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你怎麼了,想什麼呢?”
“沒,沒想什麼。”冰兒一陣慌亂,兩隻小手不停互相揉弄着,小臉也不覺的紅了。
“冰兒,你還說沒想什麼,你都留神五六次了,快坦白交待,想什麼呢?”惜柔是步步緊逼。
“真沒想什麼。”擡頭看了一眼惜柔,顯得有些心虛,猶豫了一下,似是下了很大決心,“惜柔姐姐,你和龍魂哥哥相處這麼久了,有沒有?”
“有沒有什麼?”惜柔一副不解的樣子。
“就是,就是上過牀?”
“呀,你想什麼呢,我可是與他清清白白的。”惜柔羞得一下捂住了臉。
冰兒把話一說開,反而顯得不那麼害羞了,皺着小鼻子,微微低下頭看着惜柔,“這麼久都沒有,我可不信。”
“哪像你,沒幾天就被那個小**弄上牀了。”
“這有什麼呀,既然是喜歡不是早晚的事嗎!”冰兒顯得很有理的樣子。
“可是,那不顯得太隨便了嗎?”
“隨便,什麼叫隨便,不懂,我母親只是跟我說,不能和不喜歡的人,不能和許多人,我現在就和他一人,哪能叫隨便呢?”
惜柔愕然,不過,馬上就理解冰兒了,冰兒一向很天真,心裡單純的如清水一般,雖然她母親教了她很多,但是一時間,她也是把這些東西死記硬背了下來,根本就沒能夠理解。
“冰兒,我問一個問題好嗎,別笑姐姐。”
“好,你問吧?”
“你說,那樣——都什麼感覺?”惜柔小臉更加紅了。
“哪樣?”冰兒一副不懂的樣子。
“你知道了!”
冰兒格格一笑,“惜柔姐姐,不怕羞了。”
“你個小丫頭片子,也來笑姐姐,你不說算了,反正肯定不好受。”
冰兒用力的點點頭,“你還真說對了,確實不好受,還痛得要命。”
“那你爲什麼還要做呢?”惜柔不解道。
“不過呢,後來就不一樣了,比痛還難受,好像全身要燃燒一樣,那種感覺很難說清,不過,有過一次後就永遠忘不掉了。”冰兒一副神往的樣子。
“那麼難受你還要?”
“不是你說的那種難受,而是——反正我說不清,等你試試就知道了。”
“那麼難受,我纔不要呢!”
“格格,你呀,你是不知道那種感覺,等你知道了就不會這樣說了。”冰兒顯出一副很老資本的樣子。
“老公救我——老公救命……”
“惜柔姐姐,什麼聲音?”冰兒很機靈坐直了身子。
惜柔也忙側耳傾聽,隨之又傳來了幾聲求救聲,聲音很是微弱,惜柔猛得站了起來,“是雪姬——”
“雪姬?嗯,我想起來了,是她的聲音。”冰兒也站了起來。
另一室內的龍魂那叫個慘,衣服幾乎是快被琴雪撕光了,身體還被琴雪緊緊纏着,而且她嘴裡還不停喊着。
“小弟,快打暈我,龍魂,快把姐姐打暈,姐姐快堅持不住了……”
龍魂是一臉的茫然,是哪方面堅持不住了,既然是堅持不住就做啊,爲什麼還讓我把她打暈呢,難道說,和冰兒一樣,不好明說,用的是暗語,冰兒是,你快來殺我吧,琴雪是,你快把我打暈?
“嗯,有道理,既然姐姐需要,那我就再失次身,就不知道姐姐好不好滿足,總麼說也忍了幾百年了……”龍魂邊想着就去脫琴雪的衣服。
“小弟,龍魂,你幹什麼?”琴雪緊張的問道,不過,那嬌喘聲是越來越急促。
“我,我是幫姐姐,打暈姐姐。”
“那是脫姐姐衣服幹什麼?”
“你不是把我衣服也脫光了嗎?”
“呀,快快,放開姐姐。”
“不是我抱着姐姐,而是姐姐抱着我。”
“翠鸞,你混蛋——”琴雪突然像歇斯底里的喊了一聲。
龍魂身體猛然一僵,手也停了下來,楞楞的盯着琴雪,似是那一刻全明白了。
琴雪也楞住了,雖然臉還是那麼紅,不過,一切已經恢復了正常,一雙眼睛呆呆的盯着龍魂,漸漸的又流露出柔柔的光芒。
伸出手輕輕撫了撫龍魂的臉,“龍魂小弟,對不起,姐姐還沒準備好。”
“姐姐,你是不是還生我的氣?”
琴雪輕輕搖搖頭,“不會,姐姐永遠不會生你的氣,因爲姐姐身上流着你的血不是嗎,剛纔姐姐那些話,只是一時的氣話,你別當真,姐姐總有一天會是你的人,不過,姐姐必竟在衆人裡是最大的,更是比你大了那麼多,總要給姐姐一點時間考慮,讓姐姐有個心裡準備。”
“姐姐,你別說了,我都明白。”龍魂緩緩從琴雪的身上下來,卻發現自己已是赤身**了,而自己所有的東西都在惜柔那裡,忙一把拉過琴雪的寬大的衣裙蓋住自己的**,很是尷尬的看着琴雪,“姐姐——”
琴雪羞澀一笑,卻發現自己的上身也快給剝光了,那一雙豐滿堅挺玉峰完**露在外面,這一對嬌玉可是珍藏了幾百年了,卻被這臭小子看了個精光。
忙輕輕掩了掩,擡起頭道:“姐姐給你做了身衣服,不知合不合身,我給你取去。”
“好,謝謝姐姐。”龍魂點點頭。
倆人互相看着,誰也沒動地方,龍魂是不敢動,一動就走光了,琴雪也是不能動,一動龍魂一樣走光,因爲他可是用自己的裙子蓋着**。
倆人都忍不住笑了,琴雪在龍魂額頭敲了下,“你把眼睛閉上,我去給你取。”
“姐姐,不對,閉也是應該你閉。”
“我讓你閉你就閉,哪那麼多費話。”
龍魂突然神色一嚴肅,所有表情都在那一瞬間凝固了,“姐姐,你聽——是——像是雪姬——”
琴雪也細細傾聽了一下,“嗯,像有人在喊救命。”
“龍魂哥哥,不好了,好像雪姬的在求救。”
龍魂也忘什麼是尷尬了,跳起就跑。
“小弟,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