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家,鳴人啃着蘋果蹲在客廳的飛雷神標記前,分身排隊進入廚房。
雖然沒怎麼看懂,但飛雷神的理論查克拉運行方式鳴人已經明瞭,剩下的就是實際應用了。
這是很關鍵的一步,有些忍術不是你學了就能用的,在這個幾乎天賦決定一切的世界裡,沒天賦,學了也是白學。
鳴人傾向自己能用,而且即使一會兒分身用出來了他也一點不意外。
這是個很簡單的問題,就像你把大蛇丸切死,炸成渣渣,再挫骨揚灰,切斷了ta的一切後手,結果某天大蛇丸一點預兆和鋪墊都沒有突然又蹦出來了,觀衆們也一點不感到意外,甚至感覺很合情合理。
鳴人學飛雷神同理,因爲他後爹遺傳基因太強大了。
漩渦和日向,玖辛奈和雛田,兩個大族的血脈高端傳承者,愣是沒在兒子身上顯現出來多少外像,要知道,兒子隨娘啊。
不得不懷疑水門的祖先可能是大筒木敵對勢力派下來勾搭輝夜的。
“對焦完成喊開始。”音樂中,鳴人仔細盯着地上的標記,等待分身過來。
“開始。”格里爾斯扛着攝像機站到鳴人側方,半蹲下抓畫面。
鳴人緊張地看着,嘴中嚼蘋果的動作停止。
噶...噶...噶....
天空中好似飛過去一羣鼬的烏鴉幻術,半分鐘過去了,標記上連根毛都沒有。
“開始了嗎?”鳴人對廚房方向喊一句。
“已經結束了。”廚房傳來鐵柱的回話。
鳴人嘎嘣嘎嘣幾口把剩下的蘋果吞掉,果核丟給在牆角掛着的鮫肌,鼓着腮幫撓頭。
這不應該啊,都說老子英雄兒好漢,我這肉身有個會飛雷神的後爹,靈魂跨越次元壁,外掛自帶傳送,由內而外都跟空間有關,就算不是空間親兒子也算垃圾桶撿的了,一點空間天賦都沒有?
“再來一次,這次放之前通知我一聲。”鳴人又衝着廚房喊道。
“好!飛雷神之術,啓!”鐵柱直接喊了出來。
噗通!
“喵嗚!!”
兩聲貓的尖叫同時響起,隨後就是一陣噼裡啪啦的東西掉落聲,指甲抓地板聲,生薑魚餅竄進牀下。
假裝貂領的小菱通嘴張到最大,四隻小爪子扎進鳴人肉裡,全身貂毛炸起。
鳴人又拿個蘋果堵住小菱通的嘴,一句中文脫口而出:“臥槽!”
九尾先是瞪大了眼睛,隨後微笑着吐出兩個字母:“gg。”
只見鐵柱躺着壓在標記上,眼神迷茫的看着周圍,但很快就緩過神來,舉起手放到眼前看了看,又在胸口向下亂摸,摸到腹部時,鐵柱一臉驚嚇,成功了幾個還未脫口,再向下,摸了個空。
心頭一驚,鐵柱手臂後撐起身看了看,然後脫力似得栽倒躺好,虛弱無力地說道:“本體...屁...屁股疼。”
這時,莫邪拖着鐵柱腳踝從廚房裡走出來,格里爾斯瞬間調轉鏡頭跟進,屏幕內,莫邪對着鏡頭哼一下,所過之處,鐵柱的腰部留下一地鮮紅,那不是血,是染料。
“屁股在那邊呢,不疼了。”鳴人嘆口氣說道。
正說着,忽然感覺腳踝被人抓住,一低頭,正看到鐵柱一手抓住自己腳踝,另一手沾着紅染料在上面寫字。
是漢字,即使視角有問題,鳴人還是很快認出來那是個慘字。
哎呀,我滴個乖乖呦。
你們配合不錯啊,還挺能接戲,這你們都能串起來演?
屁股疼,疼就代表有傷,有傷你早死了,你還能給我刻慘?你咋不給我刻個正呢。
寫完慘,鐵柱手無力下搭,忽然眼珠子一轉,又在地板上連寫了六個慘,躺地上奄奄一息地說道:“吾欲與若復牽雪犬俱出上神威空間逐狡兔,豈可得乎。”
鳴人腦子有點懵,你這又演哪去了?我怎麼突然想不起來了。
“行了,行了,你快別演我了,趕緊把記憶傳給我,趁着有時間再實驗幾次我好擦地,不然雛田來了又該說了。”鳴人抽出腿側的苦無,蹲下就要刺入鐵柱胸口。
哪知手還未落下,還奄奄一息的鐵柱一把抓住了鳴人胳膊,苦無懸於胸前,鐵柱吐一口染料,臉上泛起訣別之色,嘴裡冒着泡泡說道:“告訴...高陽...我愛她...”
你這高陽又是哪個啊!
這讓雛田聽到我還能有好嗎!
鳴人正疑惑,鐵柱抓着鳴人手向下刺入,一陣煙霧炸開。
記憶迴歸,鳴人終於知道高陽是誰了,也知道剛纔到底演得誰,不禁感慨這屋內人身份變換之快,腦子正常的還跟不上轉速。
同時,鳴人也切身體會到了鐵柱剛纔經歷的全過程,表面上看他是從那邊消失接着在這邊出現,其實不然,在其中還有另一個過程,感覺很難形容,就像自己是個氣泡,在一根彎曲的水管裡上浮,當到達表面時突然炸開,好像被什麼東西擠着吐出來的一樣。
但是時間僅僅只有一瞬間。
鳴人一把把地抓着黃毛,考慮到脫髮死去活來丸也治不了,並沒有使多大勁。
這莫非是...四維?
廚房和客廳在三維空間內不相連,但在四維空間相連,而飛雷神的術士提供了落點座標?
所以飛雷神的天賦是能在三維空間理解四維?或者身具開啓空間的能力?
不得了...
那創造飛雷神的二代是得有多牛逼啊。
查克拉能有這種能力?
那能不能弄個克萊因瓶出來?
也不怪鳴人往這邊想,兩輩子從未接觸過這方面,只有在點娘和b站上看到過一點瑣碎的內容,而且一般遇到這種問題都有個客觀普遍的規律。
遇事不決,量子力學。
風格跳躍,虛擬世界。
解釋不通,穿越時空。
腦洞不夠,平行宇宙。
如果這四個角度還不夠解釋的,那就換思路,遇事不決升個維。
如果還不決...也沒關係,反正99.99%的觀衆解決了,他們肯定懵了。
反正鳴人現在是懵的,並且不準備多想,放下了抓頭的手。
自己要是能理解這種原理早進中科院了,哪還用在這頂個木葉狂犬的頭銜。
能用就行唄。
“開始下次實驗。”甩掉幾根黃毛,鳴人吩咐道,不管怎麼說,飛雷神是用出來了,這是好事。
手裡鐵柱的下半身也消失了,莫邪回到廚房。
格里爾斯再次轉回攝像機。
“乾坤置換!”
伴隨一聲和飛雷神毫無關係的喊聲,攝像機的顯示器裡憑空多了...一個人頭。
“tui!”鳴人大口吐掉嘴裡的蘋果。
這怎麼比剛纔還小了啊。
剩下的一半還是都給鮫肌,鳴人走過去抄起莫邪的頭,觀摩兩圈問道:“怎麼回事?”
“不知。”
說話間,廚房裡晃晃悠悠走出來一具能去加拿大的身體。
分頭行動的身體雙臂在前方揮舞,像是在摸索前行,當他走出廚房時,在莫邪的注視下開始...越走越穩了。
掛着牆上掛着的泥塑頭顱前方停下,伸手在脖子上比劃幾下。
莫邪眨眨眼。
還真是讓人摸不着頭腦呢。
接着身體向後一靠,站到了四代頭顱下方,脖頸正好與雕像重合。
鳴人心裡違和感滿滿。
正在這時,耳邊傳來鑰匙開門聲,接着一手託着一堆食材和生活物品的雛田走了進來,回手收回鑰匙揣兜裡,雙手抱着東西往屋裡走。
“鳴人君...”剛走兩步,看到屋裡景象,雛田瞬間呆若木雞。
眼角周圍的血管不自覺暴起。
“今日竟如此之早。”莫邪開口說道。
你想想,一個女性,工作一天,下班去市場挑選了頂好的食材,心滿意足的回到家,看到的卻是自己男朋友手裡抱着他的頭顱,滿屋血紅,寵物被嚇到牀底,炸着毛瑟瑟發動...
嘩啦啦...
“呃...”雛田一口氣沒上來,筆直地向後倒去。
“誒呀我去...媳婦兒你這是咋了,別嚇我啊!”鳴人把頭先向後一拋,衝了過去。
“快,心肺復甦,人工呼吸,叫大夫!”世界天旋地轉的莫邪還在幫忙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