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知道無憂子喜歡無厘頭的東西,所以就在琴上面用深海燈塔水母刻了‘伏羲琴’三個字,夜晚會發光的字。”
“如果此琴用好,那是抵擋千軍的神器,如果大小姐嫌不入流的話,可以不要。”李管事冷笑一聲。
誰都知道無憂子半仙是修煉到皇階,快步入神階的半仙,一百九十多歲的仙齡,這輩子見上一面都難,別說他做的東西了。
那是千金難買,無價之寶啊!
觀衆席有個人起身,毫不客氣道:“上官大小姐,如果你實在嫌棄,我花一千萬兩買下,給我吧。”
“狗屁,老子先預定的!”
“滾,你特麼什麼時候預定的?”
“我眼神預定的,沒看見嗎?這麼熱切的寫着我預定了四個字?”
“去尼瑪的!”
於是兩個人因爲爭奪伏羲琴而打成一團。
上官以彤自然知道這琴的珍貴程度,抱緊,“別,我要。”
李管事冷嗤一聲,絲毫不怕得罪人。
“……”上官靜額頭青筋跳。
那個老頭什麼時候搗鼓的琴?她怎麼不知道?可惡,居然讓上官以彤這個人撿漏了。
上官靜心裡想着,瞪了一下尉遲風行。
太子殿下表示無辜,娘子爲何一臉想掐他脖子的表情?
李管事拍手,說最後的離場話,“好了,獎品發完,本次煉丹大會圓滿結束,各位想要頂級大師級別的丹藥,可在三日後參加拍賣大會,要參加的請到指定處領取入場券,一百兩一張,謝謝!”
說完,一個謝幕似的微笑,示意大家可以走了。
“……”上官靜一臉黑線,不愧是做了當鋪幾十年的管事,做起生意來是一套一套的,這就是套路。
只有少部分的人去購買入場券,大部分的人都坐着看又一輪的好戲,接下來女神上官靜該怎麼處置一休?
上官靜讓管事的將心形水晶給擡下去,給我看好了,弄一點瑕疵,就等着挨板子吧!
“靜丫頭啊,你慢慢的處理私事。”連風起身,幾個判官跟着起身,都想要看戲,於是全部轉移陣地,坐到一邊去。
上官靜靠在桌子上,雖然笑着,但眼神很冷,“一休,就你這種資質,也好意思稱自己是排行前十五的煉藥師?呵,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
一休眼底滿是憤恨,“上官靜,你別太得意!”
上官靜冷冷一笑,“知道我們做的賭注是什麼吧?結果已經出來,那就該你兌現賭注的時候了。”
上官靜直起背脊,嘴角上揚一抹弧度,眼神冷而魅,一襲紅衣張狂霸氣。
一休往後退了一步,額頭滴下一滴冷汗,咬牙看着她。
封烈雙手握拳站在一邊,給了他一個眼神。
一休冷笑一聲,“上官靜,你想要我的命?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你可以試試看。”上官靜的嘴角清冷的勾了一抹弧度,手腕一轉,青鸞劍赫然在手。
“找死!”
一休低喝一聲,仰頭吃了兩顆升玄丹,瞬間體內的玄氣暴漲幾倍,周身縈繞着恐怖駭然的強大氣息。
衆人震驚,一來就吃兩顆升玄丹,是不要命了還是想要把上官靜秒碎?
上官以彤見兩人快要交戰,抱着伏羲琴閃到一邊。
坐在前面幾排的人都極有默契的離開座位。
尉遲風行靠着椅子,懶懶的坐在那裡,一手撐着腦袋,專心的看戲,一點也不怕被衝撞到。
雪瑤眉心微擰,站在邊上看着他,他現在恐怕是不會聽她勸的。
尉遲青崖把椅子挪到尉遲風行的後面,齜牙笑起來,“表哥,記得罩我,近距離的看靜女王纔有感覺。”
尉遲風行不悅,很想讓他滾開。
一休全身的靈氣爆滿,整個人戾氣漲了幾倍,死死的盯着上官靜,“受死吧你!”
話落,幻影般的衝出去,衆人殘影都沒有看見,可見速度快的跟閃電一樣。
上官靜不屑的掀掀脣角,嗓子溢出一聲輕笑,人已經消失在原地,只留一道藍光劃過。
再定眼一看時,兩人已經打在半空,只看見兩道不同顏色的玄氣在空中交匯,一會兒一股玄氣帶着氣浪從頭頂削過,一會是桌椅板凳碎裂的聲音。
一休本身的玄階在天玄二階左右,吃了升玄丹,暴漲到地玄五階。
本來衆人以爲一休一拳過去就會將上官靜砸的只剩渣,可是上官靜卻跟他過了十幾招,那她的玄階是得多強?
衆人驚訝的嘴巴都不攏,躲在角落裡看着竄來竄起的玄氣,根本看不到人,這就是高手過招嗎?
連風不可思議,連連讚歎,這丫頭跟風行那小子一樣的天才,玄階已經到了人玄二階了吧?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上官以彤在看到她的真正實力的時候,直接跌倒在椅子上,失魂落魄。
那些之前還以爲上官靜最多隻是玄階恢復的人,現在已經徹底的相信了,也怕了,生怕上官靜一發怒,自己的命就戳脫了。
半空中,藍色的劍氣挽了幾圈,下一瞬,一個血球滾落下來,到了小茫的跟前,雙膝跪地,渾身滿是深深的劍痕。
“啊!”這是圍觀之人的尖叫聲。
小茫似乎並沒有眼前這血腥的一幕嚇到,反而臉色很冷靜。
一休身上的骨骼寸斷,只剩用來支撐腦袋和身體的腿骨。
一休緩緩的擡頭看去,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隨後腦袋一歪,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上官靜從天而降,衣裙上一絲血跡都沒有留下,紅衣飄飛,精緻的五官凌厲而霸氣,一眼恆古,讓人看了就刻入腦海。
衆人都被她的仙姿佚貌驚豔,叫人自然而然的臣服。
她上官靜就是女王!
上官靜手握青鸞劍,邁着沉穩的步子,慢慢的向封烈走過去,眼眸習慣性的彎成月牙弧度,紅脣微勾。
封烈現在才知道,這個女人的實力有多強,自己根本不能跟她抗衡,莫名的被她身上與生俱來的殺伐氣息給鎮壓到。
“上官靜,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上官靜邊走邊說,聲音冷的不像話,偏偏她是笑着的,讓人不寒而慄,“封烈,你的人自願跟我賭注,現在自作自受,你應該不會有怨言吧?”
【作者題外話】:一休這變態終於死了,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