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訓練開始

第二天,天微亮,劉柯就醒了過來,洗漱過後,坐在桌前等待明迪到來,劉柯知道離平時明迪到達的時間還有些時候,習慣性的拆組槍械打磨時間。

“咔嗒”門鎖傳來響聲,大老爹和明迪進入房間,明迪歡快的說:“K,準備好了嗎?今天要開始射擊訓練啦!”“嗯,當然。”劉柯“咔”的一下將套筒復位,把槍放入槍盒,有些興奮的說道。大老爹依舊對劉柯不苟言笑。三人將六把槍帶下樓,放入大老爹開來的一輛全封閉皮卡,後車廂中還有幾個箱子,估計是其他的槍支和子彈。劉柯被安排坐在副駕駛位,大老爹開車,明迪坐後面。大老爹開車一路向北,打開收音機,收聽電臺播報路況,而明迪自從遞給劉柯早餐後也不再說話了,無聊啊。

長時間的行車讓劉柯昏昏欲睡,打着瞌睡。終於車子停了下來。劉柯被明迪推醒,下車後打量四周,這裡好像是個廢舊工廠,不遠處是圍牆和廢棄的樓房,中間是個長約三百米寬約一百米的空地,坑坑窪窪,有些積水,連個鬼影都沒有,偶爾有風吹過,發出“嗚~嗚~”的風聲。劉柯感覺好荒涼,這是要殺人棄屍的節奏嘛?

大老爹領着明迪劉柯/搬着槍盒子彈箱來到幾個槍靶前差不多三十米的地方,又從車來拿出一張摺疊桌,將三把手槍擺開,又提上一箱子彈,“這是帕拉貝魯姆9mm手槍彈,格洛克17、18、19通用,今天先練習手槍。”說着大老爹難得的對劉柯一笑,“但是,你現在還不能進行實彈訓練,要先練習正確的握槍姿勢,快速拔槍。先練一千遍再說,練完還有穩定性練習。小子,你就慢慢來吧!”順手將一個腿部槍套塞給劉柯,指導他固定好,把一把格洛克17裝入槍套。劉柯因爲即將實彈射擊而興奮的笑容凝固了!

“K,你用哪隻手握槍?”

“右手握槍。”劉柯鬱悶的回答。

“那麼,你用左手握住槍管部份,把槍把推到握槍手的虎口中心,用手掌找到舒服的適位置,然後握緊。”劉柯按照大老爹的指導,找好握槍姿勢。大老爹繼續說道,“握住槍,垂下雙手,處於準備姿勢(槍口垂下40度),然後迅速舉槍指向目標。如果不是基本瞄準目標,說明握槍的姿勢和手腕角度不理想。這麼反覆練習,直到能夠舉槍便指向目標而不需調整位置。當然你可以從槍套位置開始,單手出槍,然後雙手合起指向目標。”劉柯聽着就自己比劃了下,“NO!NO!NO!K,雙手握槍不是這樣左手墊在右手下方握的,你大概是電影看多了,正確握槍有點像你們華夏人拜年時抱拳時一樣,左手包裹在右手上。如果你仔細感受一下的話,拇指對握槍幾乎沒有影響。但是拇指如果向下的話會妨礙左手手掌有效接觸槍身側面。拇指如果讓開的話就會有完整的槍身側面暴露出來,因此拇指的位置可以是放鬆地前伸或略微向上。左手握槍方式握槍,右手拇指指尖一般在左手拇指第二個關節上。”說着大老爹拿起一把槍示範了一下。

“還有,握槍要握緊,把槍放在手裡,用力握緊,直到握槍的手顫抖,然後放鬆一點,手腕一定要繃緊。”好吧!大老爹說啥,劉柯就做啥,反正殺人他是行家。“好的,就是這樣,K,你先練習一千遍吧!”

“一千遍?”不知道爲啥劉柯覺得大老爹滿滿的惡意,非要讓自己捱整不可(如果有個來歷不明的窮光蛋跟你的寶貝女兒關係密切,你也會想弄死他)。

“一千遍,只能多不能少!”劉柯無奈的走到最邊上的靶位,像個傻瓜一樣開始拔槍,握槍練習。然而大老爹還不放過他,“你個蠢貨,誰讓你閉上一隻眼瞄準的,用兩隻眼睛瞄準。”劉柯立馬用兩隻眼睛瞄準,“要確定你的主眼輔眼,放下槍。”劉柯立刻聽話的把槍放回槍套,大老爹把手中的一把螺絲刀塞給劉柯,“看向前方目標,把螺絲刀舉起來,讓你的眼睛、螺絲刀和目標三點一線,你閉上一隻眼睛,如果刀尖還在那一條線上,說明你睜着的眼睛是主眼,如果刀尖跑到了一邊,說明你閉上的眼睛是主眼。如果你的主眼恰巧跟你持槍的手不在一側,比如你的主眼是左眼,但是你用右手持槍。你最好讓自己的眼睛適應你的持槍方法,或者持槍方法適應你的眼睛。”劉柯弱弱的道,“我的主眼是右眼,眼睛適應持槍。”

大老爹看了劉柯一眼,劉柯乖乖的收聲了。“要記得時刻瞄準準星,讓自己的手眼自動形成擺正瞄準器關係的習慣,也就是一舉起手槍,準星和照門位置就是正確的,那麼你把準星對準目標之後,也就完成了擊中目標的瞄準程序。你必須養成這個習慣,讓它成爲條件反射,肌肉記憶。”

於是讓劉柯興奮無比的射擊訓練就變成枯燥無比的拔槍瞄準訓練,劉柯剛剛練習幾次,耳邊響起響起“噠噠噠……”聲,在加上場地空曠帶來的迴音,驚得劉柯差點把槍扔掉。劉柯轉頭看去,只見父女都帶着耳罩,對槍聲罔若未聞,可就苦了劉柯。而且父女倆並不同時開槍,一個開槍,另一個就在往彈夾裝子彈,輪流往復,槍聲不絕。這絕對是故意的!

於是一上午時間劉柯都被槍聲摧殘着,就算偶爾兩人停槍,劉柯耳朵裡仍然嗡嗡作響。到了午飯時間,劉柯三人也沒有返回市區,而是吃了帶來的快餐。

劉柯使勁的掏掏耳朵,還是覺得不得勁(劉柯幽怨的飄過:廢話,你聽一上午鞭炮試試),明迪見此對劉柯說道:“dude(米國俚語:老兄,哥們的意思)……”劉柯聽不清楚,喊道:“你說什麼!”明迪無奈地聳聳肩,喊道:“老兄,習慣就好,Dad說這是鍛鍊你對槍戰的適應。”(明迪人雖小,但經常說些俚語粗話,海扁王2中說髒話一次罰一美元,罰錢裝滿了好幾個罐子。)

“那我要適應到什麼時候?”劉柯大聲道。

“當你在槍聲中行動自如,不感到緊張和興奮,能無視的時候。”劉柯無語,這樣自己豈不是還要被摧殘很久!

好一會兒,劉柯問道:“那我們爲什麼不到靶場去練槍?”至少他們提供耳塞耳罩,自己受不了可以戴一會。

大老爹走過來說道:“因爲我們的槍很多是軍方裝備,民間市場是不賣的,去靶場太引人注目。而且在市區找廢墟練槍也不隱蔽。市區遍佈槍聲監控麥克風,這些麥克風聲敏元件控制,每個麥克風,監控範圍半徑一英里。密集的槍聲被監控到後會引來警察巡查。所以最好的地方就是像這樣遠離市區的廢棄工廠,荒無人煙,就算動用巴祖卡都沒問題。”劉柯無語,連巴祖卡火箭筒都拿來玩,算你狠。爲了能早日實彈射擊,小哥我拼了。

於是,下午劉柯還是在槍聲中練習拔槍瞄準。之後的幾天的日子枯燥不已,每天都聽槍聲,感覺聽力好像都下降了。劉柯的練習早就超過一千遍了,可惜動作不達標,繼續練!每天練得累死人,後來大老爹更是要求長時間端槍瞄準扣扳機,兩條手臂都是痠痛不已。

終於這天上午,劉柯練習了一會後,大老爹觀察後叫停劉柯,告知他可以進行實彈射擊了,劉柯長舒一口氣,這該死的日子結束了,終於來點帶勁的了!

將黃橙橙的子彈壓入彈夾,劉柯看向大老爹,見他點點頭,將槍放回槍套,面向槍靶,大老爹一聲令下“Fire!”劉柯迅速拔槍、瞄準、開槍,一氣呵成!嗯,不錯,再怎麼着沒脫靶不是,至少還在環上呢!

接下來就是單發射擊,開始很興奮,但是漸漸劉柯就覺得枯燥了,一箱子子彈由着你可勁造,大老爹就在旁邊重複“Fire”,劉柯機械的按照口令開槍。後坐力開一槍可以承受,但是十槍,一百槍呢!於是第二天劉柯手腕不出預料的腫了!但是大老爹命令:接着練!

劉柯暗自想道:這麼多天來你們全天候訓練我,難道不去打擊罪惡,伸張正義了嗎?難道要等我一起……可惜理想是豐滿的,現實卻是骨感的。等到劉柯練槍形成條件反射,開槍時肩膀習慣性向前用力,抵消後坐力,槍法也開始提升後。金髮小蘿莉跑到劉柯面前,告訴劉柯:“K,你基本學會開槍了,Dad讓我開始訓練你。”什麼叫“學會開槍”?劉柯眼角直跳,這纔是基本!不過好在有一隻可愛蘿莉相伴,聊以解悶,劉柯再一次用出阿Q精神。

接下來的日子,劉柯和明迪進入廠房和大樓改建的靶場,裡面會自動彈出靶子。劉柯每天在裡面摸打滾爬,等劉柯適應這些,又改成了移動靶位。PS:上文所說的射擊訓練都是小說者雲,就像描寫打鬥場面動不動大戰幾百回合一樣,幾百回合人早累死了,生死相搏,招招真力,體力消耗很大,速度極快,兔起鶻落,幾招就見生死了。同理,真正的射擊訓練是很嚴格的,沒有作者描述的這麼簡單。不是隨便一個人一開槍就可以擊中目標的,擊中移動目標更難。所以,如果一個沒有開過槍的普通人拿手槍站在八九米外對你開槍,你掉頭就跑,很大可能是子彈不知飛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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