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婚禮順利舉行,蕭府突然舉行婚禮的確令人意外,原因是事前沒有任何徵兆。不少人都懷着好奇的心理前來參加婚禮,尤其是見到蕭家二公子身着戎裝顯身,客人嘖嘖稱讚,紛紛爲蕭老爺送子爲國征戰的壯舉交口讚揚,蕭老爺離子面子獲得極大的滿足。
客人離去後天還沒有黑,蕭飛見父親坐在一張桌前自斟自飲顯得很落寂,便身不由主走過來。
“爹。謝謝你成全我和小晴,我敬你一杯!”蕭飛斟滿酒一飲而盡。“飛兒你坐下來,賠爹說一會兒話。”忽然之間,蕭飛感覺父親似乎流露出慈祥的一面。“飛兒,在你眼裡我不是一個好父親,可是有誰知道我的苦衷。年輕時我常年漂泊在外,我是一個男人,苦悶時需要女人的慰藉。除了你大姨娘明媒正娶以外,你的母親包括三姨娘、四姨娘都是我在外地搞的女人,他們都是苦出身,我把它們娶回家中是爲他們負責。”
“也許你要問5姨娘是怎麼回事,我一把年紀竟然取回一個年齡與你相仿的女子。你也知道你的母親包括幾位姨娘,把家裡鬧得烏煙瘴氣,別說你想離開這個家,其實我也不願意回這個家。歸其都是我造的孽能向誰傾訴,因此我經常去八大胡同排解。你五姨娘也是苦出身非常善解人意。後來我把她贖出來,希望她找一個好人家。”
“可是你五姨娘有情有義寧可尋死也要跟我,後來我把她放在外宅。沒有想到她的肚子爭氣,給我生了一個兒子。所以把她娶回家。飛兒,從小爹對你關心不夠。你娘也不稱職,因此造成父子之間的隔閡。這次你一走三年,我發現你成熟了,成爲一個頂天立地男子漢,爹很欣慰。爹沒有別的奢望。希望你平安歸來。”
忽然之間蕭飛感覺父親變得可親了,自己與父親之間的距離拉近了。“爹,兒子求你五姨娘是最後一位,”“爹答應你,今後在家好好過日子,我不能再讓兒子瞧不起。”父子冰釋前嫌聊了很久,要不是父親提醒,蕭飛幾乎忘了洞房內新娘還在苦苦等待。也許是籌辦婚禮。蕭家的人疲勞之際,也許是喜慶帶來了溫馨,這個夜晚蕭府出奇的安靜。
5天以後,哥幾個在總統府門前集合,這是他們事先約好的。蕭飛帶上新婚妻子,蜜月非常短暫,二人每時每刻都不能分離。當蕭飛帶着小晴站在三位面前時,三人幾乎看傻了。“三位兄弟。你們應該叫嫂子!”“蕭飛,這是什麼情況!”“怎麼突然冒出一個漂亮嫂子,”你不會戲弄我們吧!”哥三個大呼小叫。蕭飛只好把來龍去脈述說了一遍。
哥三個齊聲叫了一聲嫂子。接着開始興師問罪。哥三個未能參加婚禮要求蕭飛今天的所有活動全部買單。他們在總統府門前拍了照片,接着又逛了紫禁城,觀看了上朝表演。中午在王府井商業中心購物,反正今天一切消費,全部是蕭飛買單,因此哥三個瘋狂購物。蕭飛也給小晴購買了很多衣服。晚上,他們在帝國飯店搓了一頓,直到很晚才戀戀不捨散去。
10天的假期很快過去,這天裝甲兵雲集車站準備出征。車站上大批家屬送行,蕭府送行的陣容十分龐大。蕭飛囑咐淚眼婆娑的妹妹道:“你想做一個時代新女性哥哥理解。但也不能不要家,還是回家住吧,娘還是很疼你的。”“哥哥,你不要說了,這次你回來給家裡帶來了新氣象,家裡變化太大了。哥哥,你要多保重平安回來。”妹妹抱住哥哥又哽咽起來。
蕭飛安慰妹妹,接着來到母親面前。母親眼淚流了出來。“娘,你要和爹好好過日子,和姨娘好好相處,要好好待小晴。”“飛兒,爲孃的記住你的話,不會讓你失望的。”“爹,你要保重身體,不要爲我擔心我會平安回來的。”最後蕭飛來到小晴面前。“昨天晚上咱們說好了不哭,我要高高興興爲你送行!”小晴忍住悲痛臉上露出笑容。蕭飛把小晴攬入懷裡默默無語。
這廂劉國樑與前來送行的爹孃話別:“爹,你老辛苦一輩子了,實在不行就別幹了,我的薪水夠你們用的。”劉老爹笑道:“兒子,如今趕上好世道,我是越活越年輕,越活越有奔頭。你爲國征戰是咱家的榮譽,不要給老子丟臉。”“爹,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劉母眼圈發紅,默默地給兒子整理行裝,一顆慈母心表露無遺。
劉國樑看到母親默默無語,一把母親攬入海里,母親再也忍不住開始哽咽起來。不久,母親感覺大庭廣衆之下有失大雅,便推開兒子把身後的紫鵑推到劉國樑面前道:“你務必給紫鵑姑娘一個承諾。!”望着雙眼通紅的紫鵑劉國樑道:“紫鵑妹妹,如果我能平安回來一定娶你。”“國樑哥哥,這是我親手刺得手絹,裡面有我的相片。我的心屬於你,我等着你回來!”紫鵑說完臉色通紅躲到母親身後。
這時,急促的哨聲響起,特種兵開始上車。火車一聲長啼列車帶着親人的囑託緩慢的啓動,列車開始加速漸漸消失在遠方。可是站臺上的親人們,沒有一個人離去。他們默默地向遠方張望,併爲出征的親人祈禱。列車上年輕的士兵很快從傷感的氛圍中走出並開始活躍起來。“哥幾個我聽說列車開往東北?”丁咚詭秘道。“消息準確嗎?”蕭飛詫異。“這小子是包打聽,估計錯不了。”劉國樑調侃。佟壯道:“胖墩,消息來源何處,不是胡亂猜的吧!”
“瞧你們說的,本部包打聽的諢號不是白得的。車頭上的小燒(車頭上的司爐)是我家鄰居,他透露這趟專列直達盛京。”丁咚洋洋得意。“莫非,咱們的裝甲旅在盛京?”佟壯迷惑。“行了大家別猜了。到地方就知道了。”蕭飛制止。劉國樑轉移話題問道:“丁咚,在車站時我發現你有些不耐煩。怎麼回事。”
“你們有所不知,我爹那個老財迷,一個勁兒囑咐我,發軍餉就趕緊寄回來由他保管,讓我不許亂花錢。尤其是不許逛窯子,說那是無底洞。你們說說我爹就不能說點讓我暖心的話。”佟壯調侃道:“你爹說得對,就是無底洞。”蕭飛問道:“佟貝勒,我正想問你,身邊兩個人是不是你的兄長,好像有些怕你?”
“各位,這次我回家幹了一件大事。回家當天就把兩個遊手好閒的哥哥修理了一頓,然後把他們攆了出去。讓他們找工作自食其力。人都是逼得,我大哥身子骨弱,在一個小工廠找了一份打更的工作。我二哥識文斷字,在一傢俬塾當上教書先生。另外,我和爹商量好了,今後我養着他。我爹也答應我,家裡剩下的三間房不再變賣。”
看到佟壯欣喜的面孔,蕭飛感慨道:“10天的探親假。我們每個人都有收穫。毋庸置疑,三年的裝甲兵學校學習,我們都成熟起來。換句話說我們都成爲爺們,意識到肩上的使命感和責任感。來自親人的祝福,我們可以全力以爲國征戰。常言道無情未必真豪傑,一絲牽掛伴隨我們成長。”蕭飛說的很有哲理,大家陷入沉思。
列車到盛京後沒有停留,而是轉身向東而去。爾後專列進入朝鮮半島一直南下。三天後專列到達釜山車站。列車到達釜山車站是夜晚,全體登上卡車,稀裡糊塗走了兩個小時,在一處戒備森嚴,密密麻麻的帳篷面前停留。由於旅途勞累,裝甲兵們無心探究這裡的一切,吃完晚飯便進入夢鄉。
,次日早晨,一陣嘹亮的起牀號把大家喚醒,軍號就是戰鬥命令,官兵們迅速起牀並以最快的速度整理牀鋪,穿帶整齊後跑向操場。操場上的景象蔚爲壯觀,各個方隊整齊排列,學員方隊位列主席臺最前面,數支方隊人員大概有五六千人。值勤軍官大聲喊着口令,整理各個方隊的隊形。蕭飛站在學員方隊裡觀察,發現東面是排列整齊的坦克戰車。
北面是排列整齊的摩托車,摩托車後面是軍用卡車。這些都不陌生,唯獨南面排列的戰車有些古里古怪,這些戰車沒有火炮,有4個輪子,而且如同坦克般四周圍全部封閉,不同之處在於這種戰車矮小呈長方形。學員隊正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這時,一溜吉普車進入操場,頓時將星閃爍。“全體主意了,立正敬禮!歡迎東方面何司令官前來視察、指導。”
何猛回敬軍禮,並在衆目睽睽下走上講臺威嚴道:“總部命令,帝國獨立機械化旅今天正式成軍。裝甲旅正式定編5000人,分坦克戰車團,裝甲運兵營,摩托化營,運輸團。坦克戰車團分三個團共159輛坦克,每個團配屬53輛坦克。裝甲運兵車爲60輛,大家請看南側,這是我們新列裝的裝甲運兵車。每輛裝甲運兵車搭載一個班士兵。”
“爲了適應作戰需要,機械化裝甲旅要列裝一支步兵加強營,人員爲500人。摩托化營有摩托車210輛,三輪摩托150輛、單論摩托60輛,人員定編550人。汽車團有卡車350輛,人員定編2500人。三支坦克戰車團定編1100人。我們這支機械化裝甲旅已經磨合近一年,現在組合在一起要進行實戰演練。現在我來宣佈國防部命令。”
“國防部正式命令爲機械化獨立裝甲旅番號,接受總部直接領導。現在暫時歸東方面軍序列。總部命令,任命肖漢擔任首支機械化裝甲旅旅長,吳寶山擔任參謀長,第1團長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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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機械化戰車露出深面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