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海洋的座駕漸漸駛離了地下車庫,王風從兜裡掏出那掉了包的錦囊,在手裡掂了掂。
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心想這老頭想跟自己玩花招,他還嫩了點!
如果王風在沒有天眼的情況之下,鐵定是被着宋海洋給唬了,因爲沒有人知道這錦囊裡裝的究竟是不是當初的那顆種子。
見宋海洋走後,王風連忙將手裡錦囊的種子給倒了出來。
這是一粒看上去平凡無奇的種子,至少用肉眼看來,它如同一個黃豆的二分之一大小,但若是在開了天眼的情況下,這種子發出有些斑斕的光芒甚是好看。
王風並沒有見過這種植物的種子,因此也不知道這種之究竟能栽培出來什麼東西,之前王風也的確提到過自己的疑惑,但是沒從宋海洋那裡得到最終的解答。
這傢伙壓根就不想理自己,王風自然有自知之明,現在這種子也拿到手了,宋海洋的面子也丟光了,王風倒是沒什麼損失,平白無故得了一個這麼稀奇的玩意兒。
想到那那徐雅芳還在宴會大廳等着自己,王風也便沒有再耽擱時間,他將種子收起來之後變成通道折返回來宴會大廳。
回去之後,讓王風沒想到的是,那一票之前看熱鬧的老中醫們卻一個沒走。
見此狀,王風心想這幫老傢伙平日裡幹不了幾件正事,是看起熱鬧來是個頂個的積極。
“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爲你跑了呢!”徐雅芳見到王風折返回來後,那雙好看的眸子微微彎了彎,看上去非常高興的樣子。
的確,在這麼長的時間裡,她的病因並沒有被人所提及,幾乎沒有大夫可以能夠看得出徐雅芳的病症,現在王風非但說出了病症,還能夠描述出身體狀況,儘管徐雅芳表面上對王風是不鹹不淡,但她內心裡可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王風身上。
在普通人看來,這中醫還得講究資格老,如果不是老中醫,一個年輕人能有多少經驗?
中醫講究的就是望聞問切,這些東西可不是西醫的機器可以辦得到的,想要能夠得到這些經驗,都是需要時間去累積的。
王風不過二十多歲,即便是早年入行,從醫經驗也只不過幾年。
但現在徐雅芳也管不了那麼多,既然王風可以瞧得出自己的病徵,索性就由他來爲自己看病,反正對自己來說也沒什麼損失。
儘管徐雅芳自己覺得他還沒有到病急亂投醫的程度,但事實上也不難看出,這病一般人還真治不了。
而那幫老中醫能之所以沒走,他們就是想要驗證自己心中的疑惑,王風在衆人之中站出來,這出頭鳥一直都不被看好,且不說他道出其中病理讓這幫老中醫們詫異不已,現在他們之所以沒有離開,就是想要看看王風究竟能不能很好地抑制住徐雅芳的病情。
若是王風沒這本事,他們的心裡多少還踏實一些,在怎麼說,在場的這班老中醫,從業時間最短的少說也有三十年,如果王風這個年輕後生,突然間冒出來三
下五除二把他們之前認爲的疑難雜症給解決了,這不是平白無故的被打了一通臉嗎?
這幫老傢伙一個比一個愛面子,他們爭的就是一個面。
儘管表面上看起來這幫傢伙們一個個都不動聲色,背地裡暗流涌動。
馬萬里和王忠明自然知道這其中緣由,就連王忠明心裡都拿不定主意,他不知道王風究竟能不能有辦法。
即便這小子的確是看出了徐雅芳的病因,這結果還得等待。
見王風回來之後,之前留在宴會大廳的那幫老中醫們瞬間來了精神。
徐雅芳也沒耽擱時間,她直截了當地對王風說:“既然你已經看出我的病因了,肯定知道怎麼治療,咱們也別耽擱時間了……”
徐雅芳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王風打斷。
王風搓了搓手,眯着眼睛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咱們別耽誤時間了,我去樓下大廳問問樓上的房間還有沒有空的了。”
王風說完這句話,便作勢要往樓下的電梯走去。
見此狀,可把徐雅芳給驚呆了。
“你幹什麼?!什麼房間不房間的?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王風回過頭,滿臉詫異的說道:“治病呀!難不成讓你在這大庭廣衆之下脫衣服?”
王風此言一出,把徐雅芳鬧了個大紅臉。
她完全不知道王風接下來要對自己做什麼,但再怎麼說,現在自己是病人,王風是大夫,剛纔王風道出病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徐雅芳已經認同了王風是個大夫的。
但是在這幾十號人面前,王風說出這樣輕浮的話,着實讓徐雅芳感覺有些難堪。
要知道,平日裡徐雅芳可是徐家的掌上明珠,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對她說如此輕佻的話。
若是細細算來,他王風算是第一個。
還沒等徐雅芳發作,王風便頭也不回地下了樓。
過了沒兩分鐘,王風手裡拎着個房卡,悠哉悠哉的走上了二樓宴會廳。
到了樓上後,王風揚了揚手裡的房卡對徐雅芳說:“剛好還有一個空房間,就在三樓,徐姑娘咱們上去吧!”
徐雅芳幾乎想都沒想,連連搖頭說:“我還從來沒聽說過看病需要開房間的,如果你能治,就在這幫我給治了!如果治不了,麻煩你現在滾蛋!一早我就發現你不對勁,你可千萬別打我主意,否則會死得非常難看!”
徐雅芳算是把話給說的特別明白了,她就是不想讓王風動自己的歪主意。
聽聞此言,王風擺了擺手,索性將房卡揣進兜裡。
他轉身對王忠明和馬萬里說:“王老馬老,既然這姑娘不需要我治病,那咱們之前可都是白忙活一場了,下午我還有點事情,要不咱們先走?”
王風說完這番話,幾乎都沒有去觀察徐雅芳此時的臉色,轉身便打算下樓。
徐雅芳現在是肺都快氣炸了,她跺了跺腳怒目看着王風,小聲責備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
不通情達理呢?如果你非得要和我隔離治療,你總該告訴我這治療的過程吧?總不能不明不白的我就跟你進了房間,這算是什麼事兒?”
徐雅芳說完這句話後,看了看身邊站着自己身邊的那個子矮小的女士兵。
之前王風也使用天眼觀察過這個姑娘,儘管她帽檐壓得很低,但依舊逃不過王風的眼睛。
這女人身材嬌小,但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平日不少鍛鍊,身材很棒。
就連衆多老中醫心中都非常之差異,他們完全想不到王風究竟要用什麼樣的方法爲徐雅芳治病。
王風折返回來,輕描淡寫的說道:“如果你不介意在這麼多人面前脫掉上衣,我倒是無所謂,鍼灸總不能穿着衣服吧?”
“鍼灸?”徐雅芳皺眉沉吟片刻,之前她在宋海洋手下接受治療的時候,這老頭前前後後一個月,每天變着法子的給自己換藥方熬藥喝,這中藥一個月喝下來,把徐雅芳喝的都有些害怕了。
她現在見到中藥就會產生本能的牴觸,現在王風突然提及需要鍼灸爲自己治療,徐雅芳心中的芥蒂無疑是放下了一些。
如果王風再給自己整什麼幺蛾子的中藥,徐雅芳八成是不樂意喝的,畢竟這段時間喝下來,她這病症非但沒有緩解,反而緩緩加重了一些。
徐雅芳這病若是在中醫界得不到治療,恐怕這姑娘是要中醫一生黑了。
聽聞王風此言,徐雅芳又瞄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同伴。
那穿着那瘦小的女軍人點了點頭,轉而徐雅芳纔對王風回答道:“既然這樣我就跟你去,不過我要帶個人進去。”
徐雅芳說完這句話,瞄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人。
王風自然也清楚,這個姑娘現在可是徐雅芳的保鏢,理所應當寸步不離的跟着她。
王風本意就是爲其治病,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因此也便沒有再和這姑娘囉嗦。
畢竟這件事情早點辦完,也好早點抽身離開。
王風索性回答道:“既然如此咱們就別耽誤時間了,3024號房間,我在房間裡等你!”
王風說完這番話,鑽進了上樓的電梯,他剛纔的話,就把徐雅芳說的是滿臉通紅。
此時,一直站在徐雅芳身邊的那個女軍人,這纔開口說道:“徐姑娘放心好了,有我在那小子不會把你怎麼樣,如果他敢動你一根毫毛,我保準他不可能站着走出酒店。”
聽聞此言,徐雅芳連連點頭說道:“蓉蓉姐在我身邊,量這小子也不敢整出什麼幺蛾子!如果他敢對我有非分之想,吃虧的應該不會是我吧?”
說完這番話,徐雅芳自顧自地笑了起來。
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林嬌蓉推着徐雅芳上了電梯。
當電梯門關閉之後,之前一直在宴會大廳圍觀的老中醫才恍然覺醒過來,幾十號人紛紛朝着電梯口涌去。
他們可是要見識見識,王風這小子究竟有沒有辦法把徐雅芳的怪病給治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