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街道上日本人橫行、美國人低聲下氣的情景,蔣一鳴真有一種看抗戰劇的既視感,如果將被人換成三四十年代的華國人也沒有違和的地方。
一輛小卡車載着幾個屎黃色的日本兵,威風凜凜地行駛在大街上,白人黑人趕緊退到道路旁邊,像是躲避兇殘的吃人老虎一樣。瞧見自己的威風,卡車上飄出一連串讓人作嘔的笑聲。
“哈哈,這模樣看起來太歡樂了。如果讓這世界的美國人知道另一個世界,美國大兵駐紮本州,動不動就強.奸和族少女的話,豈不是眼睛都要羨慕得凸出來?”
就算換了主人,洛杉磯還是以優良的地理優勢發展了起來,只是到處都充滿了日本文化的痕跡。合氣道、中藥店、街頭上佔據主流的日語,無不都在展示強勢文化。
他在各條街道上飛行的過程中,看到了幾個面熟的面孔,頓時知道這是《高堡奇人》世界。這部美劇看過沒有多久,還有些印象。
德國在二戰中搶先製造出核彈,投放在美國本土迫使美國投降,所以軸心國勝利了,瓜分了世界。不過因爲日本科技遜色於德國很多,日據美國領土已經被德國盯上,戰爭就要一觸即發。
知道這個世界的名字後,蔣一鳴很快就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促成日德兩國發生戰爭。爆發戰爭後會死大量的人口,就能大大削弱世界意志,方便他攻略這個世界。
機會很快就來了,沒過幾天就是日本皇太子巡視洛杉磯的時間。只要幹掉他,並嫁禍給德國人,兩個國家的開戰就不能避免。
其實美劇的劇情裡,德國軍方鷹派也會讓狙擊手展開狙殺行動,試圖讓日本人生氣主動開戰。不過因爲日本特務警察忍氣吞聲,戰爭纔沒有爆發。
在情報總局廣場上守株待兔,蔣一鳴找到了那個精明的日本特務頭子城戶,一直跟蹤到他家裡,然後幹掉了他。
“現在阻礙去掉了,就等着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吧!”看到這裡裝修的很豪華,又沒有僕人,他乾脆佔據了城戶的這棟豪宅,恢復了人身休息了一陣。
第一天沒有人來城戶的豪宅打擾,只是電話響個不停,蔣一鳴乾脆拔掉了電話線,這下世界就安靜了。第二天,兩個臉上帶着煞氣的秘密警察上門拜訪,然後就和他們的頭頭一樣埋在了花園裡。
然後事情已經遮掩不住,皇太子就要來洛杉磯但秘密警察頭子失去了聯繫,這還了得?於是大批的身穿屎黃色的日軍包圍了城戶的豪宅,不過當他們衝進來後,只在花園裡發現了三具屍體。
蔣一鳴當然離開了城戶的豪宅,等待明天日本皇太子的到來。雖然死了一個秘密警察頭子,但皇太子應該還會到來,不然豈不是成爲國際笑柄,膽小鬼的名號會一直掛在頭上。
滿大街都是瘋狂的日本憲兵,只要發現哪個白人眼神裡透露出不服氣,或者看起來畏畏縮縮,立即就抓起來丟進監獄大肆拷問。甚至連原因都沒有,只要那些日本憲兵願意,就能將白人抓起來,百般蹂躪。
他不由感慨了一句:“真是兇殘的日本人,不過我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呢?想當初你們賣資源給日本的時候,收錢收得那麼爽,現在應該後悔死了吧!”
其實第二次世界大戰初期到珍珠港事件爆發,如果不是英美兩國大肆出口廢鋼鐵、石油,提供了七八成的資源的話,資源匱乏的日本根本沒有能力發動侵華戰爭。
所以看到美國人倒黴的情景,他是一點也不內疚,反而覺得這是美國人自作自受,嚐到了養了一條餓狼的後果。
經過憲兵的淨街,洛杉磯街道上頓時清爽了許多,幾乎所有白人黑人都躲到了屋子裡瑟瑟發抖,恐懼像毒蛇一樣包圍了他們。因爲少部分美奸胸口前掛着良民證,依然可以走在街上,不會被抓。
皇太子果然按照先前公佈好的時間到來了,在德國駐洛杉磯大使館前方廣場上的演講也沒有取消,看上去真的很有勇氣,或者是說傻氣。
砰,砰,砰!一連三聲搶響,正在演講的皇太子倒在了地上,大量的鮮血流了出來染紅了做工華麗的日式軍裝。就在現場上千的日本民衆眼前,上演了一場刺殺。
“啊,皇太子殿下遇刺了,這是誰幹的?報仇報仇!”在洛杉磯作爲人上人的日本民衆們憤怒了,一個個面紅耳赤地怒吼不已。就算被憲兵攔住不允許離開現場也一點不生氣。
漂浮在廣場上空的蔣一鳴,一眼就看出來刺客的位置,就在兩百米的一座大樓上。因爲德國根本沒有打算掩藏,故意留下了明顯的痕跡,刺客直到現在都還沒有離開。
“嘖嘖,這刺客穿着德軍裝,實在太明目張膽了吧,完全是半點隱藏工作都不做,就等着被抓。”一雙金黃色的蛟眼眨了一下,兩百米外的狙擊手的面貌十分清晰。
爲了以防萬一,蔣一鳴駕着白雲停留在皇太子的上方百米,一條近乎透明的白雲觸手垂了下去,順着槍傷鑽進去狠狠在腹腔裡攪了好幾下,將大部分的內臟都攪碎。
他記得美劇裡皇太子沒有死,最終還是被醫院搶救過來了,不過現在百分之七十的內臟都變成碎片了,還能被搶救過來的話,醫生們那就是神仙下凡了。
戰爭的爆發已經是必然!
沒了精明冷靜的秘密警察頭子城戶壓制偵破案件的進度,只要德國狙擊手被抓,日軍中從二戰中流傳下來的瘋狂無比的軍國主義,可是誰也控制不住的呢。
德國人對於對手已經研究許久,知道要做什麼樣的小動作可以刺激日軍發狂,不然也不會安排這一出漏洞百出的刺殺。
“咦,我已經儘量讓白雲折射光線,看起來和透明的一樣,居然還被別人發現了?”正期望着戰爭爆發的蔣一鳴,忽然感到了一雙憤怒的目光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