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楚雲的身上,楚雲倒也受了,可問題是,這樣的事情卻是發生在木水青衣的身上的,這讓楚雲不由得心底產生一種愧疚感。
到了現在的這個時候,巫師也找到了,詛咒的原因也知道了,可問題再度冒了出來,木水青衣到底能不能救呢?
“你叫做崔斯丁對吧,我就想知道,你能不能救我的朋友,如果不可以,我現在就要離開,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夠告訴我,需要怎麼做才能夠救我的夥伴。”
對於楚雲的疑惑,崔斯丁終於暴露出了他的本意。
“不行的,她身上所攜帶着的詛咒是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所以如果你一心想要救她的話,你還是把她交給我吧!”
說到這裡的時候,崔斯丁還異常貪婪的看了木水青衣一眼。
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一瞥,楚雲卻是極其敏感的捕捉到了。
看到崔斯丁這樣的眼神,楚雲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卻朝着蕭青陽比劃了一個手勢。
“準備攻擊!”
看到這樣的手勢之後,蕭青陽被揹負起來的手立即開始了細小的動作。
而那些土著們正全神貫注的看着巫師正在和一個外來者交談,而在外來者的手裡,祭祀品正在被他抱着。
那些土著們全部都被木水青衣給吸引了,祭祀品對於他們來說就是最好的食物,那代表了天上的圓月最精粹的力量。
土著們相信,只要能夠把祭品吃掉,那麼他們就可以擁有那些純粹的力量,可以百病不生。
而事實證明,吃掉祭祀品的人還真的一點病都沒有生過,所以他們是非常堅信這個的。
“那我可不可以問下,如果把我的朋友給你的話,你會怎麼對待我的朋友呢?救她?不可能吧,畢竟還有這麼多的族人看着呢。”
楚雲半看玩笑的說着,木水青衣被他緩緩扶起,還算勉強的站到了地面上。
但是另外一隻手上,弒天刀再度爆發出紅色的光芒,只要巫師敢說任何不敬的話,楚雲將直接把弒天刀放到崔斯丁的脖子上,狠狠地摩擦摩擦,一直到他恢復不過來。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是不死不滅的,這是楚雲一直堅信着的道理,也是楚雲長久以來所堅定的一個信念。
所以不管敵人是誰,不管他們有多奇怪,到了最後終歸死到了楚雲的手下,成爲了楚雲的刀下亡魂。
“救治她?不不不,我現在還沒有那個能力,如果想要救治她的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也不會去這麼做,但是我會讓她擁有個最好的結局。”
“比如呢?”
弒天刀緩慢擡起,刀鋒閃爍着光芒,不管他要做什麼,崔斯丁的打算是肯定要落空了。
“那當然是吃……”
崔斯丁的話還沒有說完,楚雲已經閃電般將刀插入到他的腹部裡了,然後狠狠地攪動了一下,管他腸子肝臟的,一刀之下全部化作肉渣。
崔斯丁也異常驚訝的看着楚雲,他實在想不到,楚云爲什麼會在談論的最融洽的時候突然出手。
明明他也是好心的,他的同伴已經救不活了,受到了那樣的詛咒之後還能存活到這裡,已經算是一個奇蹟了。
他原本打算着和楚雲共同分享這個被月之光輝洗禮過的神聖祭品,但是沒想到的是,他根本不領情,還竟然動手殺了自己?
“太可惡了,你這個可惡的亞洲人?”
崔斯丁掙扎着倒了下去,一刀幹掉崔斯丁之後,楚雲根本沒有遲疑,手中弒天刀紅芒閃動,直接將身邊的兩個土著給一刀幹掉。
隨後一手扶着木水青衣就開始在人羣裡闖蕩,因爲有同族的人在場,所以那些土著們根本不敢動用毒鏢,也不敢動用標杆。
一個個的土著全部都手持清一色的匕首,可是那樣的武器又怎麼可能和楚雲的弒天刀相比較,同一時間,蕭青陽也掙脫了繩索。
被那種月之光輝照耀到之後,他的身體似乎對毒鏢的毒素已經產生了一定的免疫能力,雖然被毒鏢剛剛擊中的時候,他的身體還有麻木感。
但是隨着這麼久的時間過去了,他的身上的毒素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雙向發難,一時間就連部落的酋長也沒有反應過來,而真正握有實權的巫師也被楚雲給一刀撩翻正在恢復當中。
所以土著們現在是亂作一團,根本沒有一點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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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環境襯托下,楚雲顯得異常輕鬆,即使左手上還抱着一個木水青衣,但是根本沒有一點影響,反倒是那些土著們因爲忌憚祭品所以根本不敢動手。
相比楚雲,蕭青陽顯得就正常了許多,但是不管怎麼說也是從煉獄裡出來的悍將之一,戰鬥起來,也是一個殺戮的坯子。
手中兩杆鐵樹標槍,每一次揮舞中,總會有一個土著會被穿胸而過,兩把標槍,死在他的手下的土著也是數不勝數。
關鍵時刻,崔斯丁終於摸着肚子站了起來,現在時間已經過了午夜,月亮的光芒正在逐漸的削弱,這次恢復用了不短的時間。
而且楚雲下手又是極重,幾乎上將崔斯丁的腹部整個都給攪碎,所以恢復起來更是困難許多。
“殺了他們!”
不管怎麼說,崔斯丁反正是恢復了過來,而恢復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下達了殺掉楚雲的命令,但是現在的場面是個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根本就是一面倒。
崔斯丁在下達過命令之後才發現在和楚雲的戰鬥中,可不是隻是憑藉着人數多就能取勝的,隨即一狠心,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手腕。
在還沒有恢復之前,崔斯丁拼命將自己的血液撒到祭壇上,隨着血液的滴落,崔斯丁開始念動一些奇怪的咒語。
說來也怪,那些原本平淡無奇的血液在流入到那些祭壇上的凹槽之後,立即和羅拉的血液融合到了一起。
血液融合之後,崔斯丁的神志也有點變的很不清楚。
眼眸裡甚至已經翻起了眼白,嘴裡吐出的音節也是越來越怪異,到了後來,那些聲音似乎已經不是人類所能發出來的了。
而那些土著們,在伴隨着崔斯丁的咒語一個個的也都像是磕了大補藥一樣,全部都體型壯大了不少,而且眼珠全部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輝。
而且不是一個人的,而是所有人全部都是這個樣子,而且毫不畏死,在崔斯丁的指揮下忠實的執行着他的指令。
殺掉楚雲和蕭青陽,得到加持之後的土著們,抗打擊能力似乎也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看到這樣的怪異事件後,楚雲不由得響起了曾經的岡本一雄,在他的手下,也有一批這樣的生化人,不畏生死,而且堅決執行命令。
難道兩者之間有某種聯繫麼?
楚雲的腦海裡忽然蹦出這麼一個念頭,但是楚雲還沒有來得及細想,已經有土著靠近了他的身邊,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已經換上了標槍。
鐵樹的材質讓楚雲也顯得非常棘手,因爲在那些標槍上甚至也已經裹上了一層淡淡的乳白色光輝,那些光輝的加持能力竟然讓標槍變的堅不可摧。
看到這樣的土著,楚雲大概有些瞭解爲什麼這些土著會這麼的聽崔斯丁的話了。
有了這樣強力的輔助奶媽,到哪裡不是強悍無比,走到哪裡闖到那裡根本就是一點也不爲過。
釋放杵着樣的咒語之後,崔斯丁似乎也是損耗極大,當他變回來之後,臉上都呈現出不正常的白色。
“外來者,將我們的祭品還回來,我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不然的話,今天你們全部都會死到這裡!”
崔斯丁異常囂張的話,讓楚雲眉頭青筋直跳。
“你知道,上一個這麼威脅我的人叫做岡本一雄,而現在,他已經被我送到了地獄裡了!”
再說這些話的時候,弒天刀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刀身上,血紅色的光芒消失不見,轉而替之的則是淡淡的藍色。
隨後藍色越來越密集,隨後逐漸涌起,在刀身上不住的跳躍着。
雷電弒天刀,弒天刀的另外一個形態,從雷龍山上得到的雷電,讓楚雲增強了更多的戰鬥力。
弒天刀**到了地上,隨後楚雲抱着木水青衣身形一閃,再度出現在另外一個地方。
隨即一腳將靠近的土著踹飛,楚雲的手中再度出現了一把弒天刀,只不過這一把卻是全部由雷電凝聚而成。
舉手將雷電組成的弒天刀一把插到地面上之後,楚雲的身形再度失蹤,直接消失了原地。
隨後楚雲更是出現在了另外的一個角落,同樣的一把雷電弒天刀。
如此反覆數十次,楚雲抱着木水青衣來到了祭壇上,就那樣當着崔斯丁的面將木水青衣放到了祭壇上。
就在崔斯丁還以爲村直放棄掙扎的時候,楚雲的手中,一柄超大號的雷錘直接出現。
“你這次,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