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寒轉動着手裡的戒指,冷聲說“敢在這裡鬧事,膽子不小啊。”
那人走到北宮寒面前,打量着他“喲,長得這麼好看,是這裡的MB吧!新來的吧,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李氏集團的大少爺,我給你個機會,今晚你如果把爺伺候舒服了,爺我就放過你怎麼樣?不然我馬上讓這裡永遠都做不成生意。”
邊炎搖了搖頭,對北宮熙說“哎,熙,你說等會兒這個人是怎麼個死法?”
北宮熙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那就要看寒的心情了,心情好或許還能留一個全屍。”
“你們說什麼啊,什麼留全屍的啊?”沐澤又突然冒出來,拍了拍北宮熙。
北宮熙一顫,立馬大叫“我去,沐澤,你每次來的時候敢不敢出點聲啊!”
“這也不能怪澤不是嗎?是你看戲太投入了。”韓宇痕跟在後面,旁邊還有一個安洛。
邊炎笑了笑“你們快自己看吧,小寒寒要爲人民除害了。”
北宮寒此時此刻完全不知道他的幾個‘兄弟’在旁若無人的敘舊,她此時完全想的是怎麼處置面前的猥瑣大叔。
那人走到北宮寒面前,色眯眯的看着北宮寒,正欲擡起寒的下巴。
只聽到咔嚓一聲,那人便捂手直叫,便叫還邊罵。總人一邊聽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話,一邊想像着他等會兒死的有多慘。
果不其然,寒一腳踏着那人的重要部位上,淒厲的慘叫穿透了整個Eve,所有男性不由得夾緊雙腿倒吸一口涼氣,那人的命根子絕對廢了。這個人太殘暴了,以後絕對不能惹到他。
只不過朋友們,你們沒有一個人在擔心救護車的問題嗎?
那人還用手指着北宮寒,執着的精神可謂是不怕死並且還堅強的找死。
北宮寒抓住那人的手指一扭,那人又是一聲慘叫,昏死了過去。
寒擦了擦手,回到兄弟旁。邊炎踢了踢那人,對這的工作人員說“以後遇到這種不遵守規矩的直接打,羣毆也是可以的,死了人也不怕反正Eve後臺大不怕你們揮霍。”
衆人聽到後,歡呼起來,絲毫不顧地上那人的感受。
地上的人猛的一驚醒,立馬打電話“你們快給老子進來,老子要死了啊!”
一羣保鏢突然衝進來圍住北宮寒幾個人,又有幾個扶起自家少爺“李洲少爺,你沒事吧?”
李洲大叫道“我能沒事嗎?你們給我把他抓住,等我玩夠了,就賞給你們。”
一旁的人聽了鄙視的翻了一個白眼,您那兄弟還玩的起嗎?都被踹殘了,還死性不改。
北宮寒數了數保安的人數,轉頭對幾個損友說“一共十三個人,小默一個,其餘人兩個。”
韓宇痕不幹了嚷道“寒,你什麼意思啊,偏心啊!”
看韓宇痕那樣子完全就差坐下來拍腿了。
北宮寒雙手環胸“我偏心?要不我對你偏心點,全給你了。”
韓宇痕把嘴裡的話硬生生的咽回去。擡腳就踹到一個人,一副“算了,我覺得你之前的提議不錯”的表情
幾個人一起幹仗,沒到兩分鐘,結束了。
李洲傻了,看着邊炎走近,又見邊炎拿着一把刀,隔着褲子,揮手把他兄弟割下,李洲直接捂襠直叫,叫的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啊,還在地上翻滾着。
李洲本能的拿起電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爹啊!你兒子要死在這兒了啊!救命啊,爹啊!”
尹默則是搖了搖頭,回到吧檯,給幾個人到了幾杯酒“來,我們慶祝一下時隔一年後,我們幾個人又重聚。”
幾個人均是拿起杯子乾杯,旁若無人。
一旁的人瞪大了眼睛,朋友,李洲他爹就要找上門了,而且地上還躺了些這麼晦氣的東西,你們慶祝的起來啊?
不知李洲他爹是思兒心切,還是在外辦事剛好離這近,沒一會兒功夫,他就到了。
急匆匆的推門而入,看見自家兒子血淋淋的躺在地上,旁邊的人就這麼看着,還有幾個人在一旁喝酒聊天。
李文連忙把兒子扶起來,哪知這一扶,李洲便嚎的跟被宰的豬一樣,李文又連忙把兒子放下,誰知這兒子嚎得更厲害了。
李文黑着臉問“是誰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的?”
衆人的視線移到了北宮寒身上,而北宮寒卻不爲所動。
李文走近北宮寒“你是哪家的?”
邊炎放下酒杯看着他“李文,看清楚這是哪兒,再衡量一下你夠不夠資格撒野。”
Jack剛走近正想給邊炎說句話,卻被李文揪住“你們老闆呢?叫他出來,信不信我讓你們這個地方永遠做不成生意。”
Jack輕蔑的看着他“我們老闆就在你面前,你眼瞎啊?”笑話,敢給自己老闆甩臉色,他能有什麼好臉色給他。
李文看着北宮寒幾人“你們誰是老闆?”
邊炎擡了擡下巴,勢意是他。
李文大喊“你是哪家的?”
“邊家。”Jack看着邊炎不屑於說,便替他報出家門。
“你是邊炎?”李文看着他,臉上有些掛不住。
“邊炎,好歹我們也快成爲親家,你怎麼能惹出這事呢!”李文裝起一副長輩樣,就這麼看着邊炎這條大魚。
邊炎又倒了一杯酒“別把我和你們家扯上什麼關係,你們那女兒跟女妓沒什麼兩樣,我可沒說要娶她。”
邊炎剛說完便拍了拍手“Jack,送客。”
李文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只見一羣人突然走出,抓住李文一羣人直往外拖,李文大叫“邊炎,你敢這麼對我們李氏,我這就去給你們父母說。”
沐澤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前提是他得見得到卞伯父,卞伯母,又或者伯父伯母會見他。
(涵在這裡解釋下,邊家是世界第六的家族,也是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