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兩手背在後面,下了冰山,冰棺像剛纔那樣,懸浮在他身邊。
將冰棺放回原來的地方,迦南隔着冰面,撫摸着她的臉,“飛天,今天就先陪你到這兒了,我該去處理一些蒼蠅了。”
迦南眼底劃過陰冷的光,轉身走出了冰洞。
躲在暗處的拓拔初晴,看着他出來,閃身藏住身體。
誰知,下一秒就被人掐住了脖子,入眼的是迦南邪惡的臉。
拓拔初晴臉色一白,“迦南,放開我!”
迦南眼神冰冷,咬牙道:“沒想到你這個女人竟然跟着我到了這裡,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拓拔初晴的眼底透出不屑,冷笑一聲:“我不過是碰巧來到這裡,沒想到還被我發現這麼一個秘密。”
迦南掐住她脖子的手收緊,狠戾道:“我看你是找死!”
拓拔初晴呼吸不暢,“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個地方雖然隱秘,不代表沒有人能找到這裡。”
迦南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殺氣騰騰道:“你有那個膽子告訴公孫止,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把我殺了,你覺得我妹妹會原諒你?”拓拔初晴直視他,“怎麼說我都是飛天的姐姐,你不怕她恨你,就儘管來!”
說完,決然的閉上眼睛。
迦南氣的面部扭曲,半晌,他冷笑,“很好,敢威脅我。”
迦南抓着她,虛影一晃,不見了人影。
在距離海域兩百公里的雲霧山頂峰,一座山莊巍然屹立,俯瞰蒼茫大地。
砰!
迦南一腳將門踢開,把拓拔初晴扔在了牀上,跨坐在上面,開始脫衣服。
拓拔初晴頭皮緊繃,大叫,“迦南,你別胡來,給我滾開!”
迦南壓在她的身上,粗糙的手撫摸着她的臉,笑容陰森,“得不到飛天,就用你來代替,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故意惹怒我,讓我疼愛你。”
“閉嘴!”拓拔初晴惱怒的一巴掌揮過去,被迦南鉗住。
迦南反手就是一巴掌,“賤人,之前上你的時候,還不是挺享受的,當了婊還要立牌坊!”
拓拔初晴氣得發抖,“滾滾滾!”
迦南充耳不聞,湊了上去。
很快,一件件的衣服就被甩出來,痛苦的呻吟聲和低吼聲交織一片,遠隔着二十幾米外都能聽到面紅耳赤的聲音。
院落外,雪瑤聽着這個聲音,眼眸劃過精光,看了看貼近屋子的一棵大樹,悄無聲息的躍了上去。
房間的聲音還在繼續,過了大概半個時辰才消停下來。
拓拔初晴渾身被折騰得青紫,憤恨的看着迦南,那眼神,恨不得將他剁成肉醬。
迦南穿好衣服,抓着她的頭髮提起來,冰冷道:“別在我面前裝,剛纔不是很快樂的嗎?賤人就是矯情!”
拓拔初晴憤怒,“迦南,你別太過分了!一面將飛天困在身邊,一面侵犯她的姐姐,就你這種人,沒資格那樣說我!”
迦南提着她的頭髮到面前,笑容邪惡,“沒有資格又怎麼樣?你還不是乖乖的被我上了?”
“住口!”這話將她刺激得渾身的刺都豎了起來。
躲在樹上的雪瑤,臉色慘白,幾乎站不穩。
她想起之前看到師傅脖子上的青紫,難道那個時候,師傅就跟迦南有染了?
不,他們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認識,會不會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
這一切都超乎意料,雪瑤擰了擰眉,繼續聽裡面的談話。
迦南將拓拔初晴按在牀上,掐着她的脖子,威脅,“你要是將今天看到的,泄露一個字,我保證讓你不好過。”
拓拔初晴艱難的開口,“迦南,你認爲公孫止一輩子都不會找到那裡去嗎?”
迦南冷笑,“那個賤種的命,現在掌握在我的手中,你可以試試說出去的後果!”
賤種?
他們說的是誰?
雪瑤的眸子深了深,不知爲什麼,她的心跳得很快,很慌亂。
拓拔初晴被他逼急了,憤怒的低喝出聲:“迦南!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看看最後是誰贏!”
迦南狠戾的盯着她半晌,倏的笑了,讓人不寒而慄,“好,好得很!”
迦南眼底劃過晦暗,開口道:“你說,要是雪瑤知道,你纔是她的親生母親,她會怎麼樣?”
雪瑤聽到這句話,驚嚇得差點掉下去,抓着樹幹的手都在顫抖。
怎麼可能?
師傅怎麼可能是她的娘?不,一定是迦南的詭計,不能相信。
拓拔初晴瞳孔一縮,“你閉嘴!”
迦南低笑着,陰森發涼,“你若是讓我不高興了,被你掩蓋了二十幾年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拓拔初晴緊張道:“我不准你把這件事說出去,否則我跟你沒完!”
迦南鬆開她,坐在牀上,冷嗤一聲:“拓拔初晴,我真想不明白,當初知道懷孕,你爲什麼不把那個孽種做了。”
“還是說,從那夜之後,你就死心塌地的愛上了我?”迦南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拓拔初晴已經被他刺激得麻木了,不屑一笑,“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迦南好整以暇道:“哦?那你是要用我的種,去設計公孫止?讓他看在孩子的面上,跟你好上?”
“我沒你那麼卑鄙!”
拓拔初晴的胸口劇烈起伏,眼底是濃濃的恨意,“我留着她,是爲了無時無刻都提醒自己,曾經受過的苦、受過的痛,終要一樣一樣的收回,讓那些傷害過我的人,死無葬身之地!”
迦南聽着,不但沒動怒,還意味深長的笑了。
聽完這段話的雪瑤,全身力氣褪盡,撞在後面的樹幹上,面無血色。
這些不是真的,不是……
她怎麼可能是師傅跟迦南的女兒,她的爹孃隱居去了,這一切都是騙局!
雪瑤渾身發抖,快要瘋掉、
從有記憶開始,她就一直跟在師傅的身邊,她很疑惑爲何師傅會對她那麼嚴厲,甚至是冷漠。
有時候,好像透過她在看仇人般。
二十幾年都沒得到的答案,今天終於知道爲什麼了。
原來她只是個因恨而生的產物嗎?
雪瑤嘲諷一笑,一顆心好像被無情的踐踏,痛得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