪眼睛,送油燈,一氣呵成,和潛伏草忍村那次一模一樣。
在油燈能力沒暴露之前,他想潛伏就是這麼容易。
不然,他想正常潛入,真的很麻煩。
各個村子都有感知結界,門口有把門的負責檢查,像木葉看大門的出雲和子鐵,他們不需要多強,只要能探查出可疑的人和物就夠了,例如起爆符或者四代的飛雷神術式苦無。
但油燈不在乎這個,你隨便查,你把他摔了它也就一普通油燈,而且就算暴露了,鳴人還有礦燈和…路燈。
當天下午,當修仙結束時,鳴人就傳送到了雲隱村那個路人家,給他送到雪之國安排一份體面的工作,鳴人讓分身去了一趟妙木山沾點油回來感知。
分身消失,鳴人變成路人的模樣,推開門。
“大狐狸,注意點,別被發現了。”鳴人提醒道,這村裡有兩個人柱力,小心爲妙。
“切,那兩個弱雞。”九尾不屑道。
“是是是,你最厲害了。”
“你那是什麼態度?”九尾感覺自己最強尾獸的名譽受到了侵犯。
“誇你厲害啊。”鳴人誠實說道,能吃的這麼胖,其他尾獸根本做不到好麼。
“老夫不和你個小鬼一般見識。”
一邊撩撥自家狐狸精,鳴人一邊走向雷影辦公大樓。
雲隱村和木葉不同,處於羣山之中,山是禿山,通體岩石,呈錐型,高度不低,這種環境下,雲隱村的建築多數都是以山爲基,掏空一半,把房屋建在山腰上。
遠處看,就像山上被套了一個又一個的環,環之間有的用浮橋相連,有的沒有。
因爲雲隱村雲霧較多,房屋大多外表老久,只要雷影大樓是鮮豔的,尤其是上面那些修補的痕跡,最鮮豔。
鳴人嘖嘖稱奇,如果說綱手是戒賭吧老姐,那雷影就是抗壓吧老哥,極其暴躁,從不走門,動不動就撞牆。
這麼多年下來,手下的施工隊效率都比得上紐約的建築公司了,能建出這麼壯觀的村子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另一邊,一座被掏空的山中,身高馬大的雷影拍着黝黑的箱子:“也就一破箱子嘛。”
身邊的小麥色皮膚的雷影秘術麻布衣端着文件夾上前一步問道:“雷影大人,您說什麼?”
內心愁的要死,爲什麼你一進來就要撕碎那幾層棉被啊。
“4396…”
解開封印的極樂之箱那能響徹五公里的聲音被釋放出來,巨大的音量加上牆壁迴音,震得在場所有人恨不得掐死那個扯掉棉被的人。
但他是雷影,只能忍氣吞聲的遞上無線電耳機和隔音耳包。
雷影點開無線電,問道:“它在說什麼?”
“不知道,從我遇到它,它就在說。”二位由木人回話道。
旁邊工作人員也是齊齊搖頭。
要是極樂之箱說的3.14,他們肯定知道,但這半個月以來,平均每秒兩個多點的速度,它都數到三百多萬位了,誰能記得圓周率後三百萬位是啥啊。
“算了,你們先研究,我走了。”雷影邁開大步衝向牆壁,這音浪太強,他也受不了了。
“雷影大人!”麻布衣小碎步跟上。
“快,趕緊再堵上,外面羣山迴音更強。”
整個基地頓時忙碌起來。
聽到突然傳來的數數聲,鳴人站在雷影大樓下笑了。
他在等雷影,想談談。
鳴人不是個霸道之人,中國傳承的還是孔孟之道,子曾經曰過,不教而罰謂之虐,意思是打之前要告訴他錯哪了。
雖然大家都是連偷帶搶,誰也不比誰好,但論關係,六道好歹也算我半個後爹,他的遺物放我這有什麼不對,你們搶就說不過去了吧,這不符合繼承權啊。
爲了彌補我受傷的心靈,你們就再賠兩個吧,正好你們六道寶具多。
計劃很好,可惜他沒等到雷影,天空中雷光一閃,鳴人頭頂的大樓轟的巨響,掉下不少磚石。
正好看到麻布衣走來,鳴人在身邊開啓傳送門問道:“雷影秘書?”
她那性感小麥色皮膚很好認,鳴人認得她。
“你是…”麻布衣先是疑惑,然後看到傳送門的紫光,驚呼到:“九尾人柱力!”
聲音很大,似乎在提醒誰。
“沒錯。”鳴人解除變身術。
“唰。”一道人影從他身上穿過,速度過快,差點打到麻布衣。
“初次見面,雷影前輩,你好。”
“你竟然敢來這裡。”雷影話音未落,又從鳴人身上穿了過去。
這次鳴人消失了。
“在哪裡?”雷影捏着拳頭左右觀望,同時心中猜測打不中的原因。
石錐上的一棟房間內,鳴人推開窗,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們,說道:“這邊。”
他等待期間把這邊走遍了,想傳哪傳哪。
“轟。”雷影爆射而起,撞斷欄板,穿過鳴人,又在他身後的石壁上借力回彈。
短短瞬間,他就折返了一個來回。
“就不能讓我把話說完麼?”看着遠方過來的人,鳴人抱怨一句,然後出現在另一棟樓頂。
“你想說什麼?”看到雷影在思考對策,麻布衣善解人意的爲其拖延時間。
“箱子在哪,你我心中都有數。”鳴人扶着欄杆,甩給她一張金角銀角的圖片,笑着說道:“我也不多要,你們把箱子還我,再賠我兩個,再把偷我箱子的那隻小貓咪拉出來讓我打一頓,這事就算兩清…”
鳴人不喜歡多叨叨,上來就直奔主題,突然,察覺異樣,鳴人轉頭盯着下面一個趕來的人,此人左眼眼睛帶着眼罩,眼罩上刻畫着幾道封印術式。
這感覺是…白眼。
從小到大每天遭人白眼,有時一連幾十道白眼,他對這種掃描感特別熟。
白眼雖然自古以來就是日向固有財產,但也不是沒有外流過,霧忍村的青就有一隻右眼,那雲隱村這隻應該是配套的嘍?
“再把他那眼睛給我。”鳴人指着那人說道,記得他好像是叫土臺來着。
雖然不知道他的眼睛誰的,但自己作爲日向家的女婿,既然遇到了,那就順手回收一下,有時間再去把青的那隻也弄回來,正好送給老岳父當聘禮。
娶你一雙白眼,還你一雙白眼,怎麼看你都不虧,是吧?
“黃毛小兒,口出狂言!”雷影再一次從鳴人身上穿過。
“你們最好按我說的做,不然會發生什麼我可不敢保證。”
“你在威脅我?”
“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向我們雲隱宣戰麼?”麻布衣喊道。
另一棟房屋內,鳴人身影出現:“你說是,那就是!”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你們搶我東西,還這麼狂,當我好欺負啊。
“那邊。”土臺指着鳴人位置說道。
唰。
“義雷沉怒雷斧!”雷影身上雷電全開,化成鎧甲,高高跳起,右腿對着鳴人位置如斧般劈下。
然後…他又穿過去了。
土堆中,雷影雙眼瞪如牛眼,怒視那個還在原地的黃毛,這樣也打不中?
“勿謂言…”算了,用日語說太繞口“別怪我沒提醒你,我給你們十天時間,你們最好儘快,不然後果真的很恐怖,那麼,再見了。”
鳴人揮手告別。
雲隱村地理位置特殊,高低縱橫,只要隱蔽得當,他們很難看到傳送門的光,不過現在人越來越多,他們也開始佔據樓頂了,鳴人不打算玩下去了,再玩容易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