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那邊先不提,朱雀室,鳴人拎起白絕,研究起這種生物和植物狀態共存的奇特生物。
曉組織內部關係複雜,人員混雜程度不下於酒廠,而其中又以鬼鮫和鼬的身份爲最。
這倆明面上是鼬鮫組合,其實暗地裡都是間諜,按照隸屬,鼬是屬於三代的下線,也就是木葉的人,鬼鮫則是屬於帶土那一波,和羣主長門不是一條心。
所以這兩個屬於曉組織重點關照對象,身上無時無刻都帶着白絕的孢子作爲監控器。
鳴人一開始也沒想到鬼鮫會有,但他知道鼬身上絕對有,不止因爲他的身份,還因爲他的那雙眼睛。
結果一試,發現收穫不少,鼬身上六個,鬼鮫身上四個。
研究了一會兒,以鳴人的忍界學識自然是什麼也沒研究出來,倒是發現白絕摸起來手感有些像蘑菇。
哼着歌,鳴人用蛛絲包裹住幾個白絕,拖着走向玄武室。
將幾個白絕堆在牆角,鳴撇撇嘴,感覺這屋子有些小,不過再想想,放棄了改建的想法,極樂之箱內部空間有限,再改建也放不下十萬個白絕。
“去把死神面具找回來。”說完,鳴人剛想解除影分身,旁邊的分身便一口咬斷舌頭,完全不給鳴人機會。
死神面具很好找,它的作用除了大蛇丸和鳴人沒人知道,一直像個普通面具一樣掛在那個祭廟裡。
現在穢土轉生的祭品有了,死神面具也差不多了,只要再找到一個有自殺傾向的精神病患者,讓他戴上面具激活請神上身後切腹自盡,就可以刨開死神的肚子,放出四位火影的靈魂。
然後...自己一瓶復活藥劑下去把死神復活。
恩,想想還是挺有趣的。
微笑着帶上門,剛回頭,正看到換了一副軀殼的蠍推門向外看。
“清單。”簡單兩個字,蠍便關上門,回到屋內,做起了自己的實驗。
和曉相比,蠍更喜歡這裡,沒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任務煩神,可以安安靜靜的將永恆的生命投入到愛好中,而且只要箱子不毀,這裡的一切都將永恆,這也很符合蠍的藝術感。
鳴人的性格也很令蠍滿意,沒有什麼婆婆媽媽的囉嗦,也從不拖拖拉拉,缺什麼列個清單交給他分身,很快就能出現在自己的實驗臺上,即便最難獲取的材料也不會超過三天,無論那件東西生長在深海還是雪原伸出。
蠍對漩渦物流集團這幫配送兄弟是十萬個五星好評,倒是對鳴人這個集團老總有些許成見,因爲他總時不時的過來要兩個傀儡拿回去拆着玩。
不過發現鳴人是真小白對精度要求沒那麼高之後,蠍便會留出一些有缺陷的不完美產品交給他。
然後鳴人拆完就轉手賣給勘九郎這個蠍的狂熱粉和千代婆婆,得到的錢再給蠍買材料。
兩位買家也是欣喜若狂,一個是因爲能看出來這是孫子的手藝留作收藏,另一個是因爲強度。
這麼說吧,勘九郎的烏鴉黑蟻山椒魚在蠍眼裡連殘次品都算不上,那是報廢的玩具。
清單襲來,鳴人當即拿出一張木椅子,扯掉椅背的橫木當筷子用,夾住清單,從以往的經驗來將,這張清單也是有毒的。
屏住呼吸,抖開清單,清單上不止有傀儡器材,還有一些方水母艾基特林海蛇以及漏斗蜘蛛等可以歸結到要你命三千里的小生物。
這是蠍的毒藥製作材料,自從發現鳴人免疫了他之前的毒以後,蠍下定決心再弄一種,前不久已經有成果,弄出了一種號稱即使畜生體質禽獸恢復力的人皮膚沾染上一絲絲氣體也會不治身亡的毒,蠍還沒想出名字,便被鳴人命名爲了老婆改嫁毒。
毒性很猛,所以鳴人找櫻哥配了解藥又找了幾個志願者之後,很果斷的吸了一口。
然後到第四口鳴人發現自己免疫了。
然後蠍又要再弄一種。
鳴人很欣慰,想拍拍蠍肩膀告訴他小夥子加油,你再努力三年,我就能吃上藍環章魚刺身了。
清單交給分身去採購,鳴人又來到了鮫肌所在的荒島。
此時的鮫肌剛剛悠悠轉醒。
醒來便感知到了身邊的人,鮫肌忙不迭的蹦躂起來,竄向遠方。
接着就感覺到自己尾巴被一隻手握住了。
鮫肌回頭,欲哭無淚,你搖了我吧,那也不是我想吸的啊,我是被控制的啊,我還給你還不行嘛。
然而事實是不行,按住鮫肌,戴上防毒面具,鳴人又找來鳴子爲鮫肌吃飯。
今天的毒性沒昨天強,即便是兩種酸加起來,鮫肌也沒失去意識,不過在鳴人摔了一瓶老婆改嫁毒之後,鮫肌又躺了。
揮手驅散空中的氣體,鳴人蹲下用草薙劍在鮫肌身上劃破一個小孔,拿出針筒紮了下去。
之前餵了那麼多東西只是懲罰,鳴人沒想真弄死鮫肌,沒到手它是被人的東西,想怎麼弄怎麼弄,現在都買過來了,它就是自己的了,死了虧本的是自己。
而且鳴人也沒全喂,像那兩缸酸菜他就沒喂,不是怕毒死鮫肌,而是他受不了,味太大。
隔着防毒面具都能聞到那股臭豆腐和豆汁腐乳雞蛋豬肉打碎混合後又在吐魯番室外常溫放置了一個月的味,剛拿出來鳴子就一口氣沒上來自殺了。
然後鳴人又屏息封印,送到某地埋了起來,並畫了個簡易藏寶圖,留給以後的有緣人。
解藥打下去,很快鮫肌就發生了變化,傷口處的血液由綠色逐漸過度到了淺藍色。
鳴人手中的死去活來丸和鮫肌的血液一樣藍,這怎麼還變色了呢,血液顏色還能變的?
想不通。
搖搖頭,將糾結的念頭甩出腦袋,鳴人拎起鮫肌來到終結谷給它的腸道洗洗澡,不管它怎麼變,只要不是紅色的,就不會被封。
再次留下一谷死魚,鳴人又帶着鮫肌返回荒島。
這次有了解藥,鮫肌醒來的比昨天快很多,夜幕降臨,鮫肌再次醒來,發現旁邊正在旁邊火堆烤兔子的黃毛,放挺一樣躺在地上,不動了。
一是身體虛,二是鮫肌認命了。
“吃不?”鳴人把棍子上的烤兔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