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歌在我大明可以隨意演唱麼?有關部門不會請他們去喝茶?”唐尹好奇的問向張嵐。
“當然可以啊,怎麼不可以?這歌裡面的意思不就是說美利堅的那些傢伙都是一羣沒教養的傢伙麼,說他們思想一片迷惑亂搞的,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我不知道你從那裡聽說了有關部門?我們大明沒有這個部門。
我大明從崇禎大帝后就不以言論來定罪人的,也不會說什麼領導不能描述,黑國家不好的不能發表的。只要你有證據有道理,可以對所有人開罵的,但是如果是污衊的話那就悲劇了。”張嵐似乎有點不理解般的看着唐尹。
“如果是污衊國家的,則會被直接剝奪國籍,驅離出境的。如果是污衊個人的,那會判處重罰的。所以我們的輿論上面你不是經常會看到有人罵領導的?你看他們什麼時候被定罪過?”
好吧,自己多嘴了,這裡是最好的國度,對一切東西都能兼容包蓄的。唐尹鬱悶的夾起一隻小龍蝦丟到嘴裡,立刻咯吱咯吱的嚼了起來。別看小龍蝦個頭不小,可是裡面沒什麼肉,這玩意吃的就是一個味道,還是自己另外一個時空的香辣味。
當然這不是說唐尹討厭那首《加洲旅館》,相反他很喜歡那首鄉村音樂的節奏,尤其是晚上開車的時候,他最喜歡聽這音樂了,雖然他並不明白那首歌的意思。不過這時空這歌現在纔剛剛出來,回頭得找臺上的幾個老外問他們買張磁碟,沒事來聽聽也挺好的。
臺上這時又換了個樂隊,還是一羣西洋人,不過當上面那羣傢伙在唱完一曲中文歌后隨即介紹自己的時候唐尹正在喝酒,聽到他們的介紹後隨即就噴了,不過他還算反應快,朝地上噴的。
一邊的張嵐看着他的反應莫名其妙的,這傢伙的笑點這麼低?或者是上面的那個樂隊很讓他驚動?望了望臺上的樂隊,一支在西洋有點名氣的樂隊,似乎也沒什麼特別之處啊,張嵐不懂的看向唐尹。
唐尹一邊搖搖手朝張嵐示意自己沒事,一邊拿着紙巾擦拭。他覺得自己太少了解這世界的資訊了,以後得養成每天關心世界時事得好習慣得。這種東西見多了以後就沒什麼好奇的了,不就是甲殼蟲樂隊和老鷹樂隊撞一起了麼,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所以他們接下來唱了一首《挪威森林》出來後唐尹再也沒感覺到吃驚了,不過聽到這首歌后他總會想起島國一個叫直子的女人,那個據說下面總是乾乾的女人。而且特麼的更奇的是她跟自己的青梅竹馬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乾乾的,遇到主腳後居然就不幹了,兩人居然還來了場友情戰。
現在這本書應該出現不了吧,唐尹也不確定,雖然島國現在成了大明的一個屬省,但是誰能保證他們那裡現在會不會再蹦出來一個村上春樹出來呢。想到這裡,唐尹突然發現自己似乎遺漏了什麼東西。
在額頭上面拍了兩下後他纔想了起來,他確實遺漏了一些東西了。之前他只想過美漫,其實日漫裡面也有不少不錯的東西的。雖然這個世界沒有島國了,但是日漫這個東西還是可以發展的嘛,回頭得去查查這方面的資料了,如果沒有的話就可以讓人發展這快了。
好象自己小時候就被那個時空偉大得領導們年復一年的引進着國外的漫畫什麼的薰陶着長大的,如果同齡人之中出現大量的哈這個哈那個的,唐尹覺得這也沒什麼好特別的。一個特麼的連領導都軟了腰桿的國家,你能指望着平頭百姓去硬腰桿麼?瞎扯!還老是給別人上綱上線的。
美食廣場周圍的人越來越多,氣氛也越來越熱鬧起來。來聽音樂的人越來越多,帶動着周圍的食街的生意越發好了起來。整個街都在音樂舞臺的周圍,還有擴音設備的,坐那裡都能聽到臺上的表演的。
唐尹也不知道這條街這個策劃到底誰想出來的主意,太有創意了。難怪這裡在全國都排的上號,就衝那些樂隊的能力,這裡的生意就不會太差了。至少唐尹剛剛聽過的兩支樂隊,都是非常有實力的樂隊的。
甲克蟲樂隊下去之後上來的是一個東方人的面孔,單獨揹着個吉他上來。這個人唐尹很熟悉,雖然這傢伙同兩個樂隊站到一起畫風完全不對,不過唐尹見了這人後這次沒什麼激動了,而是好奇的看着臺上的這傢伙,眼睛不停的閃爍着。
“你認識臺上的這傢伙?”張嵐一看唐尹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認識,只是覺得這傢伙的外型挺好的,他適合拍電影,不適合在這臺上唱歌。”唐尹聽後笑了笑回道,臺上的那個傢伙自己能不熟悉麼?不過不是這個時空而已,這裡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傢伙的。
“他的外型挺好的?”張嵐覺得自己的耳朵有點問題,聽了唐尹的話後再次看向臺上,她始終沒有看出臺上的那傢伙的外型有什麼好的,而且唱歌也不算厲害,唱的都是別人的音樂。“這人叫黃博,我覺得他一般吧。”
“我知道他叫黃博,還知道他是青島人呢。”唐尹沒有去評價上面的黃博了,他只是好奇張嵐怎麼也知道那傢伙的名字。就這傢伙混駐唱的能力,估計沒多少客人能記得他名字吧?反正唐尹聽了這傢伙唱歌后覺得他在音樂上面的造詣不會太厲害,只是不知道這傢伙怎麼混到南方來了。
“這片美食廣場都是我家的產業,這個音樂展臺還是我策劃的,你覺得我知道那傢伙的名字很奇怪麼?”張嵐同唐尹碰了一杯後說道,她的眼睛看向唐尹,看他會不會再噴一次出來了。
“呃。。。。。我剛纔還在想,這條街是誰策劃出來的,簡直就是商業奇才了,沒想到真人就坐在我面前啊,失敬!失敬!”唐尹確實被驚到了,不過經過了剛纔的洗禮後他這個時候的承受能力還是很強的,只是愕然了下就恢復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