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墨身體裡的邪火正足,被踢下牀後,腦袋也碰到了地板上,甚是狼狽。
碎碎看着張偉墨捂着腦瓜,吹鬍子瞪眼的模樣,頓時哈哈大笑。
“你搞什麼搞!”張偉墨生氣了。
“反正你不答應我,以後就不要碰我!”因爲以往兩人感情極好,從來沒有真正生過氣,所以碎碎並沒有當真,依然嘻嘻哈哈地對張偉墨說道。
“你還是當初的那個碎碎嗎?你太讓我失望了!你不知道是什麼人才會拿身體做交換嗎!你竟和我來這一套!”張偉墨越說越氣,“做我的妻子就得舉辦婚禮,否則我們就分開吧!”
張偉墨說完,快速穿上衣服,摔門走了出去。
碎碎傻眼了。
不就是個玩笑,至於嗎!
他剛纔說的話好毒!
什麼人才會拿身體做交換,不就是妓`女嗎!
臭張偉墨!死張偉墨!混蛋張偉墨!
敢罵我是妓`女!
想到這裡,碎碎的眼淚流了出來。
一直以來,在張偉墨的身邊,她都是幸福和開心的。
別人說,男人在結婚後會變臉,她還不信,現在她信了!還沒有真正結婚呢,他就對自己這樣了!
哼,再也不嫁給他了!
碎碎一邊哭,一邊賭氣地說。
……
張偉墨窩了一肚子的火,開着車,直奔市區。
不過,開出十幾分鍾後,他就後悔了。
自己今天是怎麼了?是因爲沒有滿足嗎?還是因爲太在乎碎碎,太在乎那個婚禮?
張偉墨停下車,蹲在馬路邊,看着經過的三三兩兩的人羣,皺着眉頭抽菸。
他想了許多。
雖然自小家庭條件還不錯,但他畢竟是一個鄉村的孩子。
鄉村孩子眼裡,人生最光彩的一幕,無非就是結婚了。
放鞭炮,坐花轎,大紅的喜字,喜慶的場面……
每一個在鄉村長大的男孩子的心裡,都曾無數次地幻想過自己結婚的情景。
張偉墨也是如此。
和碎碎相戀後,這個願望更加強烈。
水靈靈的碎碎是他的驕傲,每次帶着她回老家,他的心裡都有着無限的知足。
他相信,等到他和碎碎的婚禮的時候,他一定會成爲全鎮所有男孩子羨慕的對象……
可是,一直急欲嫁給他的碎碎,卻突然不願舉辦婚禮了!
他不明白這是爲什麼!
是因爲碎碎的身價越來越高,她的眼界也越來越高,她看不上自己了嗎?
總之,碎碎態度的轉變,讓張偉墨一時有些錯亂,以至於說出的話也口不擇言。
現在想想,剛纔說的話太刺耳了!
張偉墨嘆口氣,他知道,碎碎現在一定在家裡哭!
可是,他又不願現在回頭去向碎碎道歉,因爲碎碎的要求,他暫時還無法答應她。
張偉墨一邊抽着煙,一邊思考着碎碎爲什麼會突然不想舉辦婚禮的原因。
這時,一羣漂亮的姑娘從張偉墨身邊經過,看到這位皺着眉抽菸的帥哥,她們都紛紛衝他放電。
現在的女孩子,都大膽得很。
張偉墨習以爲常。他忽然想起他和碎碎在一起的一個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