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常的一個生日,兩人並沒有過多的慶祝,這樣的生日兩人已經一起過了很多次了,只是找個由頭出去玩玩而已。
就像鳴人十月十號的生日過得就很簡單,放到小說裡作者都不會寫,只會一筆帶過。
玩樂過後,鳴人帶着雛田來到了幻術世界的家,搓搓手,將雛田按到了遊戲機前,搓起了手柄。
鳴人玩的很嗨。
雛田興致缺缺。
玩了好多把,鳴人興致消失後才發現這個問題,果斷的放棄了遊戲,選擇了女朋友。
電視打開切換到美食節目,雛田端坐在沙發上靜靜觀看,鳴人則是取來棉籤,大刺刺的躺下,枕在少女腿上等待。
要說火影中身材最好的,當屬井野,A4腰iphone腿,那丫頭都佔了,相比之下,雛田就屬於有些肉感,然而只有小年輕才喜歡特別瘦的,老司機都知道微胖纔是極品。
耳邊摩挲着光滑的黑絲,溫熱的大腿彈性十足,就這條腿,鳴人感覺自己完全可以舔到她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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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轉身的功夫舌尖輕輕劃過黑絲和肉的交界處,日向大小事頓時抖若篩糠,臉蛋紅紅的舉着棉籤一時不敢下手,怕控制不住手勁捅壞鳴人耳膜,好半天臉色微消,突然想到今天自己穿的裙子,紅潤再次爬上臉頰,另一手壓低裙子。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明明都是一樣大小的布料,穿着泳裝就隨便看,爲什麼換成月半次就不一樣了呢。
鳴人百思不得其解。
“鳴人君...”雛田小聲的嗔吟一聲,更像是撒嬌。
“恩?”鳴人疑惑擡頭,內心嘿嘿一笑,過了這個生日,日向大小姐徹底算是脫離蘿莉範疇了。
電視機在響,兩人卻都沒關心裡面演的什麼,靜靜的度過這難得的休閒時光。
鳴人享受的表情從未消失,他很喜歡被雛田掏耳朵,每次都能無限的放鬆。
雛田也喜歡爲他掏耳朵。
兩個人初期在一起可以是因爲顏值,性格,心靈等各種條件而互相吸引的結果,但相處時間久了,就變成了互相磨合,她長大了理解的多了,約會就很少選擇在木葉,他也可以放棄他的愛好,選擇了對他來說陳雜無味的電視節目。
與此同時,外界,幾個分身將伊度圈在電視機前讓它看,看完投到幻術的電視上,錯一個字就賞一板磚。
和VR裡玩街機一樣,純屬脫褲子放屁費二遍事,但正如那句話一樣,千金難買爺樂意,鳴人就愛這麼玩。
傍晚,八點準時把雛田送到日向後門,回到家門口時,鳴人還在抹嘴脣,剛要開門,卻見門上用苦無釘着一個信封,正中心。
正想着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想挑戰木葉狂犬的利齒,一打開,卻看到了一張雕刻精美的紅色請柬。
卡卡西的喜帖。
鳴人喜上眉頭,鹹魚你終於要結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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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的婚禮定在了新年後的第四天,一個很趕的日子,和阿斯瑪選的日子相比不算好,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鹹魚不急,花玲也不急,但花玲肚子裡的小魚苗急,再拖下去就蓋不住了。
婚禮場地是花玲選的,規模不及紅那場,連進程安排也趕不上紅的那場豪華,這是花玲有意爲之,她的身份特殊,不能特立獨行,會落人口舌。
都說婚禮是女人一剩中最美時刻,花玲有時也會想舉行一場舉世矚目的婚禮,但她懂得剋制,世間萬事萬物,有舍纔有得,雖然失去了些許奢華和自由,但她收穫是愛情啊。
即便這個男人有不足爲外人道也但全世界皆知的小毛病,但世上哪有人沒有缺點,完人,只存在於幻想中。
婚禮的人數也沒紅那次的多,但嘉賓的身份卻一點也不差,不過卻沒有木葉最大的領頭羊-綱手。
卡卡西給綱手發了請柬,而且還是兩張,給五代火影那張被綱手撕了,並公開表示反對這門婚事,給綱手那張被她收了,但她也沒來,而是派靜音傳達了她對兩位新人的祝福,這不是綱手精神分裂,這是政治正確。
雖然各個地方都不如紅的那場,但有一點卻是紅和阿斯瑪望塵莫及的,那就是禮物的數量。
各式各樣的花籃一直從婚禮現場擺到了木葉大門,一眼都望不到邊,上面的祝福話語沒有一個重複的。
木葉技師接單量大啊。
從幾歲就開始接生意,一直到現在也沒停,一般人還真比不過他。
雖然任務都是公平的人錢交易,但看着鼎鼎大名的拷貝忍者拼死擋住敵方所有人爲你爭取逃生機會,人家結婚不送點祝福好意思嘛。
婚禮當天,木葉這邊還未開場,鎖前村那邊集體陷入恐慌之中,蓋因村外那些黃毛。
村前原本聳立的高山一夜之間不知所蹤,空出來的地方被一些怪異的設備佔據劃分出幾個場地,一塊場地上是五個分身對戰五個分身,十個分身爭奪着暗紫色的球體,不時投入立在兩邊的架子的框中,另一邊是十一對十一,腳下同樣是暗紫色的球體,只不過比之前的球小几圈,第三場地的球最小,兩個分身在臺子上用拍子來回對拍。
鎖前村的老村長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法,但他認識球,如果情報沒錯,那東西應該叫尾獸玉。
再想到忍界的傳聞,老村長懂了。
懂那座山去哪了,也懂如果自己有異動,它便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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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木葉。
讓分身把自來也送到場地,鳴人帶着雛田來到村口,爲了滿足日向大小姐某些幻象。
兩人手牽手,沿着花籃走向會場,雛田小手在花藍上浮動,帶起一陣陣花香。
“放心吧,咱們結婚時比這多。”鳴人自然看出她什麼想法了。
雛田表示不信:“鳴人君自己種的嘛?”
“不是,請人種。”鳴人對這些花嗤之以鼻,這些算什麼,要花就找初代種,就是不知道花樹界降誕有沒有不帶毒的版本了。
一路走到場地,雛田小手染上了許多花汁,兩人在場地外清理好才進場。
二人剛進入,整個場地爲之一靜,最後由一隻熊孩子打破了這份沉默,木葉丸飛速趕到兩人前方,揚着歡快的小臉打起了招呼:“大哥大嫂新年好。”
鳴人嘴角抽了抽。
你這稱呼,我總感覺哪有問題。
雛田瞬間呆住,以前木葉丸也這麼叫過她,但那都是私下叫的,可現在這麼多人,全聽到了啊。
嗚...
算了,叫就叫吧,都已經說出來了,也收不回去了。
雛田歪着頭,躲避日足和花火的視線。
“乖,一邊玩去吧。”鳴人揉揉熊孩子腦袋瓜,讓他一邊玩去。
無視一羣人的視線,鳴人帶着雛田來到了場地的一角,到底是自己人,卡卡西想到的就是比紅多,考慮到自己小隊成員一個個都是特立獨行之人,他特地請大和在場地邊建了一座小木屋。
木屋沒門,倒是有細碎的小珠子穿成的簾子,以阻擋視線。
掀起珠簾,佐助和小櫻已經落座,鳴人拉着雛田在二人前面的位置坐下,轉頭施展了禁術·我唾棄你的忍術。
“he...tui。”
久旱逢露,枯木逢春,木屋眨眼間長出翠綠的嫩芽,如垂楊掛柳,爲整間小屋更添一分意境。
鳴人轉頭就破壞了這份意境:“跑咋樣了?”
“22分32。”小酷哥淡淡的說道。
行,有進步就是好事。
“加油吧。”
“恩。”
佐助點點頭,他也不想某天擡頭望去,前方連個影子都沒有。
回頭能看到他,纔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