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大秦士兵混亂的私生活,要說唐道傑不知道,那纔是見鬼了。
不過這事唐道傑也覺得挺冤枉的,誰讓扶桑某個成人行業特別發達,這些士兵當兵前都是看着扶桑老師們的表演長大的。
這有機會來了扶桑,他們還不是可勁找老師泄火了。當初他們的電腦裡可全是扶桑老師的電影,現在出了事也只能說一報還一報嘛。
當然,唐道傑的厚顏無恥算是震驚了皓仁和天照芳子。
什麼時候,強搶民女都可以說成你情我願的事情了?
“你說這話,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天照芳子氣得鼻子都快歪了。
明明是大秦士兵們不守規矩,上了街就去使勁禍害扶桑美女。鑑於這些士兵都是從橫須賀基地出來的,扶桑警察們也對其無能爲力。
通常,受害者都是申冤無門,只能自己暗暗吞下苦果。
現在,唐道傑還敢厚顏無恥地說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天照芳子再一次刷新了對大秦人是觀感,這些人實在是太噁心了。
唐道傑板着臉說道:“公主殿下,你這話我可以當成是對我們大秦士兵的誹謗嗎?請問公主殿下,你說這些,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嗎?”
“我……”
天照芳子頓時語塞,這一時半會的,她上哪去找什麼證據來證明?
再說了,就算她真的找到了證據,按照大秦的一貫尿性,恐怕還是不認賬的居多。
冷哼一聲,天照芳子決定不再和唐道傑糾纏這件事了。
“好吧,我得承認閣下的臉皮之厚已經超乎了我的想象。但是大秦想派兵進駐京都的舉動,我們扶桑是不會答應的。”
天照芳子一張臉冷傲如雪:“這是我們扶桑的內政,還由不得別國插手。”
唐道傑也不惱,不緊不慢地說道:“公主殿下,這事關係到我國太子殿下和首相大人,已經不再是貴國的事情了。還有就是,這種事難道公主殿下就可以做出決定嗎?皓仁王儲的意見是什麼?”
說完,唐道傑饒有興致地盯着王座上的皓仁,期待着他的發言。
“王兄……”
不等天照芳子開口,皓仁便說道:“我答應你們,不過你們必須保證京都不能受到任何損害。”
“沒問題,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就先告辭了。”拿到了滿意的答覆,唐道傑心滿意足地離開了王宮。
待唐道傑走後,天照芳子急道:“王兄,你怎麼可以把秦軍放進京都來呢?你難道不知道,他們進了京都,那可是會殺人的。”
皓仁此時早已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不然呢?你以爲把他們關在城門外他們就不會殺人了嗎?”
“可……”天照芳子失魂落魄。
皓仁閉上眼,用略帶痛苦地語氣說道:“殺就殺吧,現在也只有讓他們殺點人泄火才能保證我們的安全了。”
天照芳子彷彿感受到了皓仁語氣中的那一絲不甘與痛苦,辯駁道:“可也不能就這麼讓他們亂殺一通啊!王兄,那流的可是我們扶桑百姓的血,你就一點沒有觸動嗎?”
“那你說怎麼辦?橫須賀還有四十萬秦軍,你告訴我怎麼辦?”皓仁暴起怒吼,整個人如同一隻被激怒的雄獅般。
天照芳子被嚇到了,後退兩步後咬着牙說道:“那又怎麼樣?我們還有一萬萬國民,要是王兄振臂一呼,大家即使全體玉碎,也會跟秦狗鬥爭到底的。”
“舉國玉碎?”皓仁似哭似笑。
“說得倒是輕巧,可你出去看看,這扶桑上上下下,誰還願意陪着你玩舉國玉碎的把戲?”
皓仁眼眶微紅:“六十年啊!六十年的奴役,我們的百姓早已忘卻了扶桑的一切。縱使我振臂高呼,也沒人會站起來了。”
天照芳子如遭雷劈,整個人呆若木雞般站在原地。
原來,扶桑已經變成了這樣嗎?
扭過頭,盯着臺階下的天照芳子,皓仁眼中流露出一絲微不可查的不忍。
“這次襲擊,是你弄的吧?”
“什麼?”
天照芳子大驚,皓仁爲什麼會知道是她?
皓仁眼神悲慼,仰起頭不願去看自己的那個妹妹。
“你自以爲瞞天過海的把戲,難道還指望瞞過我不成?”
天照芳子搖了搖頭,眼神炙熱地看着皓仁道:“不,那是因爲我無條件的相信王兄,纔沒有對你設防。”
皓仁嗤笑一聲,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般的事情。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變啊。你想要的東西,我無法給你,我們是兄妹,我是不可能愛上你的。”
“仁,你在說什麼!”天照芳子嬌喝一聲,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皓仁說出的話。
“芳子,你從小就很極端。當我知道你喜歡我時,我就發現了你的這個問題。”
皓仁就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眼神不悲不喜:“因爲母后從小去世,父王每日處理政事也不會關注我們。芳子,其實你喜歡的應該是父親吧?”
“啊?”
天照芳子霎時一愣,張大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是了,因爲從小缺乏父愛,你心裡對另一半的印象也漸漸變成了父親的樣子。”
皓仁也不去管底下的天照芳子,自顧自地說道:“大概是因爲父王的病越來越嚴重,我不得不把自己變得跟父王一樣強大。所以,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你就把對父王的愛,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仁,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天照芳子慌了,他不知道皓仁突然說這個是什麼意思,但是她覺得恐怕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你那是病,從來就不是愛!”
皓仁氣憤地指着天照芳子,怒斥道:“你以爲我不知道春麗是你害死的嗎?那是我的未婚妻,也是我們兄妹倆從小的好朋友,就因爲你的病態,你居然害死了她!”
天照芳子臉色煞白,整個人茫然不知所措,只是傻傻地解釋道:“不,我這是因爲愛你。”
見到天照芳子還是不知悔改,皓仁彷彿失去了全部的力氣。
靠在王座的椅背上,皓仁幽幽地說道:“芳子,你是我的妹妹,我必須要保護好你。可是,現在我卻是做不到了。”
“你的愚蠢,終究是害死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