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4月份,第1軍第1師進入濟州島,作爲主攻部隊,第一軍擔負首先拿下對馬島的任務。第一師要在濟州島針對性訓練兩個月,主要是演練搶灘登陸的戰術。這幾年第一師在大海邊一直進行常規訓練,每名士兵幾乎都由旱鴨子變成水鴨子,掌握起碼的游泳技能,是每一名官兵必須做到的。眼下部隊無需再做海上適應訓練,訓練內容主要是搶灘登陸。
此時,海面上出現了大批橡皮艇,士兵們在橡皮艇上奮力划水。橡皮艇是兵器屬新開發的產品,專門爲搶灘登陸作戰研製。由於登陸船隻不能直接靠近岸邊,因此在一定距離內,士兵們必須乘坐橡皮艇最後向海灘衝刺。海面上是熱火朝天的訓練場面,不時傳來軍官嚴厲訓斥的口令。師長,士兵們恐怕都猜到了要打仗,他們的訓練熱情很高。參謀長欣喜道。
全師拉到濟州島,只要大腦健全的人都會猜到,只是他們不知到什麼時候發動攻擊而已。莊雷笑道。師長!我們的目標是不是對面的對馬島?是的,首先拿下對馬島,才能向日本本土發動攻擊,這是和尚頭上的蝨子明擺着,看樣子我們師要作爲全軍的首攻部隊,因此我們的準備工作一定要細緻。幾十萬官兵都看着我們,我們打得好壞,關係到整個登陸部隊的士氣,千萬不可掉以輕心。
師長,對馬島的情況我們不熟悉。是否派遣偵查大隊登島偵查。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無論多麼困難。必須摸清楚對馬島的敵情和防禦情況。,司令部要求我師,進攻前搞清楚對馬島的情況。話音剛落,鐵塔的身影出現在莊雷面前。報告師長,屬下前來報道,請指示。莊雷審視着鐵塔微笑不語。是不是有任務?莊雷道:你即刻組建兩支偵查小組,今天晚上一艘潛艇會把你們送到對馬島。
這麼說真要發動攻擊了?鐵塔大喜。羅嗦什麼,這次偵察任務十分艱鉅。我需要對馬島上的日軍防備情況。兵力情況以及要塞大炮的情況,要不惜任何代價必須把偵查情況帶回來。師長放心,卑職親自帶隊去,保證完成任務。記住,你只有活着回來才能完成任務,明白嗎?明白!鐵塔敬禮轉身離去。對於鐵塔莊雷是放心的,可是這次任務十分艱鉅而且十分危險。因此,鐵塔提出親自帶隊,他沒有反對。
鐵塔作爲師偵查大隊大隊長,深受莊雷器重。雖然偵查大隊只有百十人,可是鐵塔的軍銜是少校。當初莊雷當連長時他是班長,隨着部隊擴編。莊雷步步擢升,鐵塔也跟隨升遷。鐵塔天生是偵察兵的料,因此莊雷把鐵塔調到師部擔任師直屬偵查大隊大隊長。當年的排長鬍彪擔任第1旅第1團團長,胡彪若是科班出身,恐怕現在已經擔任旅長了。他們一個班的好兄弟花臉、長腿。已經長眠在朝鮮半島,長腿是最後攻擊釜山的戰鬥中陣亡。
天黑後。一艘偵查潛艇停泊在濟州島碼頭一側。這艘偵查潛艇比攻擊潛艇略大一些。偵查潛艇是武漢造船廠建造的特殊潛艇,他不攜帶任何進攻武器。內部有一臺大馬力柴油機。爲了增加潛航時間,加裝了三套蓄電池。由於沒有攻擊魚雷,潛艇攜帶了足夠的壓縮空氣,滿足艇員之需。另外,偵查潛艇的艇員只有8人。爲了滿足海上偵查之需,偵查潛艇潛航時間爲20個小時,這次武漢造船廠共下水了4艘偵查潛艇。
攻佔對馬島,是保證向日本本土進攻的關鍵。對馬島作爲向日本本土進攻的跳板,不僅位置絕佳,而且橫渡對馬海峽距離縮短五分之二,因此何猛徵調了太平洋艦隊最新式的偵查潛艇,協助第一師對對馬海峽展開偵查。這次海上通訊試驗結束後,偵查潛艇要裝設電臺,完善偵查潛艇的功能。偵查潛艇主要擔負偵察任務,因此他的航程更遠,達到1500公里。
一隊黑影列隊站在碼頭上,再檢查一邊你們的裝備!伴隨檢查完畢的稟報,兩個小組9名隊員回答完畢。鐵塔率領第1小組,加上他共10隊員。報告師長,偵查分隊準備完畢,請指示!黑暗中莊雷握住鐵塔的手道:偵查潛艇跟隨你們行動,白天潛艇潛航隱蔽,晚上浮出水面。你們登島和撤離行動一律選擇在晚上,我預祝你們順利。請師長放心,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鐵塔一揮手,9名隊員更隨他登上潛艇。不久潛艇消失在茫茫的海面上。莊雷內心牽掛他們的命運,海面上沒有了馬達的震動才離去。莊雷路過第1團駐地,發現團部燈火輝煌,便信步走了進去。報告師長,這麼晚了你還不休息!見胡彪在燈下研究對馬島的地圖便笑道:剛送走鐵塔,我這心情壓抑,見你的團部亮着燈光便走進來。
莫非偵查大隊是你的好奇心太盛,不該問的不要問,難道你不知道嗎?嘿嘿!你不說我也能猜出來。莊雷見桌子上對馬島的地圖道:幹你該乾的,其他的不用瞎操心。師長,我是笨鳥先飛,必須下功夫。對馬島的地形圖我先熟悉一下,最起碼瞭解地形地貌。有的地名先背下來。我是粗人比不上那些科班出身的,如今能混到中校團長,全憑師長眷顧。
如果你沒有顯赫的戰功,我想提拔你也白扯,這是你應該得到的地位。師長,我心裡清楚,前朝軍隊裡的人,能當上團長鳳毛麟角,看來我的運氣最好。行了,恭維話別說了。有酒嗎?有有有,我從家帶來的高粱燒。還剩一罈子。說着話,胡彪把一攤子酒拿出來放到桌子上,接着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了花生米,牛肉乾、薰魚和豬肉罐頭。
莊雷把鼻子湊近酒罈聞了一下不滿道:我說你小子盡吃獨食,這麼好的酒爲什麼不給我送一罈子?師長,這酒怎能拿出手,你別寒顫我了!你以爲我是什麼高貴之人那。告訴你這罈子酒一會喝剩下的我拿回去了。對了,我正要問你,聽說你和那位寡婦正式拜堂成親了!師長,不瞞你說,我家那位別看是寡婦,還有一個孩子,在方圓幾十裡可是大美人。
胡彪給莊雷滿上酒接道:這次我是榮歸故里。老孃們都虛榮的很,見我已經升任中校團長,非要大辦一場,讓鄉里鄉親都知曉。這娘們兩個月時間天天糾纏我,說不懷上孩子不讓我走。懷上了嗎?這我哪兒知道,媽的這娘們太猛。老子身子快被掏空了,你看我是不是廋了!見胡彪一臉喜氣,莊雷微笑忍不住想起某某,感覺非常對不起她。
師長,我在撫順買了一棟宅子。安頓了孃兒倆。不能讓她們住在孃家,否則我的面子也過不去。胡彪舉起酒杯與莊雷碰了一下一飲而盡接道:師長。你給我寄了一筆錢,讓屬下不知道說什麼好,話都在酒裡了。莊雷笑道:你我是生死兄弟,不要矯情。錢財都是身外之物,對於我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活着,迎接勝利的那一天。胡彪同樣沒有看到勝利的那一天,他與莊雷最後都長眠在美洲大陸那塊神奇的土地上。
釜山東方面軍司令部內,參謀長道:司令,這次海上通訊連試非常成功,我們在半個小時之內就能知道2000公里以外的情況,簡直不敢想象。目前戴司令已經迴轉仁川軍港。通訊的便捷,我們雙方能快速聯絡瞭解情況,對於登陸作戰意義非凡,因此我信心更足。報告,特種兵大隊長某某,副大隊長李鐵前來報到!伴隨報告聲,某某、李鐵精神抖擻站在面前。
哈哈!我們的王牌來了,歡飲歡迎!何猛熱情與某某、李鐵握手。司令官!節振國,郝必勝讓我向您帶好,他們十分想念你。這倆小子沒有讓我失望,訓練出了一支魔鬼部隊,值得我驕傲。司令,我們的任務是什麼?某某問道。何猛笑道:爲了不必要的戰損,登陸作戰,暫時不動用你們。你們特種部隊先開到濟州島,跟隨第一師做適應性訓練。
司令,你不要有所顧忌,請把最艱鉅的任務交給我們!李鐵請纓道。何猛搖頭道:仗有你們大的。目前西線無戰事,你們特種部隊也許很長時間要跟隨東方面軍行動,因此不到關鍵時刻我不會動用你們。你們的長處是陸上作戰,恐怕登陸作戰,海軍陸戰隊要率先行動。何猛親自招待某某、李鐵,爲他們接風洗塵。
哥倆微有醉意走出司令部,某兄,沒有想到赫赫有名何司令官,一點架子也沒有,跟隨這樣的長官作戰悍氣。李鐵嘟囔道。別看何司令只有三十多歲,可是身經百戰,他是總統非常器重的戰將,不然的話怎麼把他調到朝鮮半島。這時一名朝鮮女子嫋嫋婷婷走過來,李鐵的眼珠子不由自主被吸引,女子擦肩而過居然嫣然一笑,李鐵回過頭盯住不放。
哎哎哎!我說你眼珠子往哪兒瞅那,當心告訴我妹妹修理你。某某拽了李鐵一把。某兄,你瞧那位朝鮮娘們的屁股又圓又大,都說大屁股生兒子,不過你妹子的屁股不大,也給我生了一個大胖兒子,此話不可信。你小子一天不知道想什麼,盡是齷齪的東西。得了吧,你是正人君子,有本事別與老婆上牀!李鐵當仁不讓。
你小子是越說越下道,我說不過你!某某擡腿就走。李鐵追上來意猶未盡道:我正想問你哪,在京城天天與老婆膩在一起,怎麼就沒有種上那,不會是你有問題吧!瞎扯什麼,我沒有問題,有沒有孩子那得順情自然。還順情自然那,你老婆又是看醫生又是抓藥,你以爲我不知道哇!你聽誰說的?當然是你妹子了?某某臉漲紅了辯解道:你懂什麼,當年老婆當年孩,當年沒有過三年。
看到某某大步流星向前走,李鐵意識到觸動了舅哥的自尊心。次日早晨,特種部隊開拔濟州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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