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在德國使節下榻的官邸內,格林公爵表情嚴峻道:“先生們,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中華帝國武備強大到如此程度,簡直令人恐怖,對於今天的所見所聞各位有何感想?”一名兵器專家站起來道:“公爵,今天參觀火炮深有感觸。據我們所知美利雖然堅開發出了105毫米火炮,但是數據對比無論射程、性能有不少差距。中華帝國兵器署開發的新型火炮,操作簡單、維修方面,對於步兵火力支援非常有效。”
另一名兵器專家接道:“公爵,我對中華帝國開發的坦克戰車非常震撼,未來戰場將是鋼鐵戰車的天下。中國人的現代軍事理論,已經把西洋拋在後面,請公爵大人務必遊說,力爭讓對方把坦克戰車的技術轉讓。尤其是大馬力內燃機和履帶技術,這是坦克戰車的瓶頸。如果我們自己研製,沒有幾年時間根本無法完成。”
格林捋者鬍鬚道:“如此先進的武備,對方是不會轉讓的。能讓我們見到模型,對方已經表示出最大的誠意。不過我會爭取最好的結果,也許會出現轉機。今天通過參觀中華帝**事科學院,我的感觸頗深。他們的軍事科學已經系統化、標準化、專業化,而我們的科研體系與之相比差距很大,這一塊更需要我們鑑戒。”
一大早總統府內,鄧強稟報:“總統,我讓德國人觀看了坦克模型,可是他們居然要參觀西山坦克試驗場。要觀摩坦克表演。我認爲不能答應他們的要求,如此先進的坦克戰車技術不能給他們。”鄧子軒笑道:“鼠目寸光,不就是坦克戰車嗎。只要德國人感興趣可以轉讓給他們。我們必須讓德國人瘋狂起來,加快他們的征戰步伐,我必須儘快讓歐洲燃起戰火。況且幾年以後,我們的第2代、第3代主戰坦克問世,給他們的技術早已經過時,不必擔心。”
鄧子軒接道:“另外,我迫切需要德國的光學技術。精密加工技術,化工技術。如果我們獲得德國的先進技術,帝國的整體工業會產生質的飛躍。什麼叫得失?有得必有失明白嗎?”“屬下愚鈍。明白了。”鄧強接着道:“總統,我們的1號工程正在緊鑼密鼓實施,估計年底前能見分曉。”“很好,年底前我等待你的好消息。”
這天下午。鄧強陪同格林公爵一行。乘坐馬車來到西山坦克試驗場。衆人在坦克試驗場下車,見試驗場南側停了4輛綠色塗裝的坦克戰車,每輛戰車右前方站着三名坦克乘員,這說明每兩坦克乘員是三人。試驗場也很特別,有平道、有30度的斜坡,有壕溝。德國兵器專家參觀坦克戰車,他們不顧油膩鑽進戰車裡面,鑽進坦克下部看到十分仔細。
檢查過程中。德國兵器專家瞭解了坦克戰車乘員是三人,一名坦克指揮員兼任機槍射手。一名炮手,一名駕駛員。該坦克自重20噸,時速每小時30公里。不久,坦克乘員鑽進駕駛室,接着轟鳴聲響起,黑色的煙霧開始縈繞瀰漫。坦克緩慢啓動,成一字縱隊首先進入平道,接着加速達到最高速度。隨後坦克又表演爬坡、越過壕溝等科目。由於技術的原因,第1代坦克炮塔部分,不能做360度旋轉。
坦克的精彩表演,已經讓德國人看傻了。一名德國兵器專家迷惑道:“將軍閣下,這款坦克投入作戰沒有任何問題,我不明白爲什麼不列裝?”鄧強笑道:“我們的發動機技術、履帶的強度一直不過關。幾年來經過反覆試驗,不斷提高材質性能,於年初終於解決了難題。但是最終定型需要一年時間。先生們,接下來坦克要進行實彈表演。”
很快坦克的火炮開始轟擊,與此同時,坦克左下方的機槍也開始怒射。火力太恐怖了,德國兵器專家震驚之餘深知,坦克戰車的攻擊力,一般的防線根本阻擋不了坦克的衝擊。格林公爵忍不住了,“將軍閣下,我們需要貴國最先進的的坦克技術,不知能否如願?”鄧強笑道:“我已經徵得總統同意,可以轉讓坦克技術。”德國兵器專家聞聽,忍不住擁抱在一起。
接下來有關技術轉讓破費周折,甚至極其繁瑣,由於雙方都具備一定的工業實力,中方提供的技術材料是現成的,而德方需要利用電報傳送各個數據,這項工作十分複雜,整整用了10天時間,中方纔獲得全部技術資料的詳細數據。目前中方的技術水平,製造能力沒有任何問題,德方只要提供技術資料即可。按理說利用電傳傳送機密文件不妥,可是目前爲止,還不具備破譯電臺密碼的技術,因此電傳還是很安全。
格林公爵完成使命即將啓程前一天晚上,萬川把前清廷時期駐守京城德國使節人員,從集中關押地帶到德國使節下榻的官邸。德國公使與西洋各國使節一樣,已經集中關押了十幾年。當頭發花白的前德國使節,見到格林公爵,這位老態龍鍾的使節,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團聚的場面有些令人不忍目睹。
萬川依然面無表情道:“格力公爵,按照我們事先商量好的,德國使館我們已經修繕一新,我們希望你們儘快進入工作狀態。好了我不打擾你們,明天把決定告訴我們。”萬川所說的決定,就是讓前德國使館儘快履行以前的使命,這樣便於中德之間保持緊密聯繫。至於德方任命何須人物,中方概不干涉。
萬川走後,格林公爵格外興奮的逐個與前公使隨從擁抱唏噓。格林公爵道:“先生們,你們受苦了,我代表陛下對你們表示慰問。長話短說,目前形勢你們都清楚,中華帝國已經強大無比。皇帝陛下審時度勢,決定與中華帝國修好。鄙人作爲皇帝陛下任命的使節,全權處理中德兩國事物,目前進展非常順利。中德兩國已經秘密簽訂了睦鄰友好協定。”
前使節聞聽老淚縱橫,其官員也興奮的相互擁抱慶賀,他們的苦日子終於到頭了。格林公爵接道:“中華帝國的無線電通訊非常先進,我們通過阿拉木圖德軍司令部的電臺,與柏林取得聯繫。我的使命已經完成,某某年事已高,這次隨我回德國。貝肯先生!”“尊敬的公爵,屬下在!”一名年齡大約50多歲、身材欣長人走了出來。
“貝肯先生,我知道你思鄉心情,可是爲了德意志的利益,你暫時不能回德國,而且前使館絕大多數人都不能回去。中國政府要求我們迅速籌建德國大使館,你們必須在這裡繼續發揮作用。貝肯先生,我徵得皇帝陛下同意,命你擔任首任任駐華大使,日後全權處理中德之間的事物。”貝肯聞聽立即眉飛色舞,似乎昔日失去自由的時光和苦難煙消雲散。
“尊敬的公爵,請轉告皇帝陛下,爲了德意志的利益,臣下不辱使命。”貝肯臉色通紅,心滿意足。“時間非常急迫,明天中午中華帝國總統爲我們踐行,下午我們要乘坐列車前往新疆,然後取道阿拉木圖。我們到達阿拉木圖後,威廉皇帝要向世界鄭重宣佈,德國退出聯盟保持中立,不再與中華帝國爲敵。另外,皇帝陛下向世界發出退出聯軍的決定後,我要跟隨阿拉木圖的德軍撤退到土耳其。”
次日,鄧子軒秘密來到德國使節下達的官邸,親自爲格林公爵秘密踐行。陪同官員除了萬川,還有5名外交部的官員,其中一名官員作爲駐德大使,跟隨格林公爵一同前往德國赴任。彼此寒暄後,鄧子軒招呼德方人員入席。“尊敬的先生們,現在是非常時期一起從簡,因此不能大張旗鼓盡地主之誼,深表歉意。我相信從今天開始,中德將翻開新的篇章,讓我們爲中德友誼乾杯!”
賓主在熱烈的氣氛中借酒宣泄,德方人員有些誠惶誠恐。鄧子軒直言不諱道:“我相信優秀的德意志民族,肯定能肩負起偉大的使命,我爲嶄新的歐洲新持序喝彩,我們期待那一天早日到來。”“尊敬的總統先生,我代表威廉皇帝,對於您的真誠、友好,表示最崇高的謝意。”格林公爵臉色通紅,沉浸在極度興奮之中。
午宴結束後,格林一行踏上西去的專列。鄧子軒沒有去車站送行,出於保密萬川親自陪同前往烏魯木齊。在平淡的暗流下,中德之間完成了史無前列的媾和,一場暴風驟雨的變局在悄悄的醞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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