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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山之頂,終於,那壓抑了許久的氣氛,轟然的bàozhà開來。
柳族之祖在前,柳族中的所有人,以及天之一族的人,一個個的,都有着驚天的殺意涌蕩,有前者在,不懼怕任何人。
“柳祖,你這樣做,是否太過分,太強人所難了。”帝釋天與沐元晨沉聲問道。
他們也很想知道,到底那葉爍的妻子擁有着什麼,居然讓這位,都是如此的覬覦了起來。
這天地之中,要讓天玄巔峰高手,都是如此火熱的東西,可真的是不多見。
聞言,柳族之祖淡淡道:“帝釋天,沐元晨,我四大級勢力向來共同進退,而今,你們不願同一方老夫也不計較,只是此間之事,也希望你們不要插手,先退去,帝皇宮開啓的時候,你們在過來。”
“你們這些無關之人,也先退去吧。”
無形之中,柳族之祖,已是蘊涵着毋庸置疑的霸道,這叫帝釋天和沐元晨清楚的明白,今天的事,要想善了,只怕是不可能了。
帝釋天與沐元晨對視了數眼,片刻後,二人霍然來到紫萱等人身旁,帝釋天沉聲道:“柳祖,當年您與三位老祖,何等的義薄雲天,爲天下蒼生,盡心盡力,爲何現在,要做這糊塗之事。”
“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當年老夫爲天下蒼生,而今,天下蒼生爲了老夫奉獻一次,又有何不可。”
柳族之祖淡然一笑,道:“看來,你們是打算要與老夫爲敵了,也罷,老夫不怪你們,畢竟時過境遷,人心不同,但爲敵之前,老夫告訴你們一件事,這年輕人的妻子,也是我柳族之人,所以,所謂的強留,就有些勉強,老夫不同意他二人的婚事,以老夫的身份,想必,還是可以行使這個權力的吧。”
鐵奕天一驚,忙道:“葉爍,柳如是姑娘,是柳族之人。”
葉爍點點頭,慘笑:“雖是柳族之人,卻也是被放棄之人”
柳族之祖淡笑道:“無論是否被放棄,她姓柳,她的身體中,有我柳之一族的血脈,這個,你更加不能否認,所以,你們若要戰便戰,別以爲這事,就可以拿捏到老夫的痛處。”
“柳破風。”
長孫然黛眉一揚,道:“如果我們現在馬上就離開這裡,你是否會很失望呢,你固然有英雄氣概,但可惜,現在的你,是一個被利和欲矇蔽心神的傢伙,我們若現在退走了,你的心,是否會從此都不得安寧呢。”
“小姑娘。”柳族之祖眉頭頓時緊皺了起來。
長孫然不由笑道:“萬載之後再出現,卻已成了可憐人,柳破風,我可以向你保證,你柳之一族,以及天之一族,在這個時代,將會徹底的被終結。”
“小姑娘,你這是在逼老夫殺你們。”
一縷殺意,自柳族之祖體內緩緩而現,卻是極端的凌厲,那蒼穹,都是被硬生生的劃出了一條長長的溝壑。
“逼。”
長孫然搖頭失笑,道:“你已不在受人敬仰,所以,便也不要擺出一幅大義的表情來,柳破風,不若告訴你一個事實,在我們這幫人中,有一人,乃是玄帝前輩的傳承者,而數年之前,因爲你的後輩子孫緣故,古帝傳人,以及青帝傳人,被逼進了喪魂山脈中,生死不知,柳破風,你以爲如何。”
“什麼。”
不但是柳破風,在場所有的人,均是大驚失色。
無數年過去,當年幾位大帝,因爲時間流逝,在人們心中的地位大不如前,他們的豐功偉績,也是在漸漸被人遺忘。
但不管怎樣,大帝就是大帝,他們曾經爲這天地蒼生那般的付出過,這些,縱然不承認也是存在的。
既然存在,功德自也在,不容抹殺。
平日裡,或許衆人不可能有太多表示,但,聽到大帝傳承者在這裡,更有倆位大帝傳人,被柳之一族逼進了喪魂山脈生死不知,即便是柳破風,都忍不住爲之心顫。
他柳之一族怎麼來的,柳破風最爲清楚,一旦此事傳揚了出去,或許不會有人撼動得了柳之一族的地位,可軾殺幾位大帝傳人這個罪名,柳之一族,萬萬擔待不起。
從今後,他都可以想像的到,會有無數雙眼睛看着柳之一族,等待着柳族的沒落,然後
而柳凌雲想的更加之遠,如今邪帝殿已經在蠢蠢欲動,他柳族居然在這個時候將大帝傳人逼死,這無疑會讓世間所有高手,羣情而動。
柳之一族儘管強大無比,在失去了帝之一族與沐之一族的同進退後,即便還有天之一族,也擋不住天下人之怒。
或許都不用等到邪帝殿出手,天下人之怒,都足以將倆大級勢力給淹沒了。
“老祖。”
柳凌雲雙瞳爲之一寒,冷冽之意暴涌而出。
與此同時,柳破風眼瞳之中,亦是如此光芒涌動着,他要比柳凌雲想的更多,因爲,他是最接近幾位大帝的人,非常明白,大帝們固然都已隕落,可是,他還是怕有萬一。
連他柳破風都有手段,可以將自身能量存儲下來,以備不時之需,幾位大帝,又怎能沒有留下手段。
若是知道了這些傳承者是因爲柳之一族而死,柳破風可以保證,他柳族上下,從今往後,將會不在有一個人存活着,而即便是死了,也會永不生。
“幽兒,動手。”
便在柳破風等人還有所沉思之時,長孫然森森一笑,猛地厲聲喝道,剛纔那一番話,就是爲了亂柳破風等人的心神,以便給幽兒最佳動手的時機。
而這個時機,幽兒顯然把握的很好,並且對柳破風動手,她的心中,一點兒顧忌和遺憾都不會有。
白玉傘出現在她手中撐開的時候,一道無形的漣漪,飛快的涌蕩了出去,將柳破風輕輕的籠罩而下。
一道漣漪,並未有任何的攻擊力道,可是,柳破風忽然的感覺到,其體內磅礴的無窮無盡的玄氣能量,竟然是在此時陡然消退,那種強大的威嚴,也是急的散去,彷彿被封印住了一般。
與此同時,一股更加強大的威嚴,自那白玉傘中,破天而出。
“玄玄帝陛下。”
驚喝之聲,叫得除卻夜盟之外的所有人,都倍感震驚,儘管帝釋天和沐元晨都已知道,幽兒是玄帝的傳承者,可那抵得上被證實之後的震驚。
“玄帝陛下,饒命啊。”面對玄帝,即使玄帝並未出現,僅是一道威嚴,柳破風也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抗心理,他不敢。
“饒命。”
幽兒清冷的笑道:“柳破風,我不是沒有給你機會,但你沒有珍惜,反而愈演愈烈,竟然對在場的所有人都起了殺心,柳破風,如何的留你。”
“玄帝陛下。”
柳破風半跪地面上,哀求道:“我不求您饒我性命,但看在我當年,也是滿腔熱血,追擊邪帝殿的份上,放過我的這些後輩子孫吧。”
“你的這些後輩子孫,已經沒有資格存活在這世界上了。”
幽兒冷漠的揮了揮手,喝道:“敖天前輩,你們可以殺人了。”
“殺人,就憑你們這些人。”
柳凌雲不是柳破風,儘管對玄帝仍然有着足夠的敬畏與畏懼,但在柳族生死存亡之際,他也做不到束手就擒。
“天兄,你我倆族聯手,這丫頭也只能困住老祖,其餘的人,根本動搖不了我們。”
話到此處,柳凌雲對着帝釋天和沐元晨二人喝道:“倆位,我們本是同根生,若今天,我倆族被滅,你們勢必也會受到牽連,我就不相信,未來的夜盟,會容得下你們。”
“容不容得下,你說了不算,如果帝、沐二族,也如你們這般瘋狂放肆無道,容不下你們的,不是夜盟,而是這天下之人。”幽兒冷冷道。
“哈哈。”
聞言,柳凌雲大笑:“天下之人,天下之人何其之多,天下之人,個個自私自利,在沒有危害到自身的情況下,誰會多管閒事,小丫頭,你雖身爲玄帝傳人,可你對這天下之人,又有多少了解。”
“帝釋天,沐元晨,捫心自問,多年來,你們的做派,什麼時候,又盡得人心了,只不過你們這一次運氣好,並非與夜盟生衝突而已,若是,你們以爲,他們將來會放過你們不成。”
“話已至此,聽與不聽隨便你們,我只說最後一句,千萬不要因爲僥倖,而斷送了你們倆族多年的傳承。”
柳凌雲旋即厲喝:“兒郎們,生死存亡之時,你們敢不敢拼,怕不怕死。”
“殺,殺光所有敵人,殺。”一陣陣的喝聲,便是自柳凌雲身後怒喝而起,不管柳族做法多麼的霸道囂張,但也的確有着這樣的資格。
“好。”
柳凌雲瘋狂大笑:“敖天,夜盟之主,那我們便來一場生死之戰,倒要看看,到最後,究竟是誰站到最後。”
“柳族,倒有點氣魄,倒也無愧柳破風等人當年追殺邪帝殿時候的那般氣勢,只可惜,氣勢很足,底氣卻不那麼足。”
天際之上,突然一道身影出現,很陌生,但也很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