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構看到秦始皇,對他充滿了惡意,他嘴角撇了撇。
我就在這裡,你能把我怎麼樣?
他已經從朱棣那裡得知,他可以活到80多歲,如果真的被朱棣這些人慫恿着,跟金人幹一仗,說不定他就英年早逝了。
傻子纔會被他們忽悠了,我跑路活的久,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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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們此刻已經徹底對趙構失去了耐心,這傢伙就是一個油鹽不進的,根本沒想着去改正自己的錯誤。
那既然這樣,也該是時候讓他嘗一嘗‘皇帝聊天羣’的厲害!
李世民現在都以有這樣的粉絲爲恥,早就想眼不見爲淨。
千古李二:
“我都能用陳通的6維分析法,來給趙構,下一個結論。”
“這就是歷史上數一數二的昏君啊!”
“我感覺,這傢伙比朱允文的排位還能高一點,不過是在昏君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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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通點點頭,這還真是沒有低估趙構。
陳通:
“首先,勤政愛民。”
“趙構成爲皇帝,並不是爲了收拾河山,保家衛國,他純粹是爲了個人的享受。”
“勤政談不上,愛民更沒有,就是經常跑路,棄百姓於不顧。”
“雖然說,南宋政權的建立,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穩定了局勢,收攏了北方的流民。”
“但,跟他逃跑以及賣國行爲,對百姓的傷害來說,這點僅有的作用,完全彌補不了他的過失。”
“所以在勤政愛民上,趙構的水平,跟朱允文其實差不多。”
“再說,威壓外敵。”
“趙構這個只能叫做跪舔外敵。”
“跟清朝的某一位奇葩也差不多,那位是說最狠的話,跑最快的路。”
“趙構則是連狠話都不敢放,直接就連跑帶跪的,一個比一個風騷。”
“趙構的南宋朝,除了沒有改國號換宗廟以外,基本上能放棄的都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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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們都是一陣膩味,除了換宗廟和改國號,別的都放棄了?
我去,這得要慫到什麼程度!
楊廣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
基建狂魔(千古狠君):
“話說,還有跟趙構一樣的昏君嗎?”
“這說最狠的話跑最快的路,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怎麼皇帝這行裡,淨出這種奇葩?”
“現在我覺得朱棣那句話更提氣了,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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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驕傲的揚了揚頭,那是!
我們老朱家出了名的骨頭硬,可是一想到自己家裡的奇葩更多,頓時有點泄氣,他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兩個兒子,這兩個也很奇葩呀。
一個肥的跟豬一樣,雖然咱家姓朱,但是,你也不能吃這麼胖啊,非要神似是怎麼滴!
還有一個,看着怎麼這麼來氣呢?腦子呢?一天咋咋呼呼的要當皇帝,麻煩你低調點,你爹我特麼還沒死呢!
朱高煦的脖子縮了縮,他感到朱棣的目光十分不善,心想:我爹不會又想碰瓷兒吧?
我真是太難了!
我不就想當個皇帝,至於這麼揍我嗎?
………………
此刻的趙構,聽到衆人的嘲諷,臉色發黑。
風一樣的跑男:
“難道,趙構一點功業都沒有?”
“你別忘了,趙構在經濟一道上,可是非常有天賦的!”
“他大力的發展海上貿易,南宋的富裕,那是有目共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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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通點點頭。
陳通:
“這個還真不否認。”
“趙構雖然很慫,但賺錢是把好手!”
“可惜的是,賺到的錢大部分多用於賠款,真是一個勤勞的打工人。”
“他跟跟楊廣剛好相反,他是民富國不強。”
………………
朱棣嗤笑不已。
誅你十族(盛世雄主):
“你以爲趙構,爲什麼這麼盡心竭力地發展經濟。”
“他這還是慫啊!”
“他要是沒錢上供給金人,這皇帝也當不長久,他這都是被逼的。”
“拿錢供着金人,然後喊人家叫爸爸!”
“話說,不是給錢的都是大爺嗎?他怎麼反着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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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大笑不已,繼續嘲諷。
人妻之友
“我去,直接真相了!”
“這賺錢的能力,怕不是真被逼出來了吧。”
“這趙構的求生欲可真強。”
…………
趙構直接氣的要吐血,你這就是誹謗!
你管我發展經濟是幹什麼?
我就是把經濟發展起來了,比你強多了好不好!
陳通搖搖頭,對於‘誅你十族’的這個推論,他保持沉默。
沒準人家趙構就是經濟能手,畢竟豬也不是全黑的,人家也有亮點。
陳通:
“至於吏治清明,這個就不用多說了,趙構一朝,奸臣當道,賣國求榮!”
“官吏們恨不得把整個朝廷的脊樑都給打彎。”
“而趙構的千古功業,那真是赫赫有名!”
“他跟宋徽宗、宋欽宗三人,直接打斷了炎黃的脊樑,教會人怎麼賣國求榮,影響極其惡劣。”
“正是因爲宋朝一直跪着站不起來,所以纔會讓外族不斷的侵擾,喪失了鬥志!”
“每當國難來臨,總會出現類似於秦檜和趙構的人,讓整個炎黃蒙羞。”
“這樣的人,可以說是昏君中極品。”
“我覺得,比朱允文在昏君裡的排位應該更高一些,朱穎文最多是昏庸無能,但起碼沒賣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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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構一聽,陳通竟然把他要排在昏君的第1名,本來沒有多少羞恥心的他,此刻也炸毛了。
趙構雙眼猩紅,一把就掀翻了桌子,欺人太甚啊!
風一樣的跑男:
“趙構吃你家米了?”
“換誰在趙構的位置,換誰父親和兄長被強敵擄掠,他都會心生膽怯!”
“誰沒有私心?”
“爲什麼做皇帝,一定要爲國爲民?做皇帝就不能爲自己嗎?”
“趙構沒有錯!他只是生錯了時代,只是有一個不靠譜的爹!”
“你個黃口小兒,滿口噴糞!有爹生,沒娘養!”
…………
陳通當時就怒了,他在聊天羣這麼久,還沒有被人指着鼻子罵我,敢罵我,特麼的罵不死你!
陳通:
“吹誰我都可以忍,唯獨沒見過吹趙構的!”
“趙構還是個男人嗎?”
“他的爹被人俘虜了,他的母親也被金人俘虜了,他的哥哥嫂子姐妹,都被金人俘虜!”
“甚至於他的女兒,他的女人也被俘虜了!”
“這些人到了金人的營地,會有什麼樣的待遇?趙構不清楚,你特麼不清楚嗎?”
“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作者,給你寫一下大綱?讓你這貧瘠的大腦能夠腦補一下故事呢?”
“而趙構呢,他明明有能力,爲自己的親人報仇,手刃那些欺辱他妻女的仇人。”
“可是趙構怎麼做呢,竟然還要去舔金人,更可怕的是殺死了要幫他報仇的岳飛!”
“這波操作,騷的我特麼的都快吐了。”
“你竟然還覺得這很好,服了服了,你怕不是跟趙構有一樣的經歷,然後惺惺相惜了。”
“難道你們認爲,後爹多了路好走?帽子綠了更時尚?”
“你祖墳都不知道該怎麼冒什麼顏色的煙了,你知道不?”
“你個瓜慫,得是把羞先人當喝涼水!”
陳通說着說着,方言都給整出來了,實在是陝-西方言罵人就是得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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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不由得哈哈大笑。
這罵人的話真是太熟悉了,趙構真是自找的,陳通都敢罵,不知道這小子嘴毒嗎?
他太想知道,趙構此刻的表情,要是這都能忍,秦始皇就真的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