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迴歸

“鑰匙?”看到左小右遞過來的鑰匙,靜香一臉好奇:“哥哥,這是……”

“我家裡的鑰匙。”左小右微笑道。

靜香大概猜到了,但是……

“爲什麼給我?”把鑰匙接過來,靜香想到了一種很羞人的可能,不禁臉頰泛紅。

“我昨天晚上接到電話,美國那邊的事出了點意外,需要我回去處理一下。”左小右道:“這次的問題挺麻煩的,我大概要很長時間不能回來,鑰匙給你,希望你和阿姨能經常過來幫我打掃一下房間。”

“哥哥又要走?”靜香臉上的紅暈瞬間消散,有些焦急的問道:“怎麼會這樣?”

“沒辦法。”左小右嘆了口氣:“事發突然,我也沒想到。”

頓了頓,“不過我會盡快處理完,早點趕回來。”

靜香低着頭,眼神黯然。

左小右能猜到靜香此時的心情,他有點無奈,有點糾結。

靜香是個標準的六零後,放倒2016年,已經是個年過五十的歐巴桑了,但她在二次元中的形象,卻永遠都是那個扎着兩條馬尾,穿着紅裙子的小姑娘。

天龍八部裡有天山童姥,靜香比天山童姥還童姥,完全就不會老。

和這樣一個女孩談戀愛,左小右很擔心自己會一輩子打飛機。

面對靜香的好感,他真的不知道該接受還是不接受?

他並不擔心以後見不到靜香,因爲《哆啦a夢》出過很多的電影版,沒什麼意外的話,以後還會繼續出。那麼多的電影,他早晚也會輪一圈回來。

只是下次回來,就不知道里面的靜香,還是不是當初的靜香了?

他問過小黑,小黑也不知道。因爲《哆啦a夢》這個世界太詭異了,完全打破了時間和空間的壁障,用現實的邏輯無法解釋。所以下次再經歷一次《哆啦a夢》的世界,連小黑也不能確定那個世界的靜香是否還記得左小右?左小右曾經存在的痕跡,是否還存在?

只有真的經歷了下一個世界,才能夠找到答案。

“我不會離開很久的。”大手放在靜香頭上輕輕撫摸。“最多兩三個月,我一定回來。”

“真的嗎?”靜香擡起頭,那小眼神真是把左小右的心都萌化了。

“真的。”左小右微笑道:“也許我剛到那邊,就得知事情突然解決了呢!那樣我過兩天就回來了。”

靜香撲哧一笑:“如果是那樣,就真的太好了。”

嘴上這麼說。心裡其實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靜香把鑰匙裝進裙兜裡,道:“哥哥,你放心好了,你不在的日子,我一定幫你把房間打掃乾淨,等你回來的時候,房間裡不會有半點灰塵。”

左小右含笑點頭,又去冰箱裡翻了些零食出來,裝在盤子裡。一大瓶可樂和兩個玻璃杯放在桌上,道:“靜香,咱們聊一聊吧!”

“嗯。”靜香點點頭:“我有很多話想和哥哥說。”

“那你說吧!”左小右喝了口冰涼的可樂,沙沙的感覺很舒爽。

“哥哥,你的法術真的不外傳嗎?”靜香問道。

左小右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但還是點了點頭:“的確不外傳。”

“這樣嗎……”靜香抿抿嘴,道:“可是,我很想學呢!”

左小右輕笑一聲,道:“法術沒那麼好學的,只是理論知識就夠你學上兩三年。就算理論知識豐富,如果體質不合格,也使不出半點法術。所以法師很難培養,基本上是萬里挑一。哪怕是我的親人,如果條件不合格,也是不會傳的。”

“法術這麼難學嗎?”靜香很驚訝。

“的確很難。”左小右點點頭,道:“所以法術你就不要想了,就算要想……”

“哥哥,怎麼不說了?”靜香體驗到了一把追更的焦急:“如果我想。要怎麼才能學到?”

“呵……”左小右擡起手,伸出食指,在她鼻尖上點了一下:“除非你嫁給我。”

靜香的臉,騰地一聲,紅了。

左小右笑道:“如果你嫁給我,那你就不是外人,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教你法術了。不過你的體質適不適合學習法術還不好說,所以你就算嫁給我,可能也學不會什麼。”

聽完左小右侃侃而談的這番話,靜香羞的臉在冒煙,但是左小右說的太有吸引力了,讓她原本就千肯萬肯的心更加堅定。

“那……”靜香紅着臉,眼睛水盈盈的望着他,鼓起勇氣道:“等我十六歲的時候,我就嫁給哥哥。”

“……”左小右懵了。

在靜香眼裡,卻是左小右喜極而懵,小姑娘不禁心裡偷笑:原來哥哥這麼喜歡我,聽到這個消息,都高興地說不出話來了。

小姑娘終歸害羞,說完這句話,就起身跑回了家。

左小右又懵了很久,纔回過神來,看着盤子裡還沒動的零食,以及靜香那罐還沒打開的甜牛奶,不禁嘆了口氣:“只能我自己吃乾淨了。”

左小右正吃吃喝喝的時候,靜香又跑回來了。

左小右很意外,笑問:“怎麼又回來了?”

靜香臉蛋泛着紅暈,小聲道:“在家裡睡不着,哥哥要走了,我想多和哥哥說說話。”

聞言,左小右輕笑一聲:“坐下吧!幸好你回來的早,不然這些東西都讓我吃完了。”

靜香臉蛋一紅,揉着肚子,吐了吐舌頭:“哥哥,我餓了。”

大手用力在靜香頭上揉了揉,左小右輕笑一聲:“冰箱裡還有剩下的烤串,我給你熱一下。”

“辛苦哥哥了。”

“真乖,不辛苦。”

左小右在廚房用微波爐給烤串加熱的時候,靜香就站在門口癡癡地望着他,直到左小右轉身看着她,纔回過神來,害羞的低垂着頭。

“……”左小右微微一笑:“別站在這了,去坐着,烤串一會兒就好。”

“嗯。”靜香終究臉嫩,羞答答的回到了客廳,坐在了飯桌前。因爲肚子太餓,就吃了點零食,喝了點甜牛奶,胃裡舒服多了。

等左小右端了一盤熱好的烤串走過來的時候,靜香站起來。

“快坐下。”左小右壓壓手,把烤串放在桌上,道:“快吃吧!不夠還有呢!”

“夠了。”靜香坐下來,拿起一串烤串,見左小右含笑看着她,臉蛋一紅,道:“哥哥,你也吃啊!”

“好。”靜香真的很可愛,每次看到她,左小右都會想起自己逝去的青春,小的時候,他就是看着《哆啦a夢》長大的,對裡面唯一的女主角靜香,也曾嚮往過。

在他幼小的心靈裡,靜香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甚至還暗中發誓,如果現實中有靜香這樣的女孩,他一定娶她爲妻。

這樣的女孩,左小右真的遇到過一次,就是在《功夫》世界中的啞女。

只可惜,啞女因爲受到豬腳光環的影響,對星爺死心塌地,哪怕他爲她付出了再多,哪怕她真的動過心,但星爺一出,啞女就忘記了一切,義無反顧的投入了星爺的懷抱。

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左小右終究內心不甘,那是他得到小黑之後,第一次在女人這裡吃癟。

哪怕他的形象氣質還沒有提升的時候,他都在《葉問2》的世界裡讓大妹死心塌地,在《城市獵人》的世界裡讓芽子主動獻身,哪怕在沒妞兒泡的《國產凌凌漆》的世界,也有杜鵑主動遞紙條,愛美神主動勾引他的情況出現。

唯獨在《功夫》的世界,他失手了。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卻只能含淚告訴他: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的恩情。

物以稀爲貴,經歷了這麼多世界,左小右念念不忘拒絕他的啞女,而在這個世界,他遇到了一個完全不遜色於啞女,而且身體非常健康,沒有啞巴毛病的靜香。

只可惜,靜香雖然身體健康,沒有啞巴的毛病,但她有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胸太……咳,不對,是年齡太小。

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而且很可能永遠十一歲的小女孩,左小右很無奈,無從下口啊!

吃着烤串的時候,左小右在思考一個問題。

到底要不要對靜香下手呢?

十一歲太小了,啥也幹不了,偏偏永遠十一歲,永遠沒有長大的可能。

這樣的媳婦,要了沒用。

看着靜香那天真無邪的眼神,左小右輕嘆一聲,暗道:罷了。

真的下不了手啊!

兩人邊吃烤串邊聊天,雖然不能教靜香法術,但他卻把自己過去一些學習法術的經歷重新藝術加工後搬上了舞臺,聽的靜香津津有味。

等到天要亮的時候,左小右道:“靜香,你該回去了,不然會讓叔叔、阿姨擔心的。”

“嗯。”靜香站起來,慢慢的朝玄關走去,走到玄關穿鞋子的時候,靜香突然轉身問道:“哥哥,你真的願意等我五年嗎?”

左小右看着她,靜香的眼睛裡充滿了不安……和期待。

沉默片刻,最終,左小右點了點頭:“願意。”

當天下午,24小時停留期滿,左小右留下書信,消失在這個世界,返回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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