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我已經給了你足夠的時間去考慮這件事情,如果你現在還是這樣執迷不悟的話,那我也只能非常抱歉了。”黑袍人說話間,再次擡手朝着那麪店老闆襲去!
此時此刻,王風也不太清楚對方是真的下手還只不過是恐嚇已。
“既然事已至此,我話跟你說明白了,就算是你現在殺了我,也不可能從我這得到任何東西,包括我的女兒,就算是你們承諾會救活她,但我並不相信你們,之前尚且將信將疑,現在我徹底不相信了!”
麪店老闆似乎已經和對方撕破了臉,他餓狠狠的盯着黑袍,這語氣當中滿是怨恨。
的確,在這之前,他的家庭已經非常不幸,而且黑袍子的出現,無疑讓這個原本不幸的家庭蒙上了一層陰影。
在這之前,麪店老闆認爲自己諸事不順,而且還爲自己女兒的病情焦頭爛額,現在這黑袍子的出現,讓他對於對方更加的厭惡。
人是理性動物,但在不理智的時候,往往會做出比一些比較出格的決定。
這出格的決定,有可能是因爲憤怒也有可能是因爲其他。
現在麪店老闆對於黑袍子的做法非常不理解,他並不知道這傢伙究竟想要做什麼,但無論如何,他們的目的絕對都是不純粹的。
就算是退一萬步來說,假若他們真的只是想要救自己的女兒而已,又何必如此咄咄相逼?
畢竟這麪店老闆活這麼大歲數,還從來沒有見過哪家醫院的醫生,是強迫病人治病的,而且還是不計報酬。
“既然如此,咱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不過在這之前,我是不可能讓你輕而易舉的去死的。”
黑袍子說着迷着眼睛,隨後將手伸到了那麪店老闆的脖子上。
他猛然一擰,只聽咔嚓一聲,王風可以非常清楚地聽到,空氣之中那骨頭碎裂的聲音。
這聲音清脆無比,在昏暗之中尤爲明顯。
此時,兩人所在的小屋子陰暗潮溼,此時只有麪店老闆和黑袍子兩個人。
黑袍是咄咄逼人,此時此刻,他似乎真的想要殺了麪店老闆一般。
他也知道,這傢伙不可能服從於自己,若是達不到目的,又何須要再和他再過多理論呢!
隨着那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響後,王風心頭一擰,他覺得現在應該是時候了。
之前王風一直在察言觀色,他在想着黑袍的究竟予以何爲,但此時此刻,他再也等不了了。
如果再這麼接着等下去,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慘劇王風無法想象。
如果說,現在王風面對的只不過是一起普通的兇殺案,他大可以不必去在意這麼多,別人之間的恩怨,讓別人自己解決就行,根本不管王風任何事情。
但現在事情並沒有王風想象的那麼簡單。
這黑袍子顯然另有所圖,而且其原因和麪店老闆的女兒的病,有非常直接的關係。
如果王風想要搞清楚這其中的貓膩,就必須要着手先把這麪店老闆給救下來,否則的話,任何猜想都只不過是無濟於事。
“
就算是你殺了我,你也不可能帶着我女兒的,如果沒有算錯的話,她現在應該已經離開醫院了,她離開醫院後,你們再也找不着她了,哪怕是生老病死,也是她個人的命運,由不得你們這些人插手!”
麪店老闆視死如歸,他惡狠狠的盯着面前的黑袍子,一字一句地說道。
他的每一句話猶如無聲的吶喊,話語之中隱含着數不清對於對方的憤怒之情。
那黑胖子不由分說,在手腕發力的情況之下,他的手指竟然徑直的沒入了麪店老闆的脖子當中!
此情此景,看得王風心頭一顫!
一個人能夠伸出手用自己的指甲戳破人的皮膚組織,這本來就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但轉念一想,這黑袍這一幫人本來就不是正常人,他們劍走偏鋒,完全是在情理之中。
麪店老闆已經放棄了抵抗,他只不過是在做着無謂的掙扎,但是手在虛空中毫無章法的揮動着,似乎想要擺脫對方的束縛。
儘管他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但出於人的本能,麪店老闆儘管沒在抵抗,但依舊在掙扎着。
此時,那黑袍人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隨後將匕首抵在了那麪店老闆的心臟處。
“我們頭兒喜歡用人心下酒,我想這麼大顆心臟她應該會喜歡的。”那黑袍的如此一說,嘴角勾勒出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
麪店老闆在聽聞此言,面色一驚,隨後便釋然開來。
他終究難逃一死,無論是怎麼死,最後結果都是一樣,因此現在他也不在乎這些細節。
因爲脖子被對方的手狠狠的扼住,現在麪店老闆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只能吱吱嗚嗚地表達自己的憤怒,以及對於對方的怨恨。
然而就在對方當今接觸的麪店老闆的胸膛之時,突然之間,那原本鏽跡斑斑的鐵窗發出一聲巨響!
王風猶如一道黑影一般,從窗外傳了進來!
與此同時之間,那黑袍這也猶如脫離了地心引力一般,朝着不遠處橫飛出去!
嗵!
嗵的一聲悶響,在巨大慣性的作用之下,那黑袍子狠狠的摔在了牆壁之上。
麪店老闆在緊要關頭幾乎已經奄奄一息,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然而就在這關鍵時刻,王風的及時出現避免了接下來的慘劇發生!
那邊店老闆一起一眼便認出了王風。
他大驚失色,隨後便不再言語,他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來,他不知道此時自己究竟該做何反應。
“你是什麼人?”那黑袍儘管王風猛然一擊打着措手不及,但他這一記攻擊,並沒有對對方造成多大的傷害。
黑袍在撞擊到牆壁之後,用了幾秒鐘時間緩緩爬了起來。
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王風。
透過那黑袍掩蓋的面龐,王風可以清楚的看到對方的面容。
和硫酸臉一般,那黑袍子也是面目全非,看上去非常慎人。
之前王風和硫酸臉有過交手,因
此他對於他們這幫人多多少少有些瞭解。
興許就是因爲這有些異於常人的面孔,讓硫酸臉和黑袍子這種人心裡或多或少都有些扭曲。
儘管之前黑袍子與麪店老闆說話的時候,儘量的剋制住自己的情緒,然而正是這種不太尋常的平靜,讓人聽上去毛骨悚然。
興許尋常人不太瞭解他們這一幫人,但王風和他們有過交手,對於他們的秉性多多少少有些瞭解。
那麪店老闆非常驚訝的看着王風,很顯然,他並沒有想到在這種關鍵的時刻,居然會有這麼一個客人出手相助救下自己。
在平靜了幾秒鐘之後,麪店老闆終於支支吾吾的說道:“我這究竟是招誰惹誰了?這段時間一點都不安生!”
麪店老闆也搞不清楚是他自己的女兒確診出怪病之後,他便焦頭爛額的想要籌集費用,爲自己的女兒治病。
儘管在緬北當地是不可能找到比較權威的醫療機構的,但麪店老闆認爲,只要湊夠足夠的錢,必然會有生的希望。
只不過當他將所有的積蓄,幾乎全部都用於讓女兒出國尋醫之後,得到的結果卻讓麪店老闆幾乎失去了對生活的希望。
如果說在緬北地區沒有權威的醫院,可以確保治療的好他女兒的病情,這倒也罷了,但是,麪店老闆在走訪了歐洲兩個國家後,依然沒有得到行之有效的治療方案。
眼看着積蓄已經花光,接下來究竟要該如何走下去,就連麪店老闆都有些迷茫。
因此,之前他敲詐王風等人也只不過是無奈之舉,他自然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但此時麪點老闆已經不想再去爲自己犯下的錯誤過多解釋,所有的解釋都蒼白無力,所有的解釋都是徒勞。
王風定定看着呢醜陋的黑袍子,輕笑了一聲說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你是什麼人才重要。”
那黑袍人現在顯然情緒有些不太穩定,他原本以爲可以的徵求麪店老闆的同意,畢竟威逼利誘總會有一個結果的。
但最後他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反而吃了對方一記下馬威。
此時此刻,麪店老闆的態度非常堅決,而根據他之前的話語,這黑袍子也基本上可以瞭解到,之前他住在醫院裡的女兒,現在恐怕已經轉移了地方。
如果想要在尋找她的蹤跡,並不是特別容易,最重要的,突然之間冒出來這個華夏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對於黑袍子來說,也是猶如一個謎團一般存在的。
最最重要的是,既然王風出現以後,他表現的狀態是非常氣定神閒的,他好像運籌帷幄一般,對於現在的局勢一點都不慌張。
“如果識相的話,你現在就趕緊滾,之前的事我就當做沒有發生過,如果你現在還打算幫着這個傢伙,接下來究竟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我可不敢保證!”
那黑袍子說着,隨手擡起手中的那把匕首,朝着王風奔襲而來!
在這之前,王風並不知道對方的速度究竟有如何之快,而當黑袍全速奔襲之時,讓王風心頭一凜!
在王風看來,面前的對手是截止到現在爲止,他見過最快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