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一直就在琢磨着這個江玲 ,三十多歲,有什麼本事來教他呢?這麼年輕會什麼呢?江豐的懷疑是一直存在的,江玲似乎並不在乎江豐怎麼樣。
透骨看人,江玲說。
“就是你可以看到人的骨頭,而不是肉,肉都是虛的,那是人的一種僞裝,就是變色龍的一種保護色一樣,所以人,纔像人一樣活着,只有骨頭是真實的。”
江豐不插話,他理解不了,但是江玲這麼說,他到是覺得有點意思,道理他不敢說是不是。
“透骨看人,你可以看到這個的命數,就是這個人將來的一切,所要發生的事情,根據你的能力,而知道多少。”
江玲這麼說,江豐到是感興趣了,透骨看人,竟然會這樣嗎?那似乎跟《易經》、《麻衣相法》有着異曲同工的妙用,他看過這兩本書,說實話,真是隻看進了一個皮毛。
“人有三眼,另一種眼睛在什麼位置,這個因人而異,這隻眼睛是隱藏着的,這就是人的另一個潛能,或者說並不是潛能,與身而來的,只是人們並不知道,不知道怎麼利用擺了,都以爲只有兩隻眼睛。”
江豐差點沒笑出來,人也不是二郎神,還三隻眼睛。
“你用針扎你後面的個位置,你的第三隻眼睛就會出現,利用第三隻眼睛,可以看到骨頭。”
江豐想,扯TMD的犢子,扎我?扎死我吧?
江豐有些害怕了,對於江玲他是一點也不瞭解,憑着一個夢,就找到了江玲,這有點邪乎了。
“你猶豫,這很正常,我一針扎不死你,不用害怕。”
“扎不死我,TMD扎殘廢了,還不如扎死。”
江玲轉到江豐身後,江豐想躲開,江玲的速度太快了,江豐感覺到刺痛,大叫一聲跳起來,然後瞪着江玲。
“完成了,你反應有點問題,你的智商也差點。”
江豐想抽這個女人,但是他沒有。
“你的第三隻眼睛,你看看,我是用綠骨做成的針扎的,那是一種綠屍,難找到的東西。”
江豐沒有發現自己有三隻眼睛出來。
“沒有。”
“不會是長在身上某個地方吧?這樣,你到另一個房間,把衣服全脫了,看看在什麼地方。”
江豐想,這不是耍人吧?
江豐還是做了,根本就沒有第三隻眼睛,他有些生氣了,玩人也沒有這麼玩的,我跟你出不熟悉,玩得有點太嗨了吧?
江豐生氣,回去。
“沒有。”
“我全脫了嗎?”
“對,全脫了。”
“一件也沒留?”
“對。”
江豐覺得這個女人有點變態,這樣的話也問得出來。
“真是奇怪了,要不再來一針。”
“得,江玲,別耍了,你是不是有點這個地方不太好?”
江豐指了一下江玲的腦袋。
“你才腦袋有病?”
江玲坐在一邊,琢磨着,江豐突然跳起來,把江玲嚇了一跳。
江豐發現了自己的第三隻眼睛,他當時就呆若木雞,人真的有第三隻眼睛。
他的第三隻眼睛竟然會是在手心上,左手,他竟然沒有想到。
“竟然在手心裡,這個到是有點意思了。”
“你的在什麼地方?”
江玲臉一紅,沒說。
江豐就明白了,這事不太好問了。
“既然這樣,你就能看到人的骨頭了,當然,你也可以看到內臟,如果修行好了,可是看病,因爲你就是一臺世界上最先進的,而且機械永遠也達不到的,一個機器。”
江豐想,這會兒我又成了機器了。
“人的骨頭分成三六九等之骨,當然,這是天生的,不是後天形成的,一般人的骨頭都是普通的骨頭,這個也是最多,最正常的,異骨也有,但是很少。”
江玲打開冰箱,拿出一瓶啤酒來喝。
“異骨異相,我說的是骨相,就像人看面相一樣,面相是一種僞裝,面相因骨而生,因骨而變,就像面隨心而生,事實上是面隨骨而生,不盡像,但是有一部分,所以面相的先生,有的時候會失準,失準的原因,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自己的能力問題,這個看骨也是這樣。”
江玲半瓶啤酒下去了,這個城的鎖陽啤酒相當的好喝的。
“今天就到這兒,什麼骨色,骨質,有點複雜,這是一個學科,慢慢的來。”
“江玲,你們典墳人在下面不出來嗎?”
“廢話,不出來不得死了?見不到太陽,當然,法了規矩的人是出不來。”
“他們跟我們有什麼不同嗎?”
“跟我一樣,沒有什麼不同,不說你不知道,說了你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同。”
“現在典墳的交易多嗎?”
“不多,一年兩典,不過今年會多起來,江大月控制住了這個典墳。”
“現在最麻煩的就是這件事,我要怎麼辦?”
“你着急也沒用,骨術,典術,守陵之術,這
些你不說學到精之又精,也得差不多,江大月會典術,而且很厲害。”
“那得學多久?”
“你呀,我都擔心你學不會,跟豬一樣,這五太爺怎麼就選了你這麼一個貨色當主事,我看叫一頭豬來都比你強。”
江豐鎖了一下眉頭,這個女人說話怎麼這樣呢?
“你有病吧?”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了,站住了,站穩了,別趴下了。”
江豐不說話,瞪着江玲,這個女人有病,真的有病。
“我是你的老婆。”
江豐一下跳起來。
“你想男人想瘋了吧?變態吧?”
“江豐,看你那德行,五太爺點婚的,我沒辦法,在典人中的婚姻是點婚的,改變不了的,如果想改變,只有死,這個怎麼死,以後你會明白的。”
江點凌亂了,又出來了點婚,這江家看來看的很嚇人,過去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複雜。
“這個不算,我不知道,五太爺也沒有跟我說。”
“你現在知道了就行,點婚是改變不了的,我看着你就不舒服,怎麼給我點了這個一個貨色。”
“我看你還彆扭呢?誰娶了你,那才叫倒黴。”
江玲一下站起來,拎起啤酒瓶子,江豐一個高兒就跑了,這還叫女人,太可怕。
江豐回鎖陽村骨當鋪,跟江媚說了,她聽完,臉都白了,不說話,江豐也覺得事情似乎不太好。
“怎麼回事?”
“點婚那是真的,改變不了的。”
“可是我們是夫妻。”
“點婚和這個不一樣,主事有一個點婚,因爲爲了典業的穩定,點婚就是因爲這個,這個女人就是你的點妻,不要都不行,我以爲這件事不會再發生了,沒有想到,五太爺把後面的事情都爲你做了,你也不用太擔心江家的祖業發展不起來了。”
“我就一個老婆,江媚。”
“行了,這事先別說了,你把一些東西學會了,這事你也別多想。”
江豐能不想嗎?娶這麼一個母夜叉,不是死定了?
“如果我不同意呢?”
“到時候你明白了,一切由不得你,如果都這樣,那江家的祖業,也不會到這個時候,幾百年都沒有倒下,到現在不行了,也是因爲這些原因。”
江媚吃過飯說累了,不睡去了,江豐坐在那兒喝酒,他想不明白,也想不出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像夢一樣的,瞬間就發生了,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