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怎麼辦?”阿大輕聲問道。
龍魂慢慢從失神中甦醒過來,看了看幾位妖僕,又掃了一眼大光頭,“把他帶上,阿大,你帶人把這座城池給我毀了,能砸的都給我砸了,能燒的都給我燒了,絕不給他們留下一點東西。”
“是,主人。”
“等等,城牆上的大炮不要毀,還有火藥,都搬下來,我要帶走。”
“是,主人,還有別的事?”阿大知道這個主人好說話大喘氣,沒馬上就走。
“沒有了,去吧!”
“等等——”
阿大帶着人和魔獸正要走,又被叫住了,下意的皺了下眉。
“主人?”
“小風和小玄留下,你們都去吧!”
阿大又一躬身,帶人走了幾步,下意識的回了下身,見主人真不再叫自己,這才帶人搞破壞去了。
龍魂又低下頭去研究那張圖,不斷用手點來點去,風猴和玄蜂忍不住大急,但又不敢出聲打擾。
好一會,猛一拳砸在圖上,“還有十三座,孃的,都給他端了,抄他孃的後路,斷他補給,看他們還怎麼打。”
“你們倆過來看看。”龍魂也沒擡頭,指着一個小方格道:“你倆馬上與大軍匯合,告訴柔惜,讓她帶人到這裡,快去,路上別耽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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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繼續研究那張圖,風猴和玄蜂互相看了看,大着膽子問道:“主人,這圖我們看不懂,不知道怎麼給惜柔指路?”
龍魂一拍腦袋,怪自己糊塗了,它們智商再高,也不可能看懂地圖啊,思索了一下,道:“這樣,你就告訴惜柔,叫她稍偏西一點行進,她應該感覺到我的精神力波動的,就讓她通過精神力的波動判斷我的行進路線,在不耽誤行程的情況下儘可能與我匯合。”
這麼一講倆個傢伙都聽明白了,不約而同的點點頭,一拍翅膀向東南方向飛去。
“喂,小風,主人的話咱倆一人記一半,你記頭半句,我記後半句。”
“還是你記頭半句,我記後半句。”
“還是你記,我大腦不好,前半句有點他孃的記不清了。”
“靠,你也沒記住——”
……晶晶滿臉是汗的走了過來,“這小傢伙好可愛呀——”
“撲通——”摔了個狗搶屎,很艱難的又爬起來,抱起被壓在身下的小云光豹,不過,抱的位置有些不對,嘟嚕着脖子,“就是太沉了。”
看着全身是土的小云光豹,龍魂的臉猛的沉了下來,“你個小玻璃球,什麼也幹不了。”
憐愛的接過小云光豹,輕輕拍掉土,“這可是琴雪姐姐的坐騎啊!”
“嗚呦——”小云光豹很是委屈的看着龍魂,看樣子這一路上是沒少被晶晶蹂躪。
“主人,晶晶已經很認真了。”晶晶也很屈委的嘟起了小嘴。
“好了,你這個小糊塗蟲,不過,這次湖塗的還不錯,立了一大功,主人應該好好獎賞你。”龍魂自然指的這次偵查的失誤,也正是因爲她的失誤才發現了這麼一個天大的軍事機密,如果不是失誤,龍魂還真不一定攻擊這座城池。
“真得主人,獎賞晶晶點什麼?”晶晶頓時露出了興奮之色。
龍魂從空間戒裡掏出一枚夜明珠遞給了晶晶,“就送給你這個做獎勵吧!”
“真得主人。”搓搓小手,雙手捧過去,小臉都樂開了花,看來這世界上沒有不喜歡珍寶的女人。
不過,接下來晶晶就犯難了,這麼大顆的夜明珠,對於全身沒一條布絲的晶晶根本就沒處放呀!
“主人——”似是帶着求助的看着龍魂。
“好了,還是我免費替你保存着吧!”龍魂狡黠的一笑,又收了回來。
“主人,你一定記住這是晶晶的,千萬別忘了。”晶晶不放心的提醒道。
阿大這時也帶人奔了過來,“主人,都解決完了,對了,還有那些火炮、火藥和炮彈怎麼處理。”
“那些我來帶,現在咱馬上趕到下一座城池,到那座城池再休息。”
……右稱相高瀼府。
高瀼疲倦坐在椅子上,滿臉的悲傷和憂憤。這才離上次朝中得知大瀛、毗藍、帝亞爾聯盟強寇入侵沒多少日子,但是,一頭花白的頭髮顯得更加蒼白了,滿臉的皺紋也顯得更加深壑。
下首坐的都是多年的同僚和好友,也是滿懷悲憤與無奈,雖然上次在朝中國王沒表態,但是最後還是採取了司馬徵的主意,妥協、忍讓、割地、賠款……自從上次在朝上爲了帝國的利益不惜與司馬翻臉,自此託病不出,不過,他沒並閒着,也並沒因爲無法勸國王改變主意而就此消沉,除了每天私下去見國王,想勸國王改變主意,喚起民心抵抗外寇,當然,去了十幾次,只有兩次見到王國,這還是看在多年的老臣的面上。再就是私下與信得過的同僚商量緊急救國措施,同時,三次派出多支親信進入惡夢之海,雖然想找到梅若離的可能性不大,但必竟這是一個希望,如今是,只要有一線希望就得去爭取。
尚書蘇文嘴上囁嚅了一下,好像要說些什麼,但是看到老稱相那疲倦的樣子又忍下了。
謝忠豪將軍掃了衆人一眼,互相遞了個眼神,站起身向上一抱拳道:“老稱相,天色已不早了,我等就先告退了,老稱相也早些休息,還是保重身體要緊,如今帝國處在危難之中,也只有老稱相還在爲國爲民操勞,千萬別累垮了身子。”
高瀼擺了擺下,“謝將軍,你先坐,老夫還有一事相托。”
“稱相請講,只要謝忠豪能夠做得到,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萬死不辭。”說着單膝跪倒在地。
“謝將軍,快快請起。”邊說着,走過來扶起謝忠豪。
謝忠豪本是北部邊錘的元帥,後來,司馬徵排除異己,培養自己的親信,找了個理由把他從邊關調撤下來,而換上了自己的外甥。
高瀼好像下了狠心,麻利的從袖中取出一封信箋,很正重的遞給謝忠豪,“謝將軍,東州關野郡守墨讓是我多年的摯友,他先祖墨成懷因抵禦外寇建功,封地於關野,到他這已是第五代。不過,他也繼承了先祖那種剛正不阿,不隨波入流的作風,我相信他也爲強寇入侵而做了相應準備,謝將軍,你帶這封信,叫他先不要輕舉妄動動,讓他多聚集力量,保存實力,在相應時再擇機而動。”
“稱相,這——這可是犯上之罪。”在坐的幾位大臣臉色瞬間都變了。
“現在是非常時期,就得非常對待,已顧不了那麼多了,再大的罪,由老夫頂着。”
“可是——”
“三殿下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