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她,他有的是辦法!
“啊……墨津修,我自己來就好!”一到他懷裡,惜夏精神了,半開半闔的眼睛瞪得比什麼都大,雙腿胡亂踢踏着,想要掙脫,卻都徒勞。
“你好像把早晨回挪威的飛機忘得一乾二淨了!”冷沉着俊臉,墨津修抱着她就直奔浴室而去。
“我自己來!”惜夏急了,抓着他的衣襟,順勢就縮到了地面。
“我沒準備幫你。”身邊,某道非常磁性的聲音悠悠響起,迷人的嗓音卻聽得惜夏牙咬得咯咯響。
囧着一張臉,她憤恨瞪向他,“你丫就不能……”滿足一下女性的虛榮心嘛?
不懂得體貼的男人!!!
“穿衣服需要幫忙的時候叫我。”咬牙切齒的模樣看得墨津修脣角弧度上揚得更高了,冷酷着一張臉,磁性的聲音繼續調侃。
越來越發覺,逗她很有樂趣。
“去你丫……”未惜夏臉一紅,雙手撐在他胸膛,正準備將人往外推,小腹一股劇痛突然襲來,洶涌猛烈的氣勢似要將她吞沒。
只那麼一瞬間,額頭,冷汗涔涔,腹內如在翻攪。
“怎麼了?”感覺到不對勁,墨津修將她往懷裡一摟,大手輕撫向她額頭。
“痛……好痛……”惜夏擰緊眉心,身體無助依附着他,連說話都覺得吃力。
剛還好好的……
“告訴我,哪裡疼?”波瀾不驚的黑眸被憂心所取代,打橫抱着她回到臥室,墨津修柔聲問着。
“小腹……墨津修……我是不是要死了……。”一個恐怖的念頭從腦海閃過,惜夏顫抖着嘴脣,將墨津修的手握得更緊了。
“胡說!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相信我!”一隻手將她的手握在手心,低沉的聲音帶着堅定,安撫着人心。
疼得翻攪的小腹讓惜夏眉頭擰得更緊,帶着霧氣的雙眸靜靜看着那張俊美的臉,一股強烈的不捨突然在心底漫延開來。
側過頭,將腦袋埋進他懷裡,貪戀汲取着熟悉的溫暖,疼痛讓她難以言語。
“馬上給我找醫生!救她!救她!”抱着惜夏孱弱的身子,墨津修衝出臥室,對着墨南優和伯格的房間狂吼着。
冷峻的臉失去了平日的沉穩,心底,眼底,只有她的痛。
幾秒鐘後,兩個大男人同時出現在了房前。
“怎麼了?不是該去機場了嗎?再不走就耽誤航程了!”
“惜夏小姐怎麼了?怎麼流那麼多汗?”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叫醫生!”又是一聲咆哮響起,不容抗拒的威嚴,使得兩人沒有過多思考的時間,聽着指令快速行動了起來。
十幾分鍾後,巴勒莫市最有經驗的醫生被調了兩批過來,排着隊挨個挨個走到墨津修懷中的未惜夏身邊檢查着。
惜夏小臉因疼痛皺成了一堆,撐着快要昏厥的腦袋,緊抓着墨津修的手,靜靜等待着答案。
幾分鐘的檢查如漫長的一世紀……
“什麼狀況?”看了眼懷裡的女子,墨津修冷着臉問着醫生。
“呵呵,這位先生,別擔心,只是女子一般生理期間的疼痛而已。”
“什麼叫別擔心?什麼又叫一般的疼痛而已?沒看見她痛得都快暈倒嗎?什麼生……生理期?”一聽醫生的話,墨津修不淡定吼完幾句,卻在意識到某個詞時,臉上的表情瞬間僵化。
“噗!”旁邊,墨南優實在忍不住了,很不小心的笑出了聲,結果是換得墨津修一個足矣冰凍三尺的眼神。
伯格低垂着頭努力憋着笑,暗自慶幸自己沒笑出聲。
原來……遇上惜夏小姐,冷峻的殿下也有這麼暴君的一刻呵!
墨津修表情凝固了幾秒,收斂了滿腔的怒火,冷沉着臉繼續問着醫生,“生理期怎麼會疼成這樣?”
“這個問題得根據具體情況而言,有的女子如果體質偏弱,很有可能會有這種現象,也有的女子那段期間完全不會感到任何不適。”相比墨南優和伯格,醫生明顯淡定多了。
“怎麼治?”墨津修嘴角抽搐了下,垂眸看了眼懷中因疼痛臉色泛白,但表情卻頗囧的惜夏,冷聲問着。
“今天我們先開點藥,以後在生活中飲食上多調理調理就好了。”那醫生從藥箱摸索出一盒藥交到他手裡後,便被伯格領出了房間。
看了看手中的藥,墨津修淡淡鬆了口氣,取出一顆藥丸,正準備餵給懷裡的女人,卻見惜夏整張臉都埋進了他懷裡,固執不肯擡頭。
“原來,那段時期會很痛啊。”看了眼手中濃黑的丸子,尊貴的修殿下進一步瞭解了那個名爲未惜夏的生物。
“你……你走開……”惜夏囧得頭都不敢擡,腹中仍然抽痛着,但明顯比之前好了很多。
“醫生說要靠調理。”大手輕捏了捏惜夏薄得嚴重缺肉感的皮膚,墨津修眼底滿是不贊同。
“我只是偶爾……只這麼痛過一兩次……”將頭壓得更低,惜夏覺得丟臉丟到了家。
她體質沒那麼弱好不好?!
“頭擡起來吃藥!”沒有繼續爲難,墨津修低笑命令。
“不要!”懷中的惜夏想了想,隨後猛搖着頭,固執地將腦袋壓低,壓低,再壓低。
沒臉見人了!
丟臉!真丟臉!
墨津修深吸了口氣,眉挑了挑,將藥丸塞進嘴裡,不由分說捧起未惜夏的頭,貼上她的脣,霸道將藥丸送了過去。
“唔……你丫的……”惜夏本能吞下藥丸,慘白着一張臉,美眸怒瞪向他,眼神帶着控訴,“你丫的,欺負病人!”
墨津修不語,薄脣逸出一絲笑意,輕柔將她放在牀上,直起身,正準備去倒杯水過來,伯格驚慌的聲音突然傳來。
“少爺,我們沒趕上的航班起飛後不久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