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寧俄軍軍部,捷爾任斯基接到第32騎兵師快馬飛報,該部在烏蘇河谷以西大約20公里處,遭遇一支中國騎兵師,該部判斷第29騎兵師、波蘭騎兵師被包圍在河谷內,凶多吉少。捷爾任斯基聞聽大吃一驚,後悔派出騎兵部隊救援。隨後他又接到報告,精河被中國騎兵佔領,32騎兵師撤到尼勒克,捷爾任斯基聞之腦袋頓時大了。
俄軍參謀長道:“中**隊已經佔領精河,估計奎屯已經失手,第29騎兵師、恐怕已經全軍覆沒。戰局變化如此之快,說明**軍隊是精心準備、精心謀劃的。”“不僅如此,中**隊肯定出動了重兵,意在快速佔領伊犁河谷。”“目前我們兵力有限,根本無法擋住中國人的進攻。”“我已經向司令部彙報,建議固守伊犁河谷,決不能讓中國人的如意算盤成功。立即向司令部彙報最新戰況,要如實彙報。”“兩支騎兵師覆滅,奎屯第55步兵師恐怕也無法生還,司令部不會怪罪我們吧!”參謀長忐忑道。
捷爾任斯基道:“丟掉伊犁河谷,我們難究其責。但是司令部判斷失誤,是司令部認爲中**隊會北上作戰,由此造成伊犁河谷兵力空虛,我判斷司令部不會嚴厲責備我。中**隊突然向伊犁河谷發動攻擊,司令部肯定有針對措施。”捷爾任斯基腦袋還算清醒。由於奎屯俄軍部隊堅守了七天,中**隊無法快速向伊犁河谷發動攻擊。這期間俄東方面軍司令部下達命令,讓捷爾任斯基務必堅守伊犁河谷,屆時從阿拉木圖向伊犁河谷派援兵。
捷爾任斯基接到司令部的通報,對參謀長道:“我部損失了三個師。司令部並沒有追究我的責任。另外司令部決定從阿拉木梯增調兩支德軍師,第51師、53師步兵師也進入伊犁河谷。4個師加強伊犁河谷的防禦,我心裡坦然了。尤其是德軍精銳,更增強了我防守伊犁河谷的信心。”參謀長道:“將軍,沒有想到你因禍得福,司令部委任你爲伊犁河谷最高指揮官,統一指揮伊犁河谷的防禦。將軍,也許伊犁河谷防禦作戰給你帶來好運。”
捷爾任斯基擺擺手道:“說多的沒有用,爲沙皇陛下效忠是軍人的職責。爲了俄羅斯民族的生存,我早已經立下了血染沙場的誓言。面對中國大軍兇猛的進攻勢頭,我們必須衆志成城頑強防守。”“將軍,德軍皇家第1、2師是精銳部隊,好鋼要使在刀刃上,我建議讓德軍師防守尼勒克、伊寧,不知將軍意下如何?”“參謀長。說到點子上了,我也是這麼想的!”兩個人狡黠的笑起來。
當何猛正在部署向伊犁河谷發動進攻之時,德軍兩個師、俄軍兩個師進入伊犁河谷,戰場情況發生了變化。這天在伊寧城召開聯席軍事會議,會議上捷爾任斯基道:“首先歡迎我們尊貴的盟友,德意志帝國的精銳之師到達伊犁河谷。共同對付兇惡的敵人。馮勞茨將軍,克勞特將軍,鄙人真誠的歡迎你們到來。”馮勞茨將軍有些傲慢道:“聽說貴部幾天之內就損失了兩支騎兵師。一支步兵師,兩座城池也丟失了?”馮勞茨毫不客氣。
捷爾任斯基有些尷尬道:“馮勞茨將軍,目前中**隊不好對付,他們神出鬼沒,戰鬥力強悍,我想將軍應該知曉。中**隊突然向奎屯發動攻擊,我不得不救援。可是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是圍城打援。實不相瞞,中**隊出動了重兵,我的一支騎兵師若不是集結出現了問題。恐怕也全軍覆沒了。與中國人作戰,即便你小心再小心,也無法搞清楚他們在想什麼。”
捷爾任斯基接道:“中國士兵吃苦耐勞。他們能忍受我們無法忍受的困難,他們的軍事將領出類拔萃,無論在戰略上、在戰術上,都無可挑剔,昔日懦弱的中國已經今非昔比,與這樣的對手作戰,失利甚至付出代價都在所難免。自開戰以來,聯軍付出的代價比比皆是,坦率說我敬佩這樣的對手。”這時,皇家第2師師長克勞特將軍似乎很理解道:“捷爾任斯基很坦誠,沒有推卸自己的責任。”
克勞特接道:“遺憾的是我們的波蘭兄弟,就這樣告別了戰場。德國人來到這裡,不是來告別戰場的,我們是來挑戰對手的,我與馮勞茨將軍喜歡強悍的對手,將軍,請說說你的部署吧!”
捷爾任斯基走到軍事地圖前、拿起指揮棒道:“各位,奎屯丟失,我們失去了一處戰略要點,目前中**隊又佔領了精河。伊犁河谷東側們門戶大開,因此我們防守陣線十分嚴峻。我的防禦計劃是,尼勒克、伊寧、霍城、鞏留、昭蘇,形成梅花形防禦陣線,組成堅固的堡壘工事。這五個城池之間距離不超過200公里,可以相互支援。”
捷爾任斯基接道:“中**隊善於採用圍城打援戰術,由於我們城池之間可以相互支援作戰,因此可以遏制中**隊的機動作戰優勢。馮勞茨將軍、克勞特將軍,你二位認爲這個防禦計劃可行嗎?”馮勞茨道:“這個近似梅花震型的防線,最關鍵的是尼勒克和伊寧兩處戰略要點,只要確保這兩處要點不失,就能確保防線穩固。”
“馮勞茨將軍不愧是德意志帝國的精英,尼勒克、伊寧縣城要點的確重要,只要這兩處戰略要點不失,整個防線就固若金湯。”捷爾任斯基首肯。“捷爾任斯基將軍,我們德國人來到這裡,就是挑戰對手的,我想知道中國人到底有多厲害!那就讓事實來說話,我決定皇家第2師防守突前的尼勒克!”克勞特趾高氣揚、躊躇滿志。
“既然克勞特將軍防守尼勒克,我就防守伊寧。捷爾任斯基將軍,我們需要伊寧、尼勒克城堡的詳細情況。”馮勞茨也當仁不讓。捷爾任斯基聞聽暗喜,讚不絕口道:“馮勞茨將軍,克勞特將軍,尼勒克、伊寧縣城就仰仗二位了。我代表古夫元帥,對二位的勇氣深表敬意。”德國人態度嚴謹,行事雷厲風行,當天克勞特率部前往尼勒克,馮勞茨率部前往伊寧。
俄方面軍總部,決定增兵堅守伊犁河谷是不得已而爲之。如果中**隊攻佔伊犁河谷,將在戰略上握有絕對的主動權。原因可以涵蓋三個方面。其一,向南可以迅速收復南疆,並有效控制南疆。其二,向西威脅哈薩克斯坦,並對整個中亞地區產生致命的威脅。其三,向北出擊更加迅速,尤其塔城防線、克拉瑪依防線門戶大開,奪取猶如囊中取物。
對此,俄東南方面軍司令官古夫元帥。命令捷爾任斯基務必保證伊犁河谷不失。爲了讓捷爾任斯基沒有後顧之憂,古夫元帥告知,總部正在調動中亞的兵力,隨之支援伊犁河谷作戰。手裡有兵,捷爾任斯基從新佈陣遊刃有餘。他命令一個師防守鞏留,一個師防守南部的昭蘇。一個師駐守霍城。
說明一下,伊寧分兩個城堡,一個城堡位於西北方向。就是現在的伊寧縣城。一個城堡位於西南方向,就是現在的伊寧市,爲了區分不至於混要,接下來統稱,伊寧縣城堡、伊寧城堡,兩者距離大約有50公里。德軍皇家第1師馮勞茨部,擔任伊寧縣城堡防禦,這座城堡近似於伊寧城堡外圍防線。
捷爾任斯基的防禦司令部位於伊寧城,由於伊寧城處於梅花陣防線中部,因此他在伊寧佈置一支步兵師。一支騎兵師,可以隨時向各處增援作戰。捷爾任斯基參考了俄軍在貝加爾湖地區失利的教訓,經過研究決定。爲了對付中**隊的土遁,在城堡周圍挖掘寬四米,深3米的壕溝,防止敵人利用地道爆破城牆。
奎屯方面軍司令部內,師以上軍官就坐。何猛面對衆將官道:“現在我們得知,攻佔奎屯、拿下精河,伊犁河谷的俄軍並沒有選擇撤退,經過偵查發現,俄軍在尼勒克、伊寧縣城堡、鞏留分別加強了防禦。由此判斷俄軍增加了兵力。”何猛不知道有兩個的德軍師進入伊犁河谷,但是根據俄軍的部署情況,大致能判斷出俄軍增加了多少兵力。
何猛接道:“俄軍沒有選擇撤退,明顯看出俄軍是要固守伊犁河谷。經過分析和俄軍的佈防情況推斷,俄軍至少徵調了4個師的部隊進入伊犁河谷,否則無法形成穩固的防線。情況發生了變化,可是我們攻佔伊犁河谷的決心沒有變。接下來我們要面臨攻堅作戰,情況不容樂觀。下面請參謀長講解作戰計劃。”
雷振生站起來走到地圖前指點道:“俄軍在尼勒克、伊寧縣城池、鞏留、昭蘇、霍城、伊寧,形成近似梅花型防守陣線,並以伊寧爲中心組成防禦態勢。情況的變化我們沒有想到。由於梅花形各要點距離不超過200公里,對此,我們的包圍作戰、圍城打援的戰術無法實施,因此我們只能選擇攻堅作戰。”
雷振生接道:“我們第一步務必拿下尼勒克,在俄軍梅花防線上撕開一道口子。大家知道,進攻堡壘工事的難度有多大,雖然我們土遁戰術發揮了意想不到的作用。但是俄國人不是傻瓜,他們在城池周圍挖掘了壕溝,目的就是防止我們把地道挖到城牆跟下。看樣子我們的土遁戰術不靈了。面對殘酷的攻堅作戰,進攻部隊要改變打法,想出克敵制勝的辦法。總之,我們務必攻佔伊犁河谷。”
何猛再次站起來道:“自從開戰以來,前不久攻佔奎屯是我西征大軍第一次面臨攻堅作戰,我們的經驗不足,困難程度可想而知,但是攻城拔寨在征戰中在所難免。現在我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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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了新的對手,也就意味着戰局發生重大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