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異形有被馴化的可能,王旭便放棄了出售泰坦人戰艦的想法,將數百艘戰艦組成的戰鬥要塞,化爲了異形的老巢。
同時,他也在整理泰坦人的生物科技,泰坦人的科技水平很高,雖然稱不上高等文明,在普通星際文明中卻算是不錯的。
爲了更好的利用泰坦人的科技,王旭將泰坦人的科技劃分兩個大類,從逆世界中調來了上千人的科研團隊,對應類別開創了兩個部門。
生化武器研究部,主管生化武器的開發與應用。
基因改造技術部,主管基因技術與異形研究。
王旭不奢望短時間內,逆世界的科學家就能吃透泰坦人的技術,只要他們懂得這些技術的使用方式,能照葫蘆畫瓢的進行利用就行。
不過他還是遇到了問題,他從逆世界調來的科學家,每一個都是頂級的,可沒有一位是劃時代,能引領世界的科學家。
放到現實世界來比喻,這些科學家就是各大高校,研究所中的中流砥柱,可他們沒有一個是愛因斯坦,牛頓,特拉斯,高斯,拉普拉斯這種跨時代的偉人。
讓這些人來領導兩個部門,完全是矮子裡面挑將軍,守成有餘,開拓不足。
王旭爲這個問題絞盡腦汁,泰坦人的主要科技是生物技術,卻不代表他們就沒有涉及過其他領域。
他急迫的需要幾位跨時代,超神級別的大科學家,來領導自己的兩大部門。
“我手上沒有大咖級的科學家,可別的世界有啊,比如說...”王旭目光閃爍,看着窗外的茫茫宇宙,彷彿看到了民國位面。
要是他沒有記錯,這個時期的民國位面,還有還多大咖活着呢。
...民國位面...
上次返回民國位面,還是1943年4月,當王旭再次返回的時候,已經到了1945年夏天。
兩年過去了,民國位面的變化很大,在一衆抗日名將亂入,外加王旭的技術支持下,島國終究沒能撐到1945年8月的投降時刻,早在1944年3月就宣佈投降了,比歷史中足足造了一年半的時間。
走在民國位面的大街上,王旭在路邊喝了碗豆花,吃了兩根油條,又買了一份報紙。
報紙中,報道的頭版頭條就是內戰消息,沒有了島國這個大敵,兩黨也走到了徹底決裂的那一天。
與歷史上不同,這個時期的我兔,戰鬥力之強駭人聽聞。
歷史上光頭支撐了三年,而在這個時空中,一年光頭就被趕到了灣灣。
報紙的頭版頭條,介紹的正是金門戰役勝利,我軍成功渡海登錄灣灣,光頭於府邸吞槍自殺,大批民黨將領投降的消息。
看着照片上拿着AK47,拉着六五式步兵炮的士兵們,王旭知道光頭輸的一點都不冤枉。
“民國結束了。”放下報紙,王旭輕輕嘆了口氣。
民國時期,是中華兒女可歌可泣的時代,說是英雄輩出都不爲過。
隨着金門戰役結束,光頭在灣灣吞槍自殺,嶄新的時代已經到來。
隨後,王旭又想到了餘則成,兩年前他回來的時候,餘則成已經是軍統天津站站長,官至少將軍銜,也不知道現在老餘怎麼樣了。
給完豆花的錢,王旭回了趟武館,發現果然是滄海桑田。
上次回來的時候,他就放棄了古董生意,將大江南北的古董店,全都捐給了地下黨作爲財源。
武館沒法交出去,則交給了韓慕俠老爺子的兒孫,還有幾位師兄弟打理,雖然留下了一張每年三成分紅的合同,卻從來沒有行駛過,因爲他已經看不上民國位面的這點家業了。
再次回到武館,王旭感慨良多,與三師兄張凡交談了許久。
當聽到張凡說,老爺子於去年夏天仙逝的時候,王旭沉默良久。
他知道老爺子的身體不好,年輕時心高氣傲,沒少與各路高手過招,留下了一身的暗傷。
但是聽到老爺子已經不在了,他還是忍不住回想起在二里衚衕,第一次見到韓慕俠老爺子的時刻。
很老,很瘦,鬍子全白,一身洗得發白的青色大褂,還有那盒放在手邊,給人做鍼灸的盒子。
對於這位師傅,王旭心中是敬佩的,敬佩之餘卻沒有愧疚。
他離開之前,將數百家武館交給了老爺子的子孫與三師兄張凡打理,並留下了與我黨交好的策略,只要認真執行他留下的策略,老爺子的子孫富貴三代是沒問題的,所以王旭傷感老爺子的離世,卻不認爲自己做的不夠好。
問完了老爺子的事情,王旭又打聽了下許家珍。
當聽到許家珍如今是天津婦女權益協會會長,兼任女權解放協會名譽幹事的時候,王旭長大的嘴裡足以放下一個雞蛋。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才兩年啊,許家珍就這麼厲害了。
張凡則告訴他,自從他離開之後,許家珍就徹底醒悟了。
她真的開始爲自己而活,不再想富貴,也不再想王旭,開始在波濤中尋找活着的意義。
許家珍是個堅強的女人,她有一顆堅定的心,有想做什麼就一定要做成的毅力。
正巧,那時候宋夫人北上,在北京與天津等地停留,視察紅十字會醫院與當地的教育問題。
經餘則成介紹,許家珍去旁聽了宋夫人的演講,化爲了堅定的女權解放主義者,投入瞭解放女性權益的陣線中。
時至今日,許家珍已經是北方的女性代表,女性同胞中的一面旗幟,再也不是誰的依附。
倒是拋棄妻子的徐富貴,被張凡隨口說了一嘴。
徐富貴娶了薛嶽的侄女,看似是飛黃騰達了,實際上也被綁在了光頭的戰車上。
薛嶽隨着光頭退守灣灣,徐富貴也是隨行的高級將領,據說投降的248位高級將領中,就有徐富貴的名字。
徐富貴的下場張凡不知道,可是想想我黨秋後算賬的性格,還有徐富貴拋棄妻子的事實,恐怕幾年的思想改造是少不了的。
最後,王旭問到了餘則成,餘則成身爲軍統天津戰的站長,在軍統內部也是一方要員。
他在離開前,曾經請餘則成暗中關照,也告訴張凡自己與餘則成是好友,雖然張凡不知道餘則成的身份,只知道這是一位書店老闆,可是雙方的緣分也算結了下來。
聽到問起餘則成的事,張凡回答的比較惋惜。
鬼子投降那會,作爲正統的民黨,直接接管了大型城市,天津城也不會例外。
餘則成一亮身份,直接就當上了天津保密局局長,雖然不算是天津的行政長官,可是他軍統的特殊身份,讓他類似於明朝錦衣衛指揮使一樣,就連市長都要看他的臉色。
後來國共談判破裂,三大戰役打響,餘則成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當然了,張凡不知道老餘的真實身份是地下黨,只是站在外人的角度認爲,身爲民黨官員的餘則成日子不好過。
王旭也沒有解釋,安靜的往下聽。
當他聽到天津只堅持兩天便被攻破,餘則成乘坐飛機前往灣灣時,整個故事告一段落。
王旭聽得如癡如醉,天津可是堅城,民黨肯定會重兵把守。
兩天就陷落,這裡面一定有餘則成的功勞,這讓王旭在腦海中自動浮現了一副,餘則成身在城中與敵人鬥智鬥勇的畫面。
至於返回灣灣,不用問,肯定是二階段潛伏。
“老餘啊,現在都解放了,你終於潛伏結束了,真想跟你喝一杯啊!”
“咚咚咚...”
外面傳來敲門聲,引得張凡微微擡頭。
“誰啊?”
“我,餘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