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陽天的,聽瘋子亂叫也是件體力活兒。我在樓上站着都腰疼了,索性指使花花同志去給我把椅子搬到教室外面的走廊來,隨便給我沏杯茶,咱邊喝邊看。
由最開先的滿欄杆的狗腦袋掛着到現在滿走廊喝茶說笑的悠哉悠哉,全都拜那女神所賜,小胖癟着嘴,想了老半天才憋出了句話:
“我想,那女的是不是今兒才放假啊?”
茜姐聽了當時就噴了,還好我躲的及時倖免了那噴香的茶水,筱茗就沒那麼幸運了,半邊身子都被茜姐這世紀一噴給塗上了顏料,可筱茗到也不是最可憐的那個,最可憐的要屬小胖,正坐在茜姐的對面,筱茗一躲,那茶水就鋪天蓋地的衝着她的臉奔涌而去。
譁…
中了!
我並沒有被小胖的那句話給逗笑,我和筱茗兩個無辜的孩子躲完後那麼一擡頭,就看見了一張滿是茶葉的臉,劉海一根兒不剩的粘稠的被掛在了她的頭頂,像極了轟動一時的犀利哥,我和筱茗互相望了望,我們沒有看茜姐,不用說我都能想象得到茜姐現在笑的超級燦爛的臉,因爲我都忍不住發出了我那爽朗的笑聲。
花花聽見我那爽朗的笑聲便也快步出了來,一看見小胖的猥瑣模樣,別說是花花了,隔壁的班的路過的人都笑的快要把眼淚都笑出來了。
“茜姐~”小胖帶着點兒哭腔,“你腫麼能這樣對哀家。”
“我…我…”茜姐一笑那是全世界的人民都害怕的發抖啊,這丫頭,一口鹽汽水得噴死多少純潔的孩子啊,茜姐帶了牙套的,一笑那排閃亮的鐵架架就露了出來,她口齒不清的估計是要認錯了。
小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脫下花花的衣服(花花:嗚嗚,鄭重聲明,並非本人願意,純屬強姦啊!!!!)擦了擦身上的殘留的水漬,破口大罵了。
“我真的挺想問候問候你祖宗十八代的。”
等着大家的氣都緩過來了,茜姐睜大眼睛很是無知的說了句我家祖墳等着你去草呢,加油,come on baby!還沒人敢動過,那是多麼純潔的一大姑娘。
筱茗由此評論了一句,茜姐不說話就算了,一說話那簡直無人能敵俗稱神童啊。
我默然,我知道要是我敢發言小胖絕對一口把我給吃了,再怎麼說我都是和她狼狽爲奸了這麼多年的好基友,更何況我們的地理位置和不湊巧我就坐在她前面,那要是她報復我那該有多恐怖的說。
“賤人賤人賤人!”小胖慫起鼻樑,眉頭皺在了一起,豎起中指,挨着指着我們一人賞了一句賤人。
“哈哈,今天賤人似乎蠻多的咯。”花花在一旁看我們這羣瘋女人二號開玩笑不由得感嘆他沒有被評判爲賤人而嘲笑我們這些個被虐待了的好兒童。
“你最賤,無須懷疑。”
沒辦法,這種沒事找事討罵的孩子不順從順從他的意見還真怕怠慢了他,雖說我比較同情花花同學,但鑑於他剛剛那麼可惡的嘲笑我們,在正義天平的衡量下(水貨,網購的說)我還是傾向了小胖(她兩隻爪子抓着我的天平死都不放!)
記憶中我們那羣人的生活就是如此的二逼,卻歡樂多多,本來大家都要回教室上課的,但我們打着誓死給老班頂起的口號弄死都不進去說要觀戰,發起這次行動的是我們這些成績還算看的過去的乖寶寶,準備佔這時間趕課的老師也拿我們沒辦法,只得任由我們自習。
老班和那女的的戰役也快進去白熱化階段了,在我們再三的討論下,我們決定派出我們的偉大的花特務給老班送水去打探打探軍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