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爲紐約最大的毒·品貨商,幾個月來弗蘭克·阿米克即煩惱又高興的,總的來說還是高興多些,因爲紐約地區的其他同行們損失了大批人手、貨物和錢款,有些規模小的甚至被全滅了。於是弗蘭克派手下大肆搶佔地盤和市場,極大的擴大了自己的勢力,從最大的勢力變成了一家獨大,有些壟斷的跡象。煩惱的,他也不是沒有損失,損失了一個叫特里·費爾南德斯的小頭目和手下七個人以及五公斤K·粉,不過他還承受的起。以這點損失換來這麼大的地盤市場,弗蘭克覺得還是划算的。自己當時對有人殺了自己的手下,搶了自己的貨怒不可歇,把跟特里交易的俄國老放進微波房給爆成了肉醬,也算報了仇。
但最近弗蘭克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了,因爲做爲左膀右臂的喬向他報告,幾個月來的火併一直沒有停止,在大部分同行被滅殺後,死亡的對象從弗蘭克這類供貨商,轉變爲中間人和最底層的銷售商,於是弗蘭克的出貨量大爲減少,而K·粉市場上的卻出現空缺,有錢掙不到。不要以爲中間人和下層的銷售商很容易當,銷售商要有自己的人脈,有固定客戶。一個銷售商突然出現在一個癮·君子面前,說我有貨賣,誰會相信你,說不準你是來釣魚·執法的。紐約還有混其他行業的黑幫,也各有地盤,銷售商在他們的地盤上做這種買賣,要分紅給他們,沒有人脈關係他們是不會允許銷售商做買賣的。弗蘭克手下倒是有人——上百個打手,都見過血,心狠手辣,武力威懾作用很大,不過讓他們做買賣哪怕是這些灰色生意,卻不見得人人都是那塊材料。再說一百個人分散開來也照顧不過來這麼大的地盤市場,弗蘭克還有一些固定產業要有人看場子。如此一來,弗蘭克每個月的效益反而降低了,“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這句話古今中外都是適用的,弗蘭克現在非常想幹掉最近弄得市場大亂的人。
而讓弗蘭克恨得牙根癢癢的三人組,今天晚上正要再次行動。劉柯看看時間到了,換好裝備後,劉柯來到後門小巷,坐進等候在角落裡的一輛老舊黑色MPV裡,汽車馬上開走了。大老爹開車進入皇后區,幾十分鐘後進入一片老舊街區,將車在小巷陰影角落中停好,大老爹遞給劉柯一個紙袋,說道:“這是從救濟站弄到的舊衣服,鎖定,你穿上後從正門進入,最近我們殺得有點多,已經引起各方警惕,街道上,建築物裡都可能會有人放哨。你見機行事,除掉建築物中的崗哨。目標在進入街口後左手第四棟樓,大樓門口玻璃上寫着120,四樓7D號房間。”如此安排劉柯是樂意至極,誰叫他剛剛降臨時兩次倒黴,都是由放哨的人引起,恨屋及烏之下每次都要幹掉崗哨才放心。
“這個街區地處偏僻,沒有監控設備,巡警一個月也來不了一次。超殺女,你通過消防梯在窗口待命,我會選擇時機讓你突襲。而我,”大老爹接過明迪遞過來的一把狙擊槍,劉柯認得是一把M24狙擊槍,並且加裝了消聲器,“在樓房後方最高的那棟樓頂上負責遠程掩護,那正對着客廳窗戶。好了,行動。GO!”
下車後大老爹跑向後面高几層的樓房,明迪揹着武器跑向小巷中的消防梯,而劉柯則穿上寬大的兜帽衫,解下兩邊腿上的槍套,將一把手槍揣進左口袋,又拿了兩個彈夾固定在左側腰帶上。一擡腿從右腳靴子裡抽出一把軍刀,反握着揣進口袋,左手拉上兜帽,雙手在口袋裡握着手槍和軍刀走出小巷來到街道上。劉柯拉低兜帽讓自己的容貌隱在陰影中,四處打量了下,怪不得毒·販選擇這裡,只見不遠處的街口車輛川流不息,而進了這個街道後卻鮮有人和車輛經過,宛若兩個世界,街道上顯得有些寂靜。四周的牆壁上全是各種老舊海報,日曬雨淋的破破爛爛,更有一些噴漆塗鴉。
右側樓房的門廊裡有三個人在閒聊,兩個趴在欄杆上,一個坐在靠裡的座位上。劉柯經過時上下打量着劉柯,三個人小聲交談着。“剛剛過去一個綠衣服的怪裝癖,現在又來一個,魯索生意不錯嘛!”
“這個人看不到相貌,好像還揣着傢伙呢!”
“廢話,來買粉的難道大搖大擺的來買嗎?至於帶着傢伙,這麼晚在這幾個街區晃悠,不帶傢伙誰會出門。再說還不知道是不是裝腔作勢呢!”
“好了,別再說廢話了,我們只管在條子來時向魯索警告下,換點錢花花,別的我們不用管。閉嘴吧你們!”
……
劉柯卻是聽不到這些人的低聲交談,看到街邊停着一輛汽車,車身落了層塵土,油漆都起皮了,輪胎也癟了,看樣子是被廢棄了,劉柯快步走過去,抓住後視鏡一擰弄下來。玻璃都裂了,劉柯弄下較大的一塊揣起來,其餘的扔進跟前的垃圾桶,大步向120樓走去。腳步輕捷的跑上四樓,樓道中靜悄悄的,沒有碰到任何人,劉柯掏出自己撿來的後視鏡碎片,悄悄伸出牆角,樓道中只有一扇門前站着一個大噸位的黑哥們,正戴着耳機聽着音樂,超過二百斤的身體還隨着節奏晃動,劉柯盯着鏡面,低聲彙報:“已抵達四樓,門外有一個崗哨。是否現在行動。”
明迪說道:“鎖定,等會你幹掉崗哨,守好前門別讓他們有人逃走就好。”大老爹很顯然非常相信明迪的戰鬥力,“鎖定,可以,你守住前門。”劉柯回答道:“OK。”這可是電影中超殺女經歷的經典打鬥場景,一羣土雞瓦狗,被超殺女一面倒的屠殺。不過一定要幹掉門外的胖子,電影中明迪可是差點被他偷襲成功,不過被大老爹一槍爆頭,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劉柯可不願意明迪受傷,自然要把危險扼殺在萌芽中。耳機中傳來大老爹給明迪下令:“他們注意力轉移,超殺女,動手!”
只聽到耳機中先是傳來一片模糊的聲音,“按住他!……小子,你特麼的死定了!”……接着是一片寂靜,幾秒鐘後明迪的聲音傳來:“好了,你們這羣娘炮,來吧讓我看看你們有什麼本事?伊尼,蜜尼,麥尼(類似我們的點兵點將順口溜:點兵點將點到哪個是我的大兵大將頭上開花打屁就是他.)……”魯索的手下有點蒙,殺死老大的人看樣子聽聲音只是個小姑娘,這特麼是打孃胎裡就開始會殺人嗎?
衆人一時間愣在那,待到明迪開始“點兵點將”的順口溜纔回過神來,辮子黑哥們一把抓起桌上的酒瓶衝上來,明迪甜甜一笑:“莫!就是你了!”旋身進刀,一刀砍碎酒瓶,借旋身之力一腳抽在辮子黑哥們的臉上,將其抽飛到沙發上。而此時樓梯拐角處的劉柯正在給手槍安裝消聲器,聽到明迪開始點兵點將,知道明迪要開始上演殺殺人跳跳舞,不由低聲哼唱起“香蕉船”,而伴着劉柯哼唱的歌謠明迪開始了殺戮之舞:
“Tralala,lalalala,Tralala,lalalala”抄着酒瓶衝上來的辮子黑哥們被明迪一腳抽飛。
“Tralala,lalalala,”低身閃過短髮黑哥們的匕首,明迪回身一刀砍到他背上,短髮黑哥們不由慘嚎一聲“啊……”而海扁王則趁別人不注意自己趕緊手腳並用向牆邊蹭去,遠離打鬥雙方。
“Tralala,lalalala,”光頭黑哥們在桌上摸到一把刀,不料剛剛轉身就被明迪一個倒掛金鉤,借離心力一腳蓋在頭頂,撞碎玻璃桌面暈乎乎的爬不起來。海扁王見狀忍不住爆了粗口:“哦!我·草!”
“Onebanana,twobanana,threebanana,four(一隻香蕉,兩隻香蕉,三隻香蕉,四隻香蕉)Fourbananasmakeabunchandsodomanymore.(四隻香蕉捆成一把,還有很多很多把)”被砍了一刀的短髮黑哥們剛剛爬起來,就被明迪一個跟頭翻過來,一刀捅入腹部,砸斷了一張木桌。眼看刀身沒入一半,內臟大出血,沒救了。海扁王嚇得雙手抱頭。
“Overhillandhighwaythebananabuggiesgo(穿山越嶺,開着破車,在你面前氾濫成災)Comin‘ontobringyoutheBananaSplitsshow(帶給你香蕉船視覺盛宴!)”光頭黑哥們還沒從頭暈目眩中緩過來,明迪雙頭刀盤身一繞,擰腰轉身進步,一刀紮下去,捅斷肋骨扎入胸部左側,刀身幾乎全部沒進。光頭黑哥們發出最後的吶喊“啊……”。而明迪忙中偷閒不忘朝海扁王一笑,卻把他嚇得不輕,驚呼出聲:“天啊!”
“Tralala,,,,lalalala”開始腦袋捱了一腳的辮子黑哥們終於從眩暈中緩過來,抄起一根鋁製棒球棍衝向明迪,照準她的腦袋一棍子掄過來,卻被明迪低身閃過,同時一刀把他的左小腿砍了下來。辮子黑哥們只覺得左腿一涼失去平衡倒地,明迪起身在半空中一個旋轉,借力一刀扎進他後背,直接穿過骨頭把他扎透,辮子黑哥們擡起頭正對着海扁王,滿臉猙獰的慘叫“啊……”!把海扁王看得驚叫“啊…”!明迪聞聲再次對他露出燦爛笑容,卻嚇得他一下閉嘴,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Fourbanana,threebanana,twobanana,‘inthebrightwarmsun.(四隻香蕉,三隻香蕉,兩隻香蕉,一隻香蕉。在明媚燦爛的陽光下,香蕉們嬉戲着。)Flippin‘likeapancake,,Bingo,Drooperan‘Snork(象煎餅一樣高高拋,象瓶塞一樣噴射出。Fleegle,Bingo,Drooperan‘Snork)”這時明迪聽到吸“冰”吸到嗨的長髮帽子兄驚呼出聲,拔刀向他走去,伴隨着令人牙酸的刀身和肌肉骨骼摩擦的拔刀聲,是噴濺出來的鮮血,海扁王看到這些快要吐了,嚇得趕緊閉眼。明迪旋身進刀,長髮帽子兄慌忙舉起一個燈架抵擋,只聽明迪低喝一聲發力,一刀砍斷燈架,並把長髮帽子兄震倒在沙發上,緊跟一刀扎進胸口正中,一刀斃命。這時忍不住睜眼觀看的海扁王看到了這一幕,而明迪從屍體中拔出刀來,那殷紅的鮮血讓他再次想吐。
“Tralala,lalalalaTralala,lalalalaTralala,lalalalaTralala,lalalala”原來吸嗨的不只長髮帽子兄一個,從廁所中又走出一位帽子兄,看來他的確很嗨,剛剛的幾聲慘叫竟沒有讓他提高警惕。叼着煙的帽子兄還想抵抗,慌忙從口袋中掏出一把**,很炫的耍着,似乎想表現自己刀法嫺熟一副“我很厲害”的樣子。
“Makin‘upamessoffun,makin‘upamessoffun,Lotsoffunforeveryone(來找樂子吧!來找很多樂子吧!所有人一起來找很多樂子吧)”看到這位帽子兄明迪不由一樂:“嗨!我也有一把這樣的刀呢!”說着把長刀往旁邊的屍體上一插,就像我們用鐵鍬剷土把鐵鍬插在土裡一樣隨意。從腰帶上抽出一把**,以更炫目的手法打開。看得帽子兄一愣,明迪甩手將**做飛刀擲出,扎入帽子兄胸腹,看得海扁王更想吐了:這實在是太殘忍了!明迪在桌子上一個墊步,一腳踹在**上,帽子兄被踹進廁所,奄奄一息。
“Tralala,,,,lalalala”明迪看向僅剩的紅衣大胸女,紅衣大胸女抓起一個酒瓶砸碎,用鋒利的碎片指着超殺女,咬牙切齒的說道:“來啊!”不過現在任誰都能看出她的色厲內荏。明迪壞壞一笑:“那就陪你玩玩!”說完蹦蹦跳跳的去拿刀,趁着明迪去拿長刀,大胸女趕緊從海扁王身邊跑向門口,倒把海扁王嚇了一跳。可惜門上有三把鎖,手忙腳亂的大胸女只打開兩把就被追上,明迪雙手一擰,雙頭長刀從中間斷開,變成雙刀。明迪雙手舞個刀花,走進玄關。在大胸女的尖叫聲中,扎進胸口腹部各一刀,直接穿透身體,死透了。
此時,劉柯在樓道中盯着超噸位黑哥們,都能聽到屋中傳來的高穿透力度的女聲尖叫,更不用說門口這位超噸位黑哥們了。見他摘下耳機,嘴裡咒罵着,抽出一把匕首擰開房門正要進去,劉柯從樓道閃身而出,擡手瞄準開槍,正中太陽穴。劉柯快步衝過,接住他倒下的身體,使勁一掀,將黑哥們弄進房門,砸到地板上就像地震,劉柯都感覺到樓板震動。
房間裡明迪正安慰海扁王說道:“放鬆,我們是自己人。”聽到倒地的聲音“唰”的拔出一把飛刀作勢欲扔。“是我,”劉柯沉聲說道,“以後要防止背後偷襲。”接着步入房間,順手將門關上。明迪癟癟嘴:“那是你負責的目標,你不會連他也解決不了吧!”劉柯無奈地對明迪聳聳肩,然後大步走進客廳,來到靠窗的一側,對着窗外的大老爹打了個手勢,同時對海扁王說道:“自己人,起來吧!”說完也不管海扁王,按計劃行事,先脫下身上的兜帽衫,找了一個挎包扔進去,開始蒐羅房間裡的現金,而明迪則開始收集屋裡的貨,拿到廁所中,從馬桶中沖掉。看着兩人各自忙碌,海扁王則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等到明迪處理完貨,對劉柯和海扁王招呼道:“走吧!”劉柯率先向消防梯走去,明迪看着“嗯”了一聲後傻傻的走向房門的海扁王,無奈地搖搖頭說道:“嗨,笨蛋,不能走前門。”海扁王還沒從剛剛的殺戮中回過神,聽到後茫然的跟着明迪爬消防梯。
劉柯站在樓頂看着兩人上了消防梯,對等在對面的大老爹彙報:“OK。”等明迪上來後,兩人一同助跑,正要跳到對面。身後傳來海扁王的喊聲:“等等,等一下。”見明迪停下等着,劉柯也只好停下,這小子怎麼說也是主角,給點面子吧。不過一想到《海扁王2》中自家明迪把初吻給了他,劉柯就覺得怎麼都看他不順眼。
“怎麼了?”明迪問道。海扁王氣喘吁吁的問道:“你是什麼人?”他只是爲想實現自己的夢想纔打扮成這樣,卻突然發現原來真的有超級英雄,還讓自己碰到了,怎麼能不問一下。
面對此問,明迪的“酷蘿莉”屬性爆發,只見她酷酷的說道:“我?我是超殺女。”一指劉柯,“這是鎖定。”劉柯對着海扁王點點頭,海扁王趕緊打招呼,“嗨,你好。”接着明迪轉身看向對面樓頂的廣告牌,海扁王趕忙看過去,只見在超級名模“克勞迪婭·希弗”的廣告牌下(小瘋子語:克勞迪婭·希弗是《海扁王》導演馬修·沃恩的妻子,拍電影還不忘給老婆做廣告宣傳,這態度不錯。)站着一位打扮酷似蝙蝠俠的人,披着披風揹着一杆步槍,“那一位,是大老爹。”海扁王擡手打招呼,卻見大老爹一指海扁王,又將手指放在嘴邊做“噓”噤聲的動作,再來一個割喉禮。得!這位也夠酷的,劉柯算是知道明迪“酷蘿莉”的屬性哪來的了!
PS:五千字大章啊!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