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領頭的先鋒大隊,裝備自然是不差。相比標準的大隊裝備,他們還少有的裝備了衝鋒槍。要知道,島國在二戰中生產出來的衝鋒槍可沒有多少。
相比其他日軍,山田簡直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跑來跑去。每一次襲擊他都反應十分激烈,似乎不把襲擊者抓住不會善罷甘休。不過,這樣除了讓整個師團的行軍速度大幅下降,幾乎沒有任何其他作用。
最終板垣徵四郎不得不親自把這個一根筋的少佐給罵了一遍,這貨纔算開竅。但是看他的樣子,不和華夏軍隊打一仗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報告少佐,前方就是一線天了。”
山田眯起眼睛。之前他研究地圖的時候注意過這個地方,是一個絕對易守難攻的地方,一般部隊一旦進去就基本上只能被按在地上摩擦。
但是他並沒有太過擔憂,因爲就算有華夏人在這裡埋伏又能怎麼樣?自己照樣可以擊退他們,英勇的蝗軍怎麼可以在這裡止步呢?
“不用怕,他們不敢伏擊我們。就算伏擊也僅僅會放兩槍就跑。”山田信心十足的帶着部隊向前駛去。他就像一頭高傲的公雞一樣坐在開頭的摩托上,好像生怕人看不到他似得。
“哎,老王,你看沒看到那個站着的,對就是那個。好像還是個當官的,待會扔的準點兒。”
“知道了,整整一個大隊,咱們有點兒吃不消啊。”
“有啥吃不消的,就是一顆釘子也得消化,準備投彈。”
埋伏在懸崖兩側的川軍士兵迅速行動起來,他們將一堆堆碎石合力推下去,從下看去,就像天空下了一場石頭雨。
原本坐在卡車裡的士兵們被碎石嚇了一跳。甚至有一輛卡車司機由於玻璃被砸壞,遮擋住視線,一下子撞在一塊凸起的岩石上,老司機直接翻車了。
回過神的鬼子們迅速從卡車中跳出來,他們一邊朝天上開槍,一邊尋找掩護。
山田乘坐的摩托車是雙坐的,駕駛員被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正正好好的砸到了腦袋,倒黴的駕駛員直接當場暈過去了。而山田,直接被失控的摩托車給甩出去。
“八格牙路,給我還擊!”山田一隻手捂住被摔傷的臉頰,一邊憤怒的大吼着。他以爲這還是一直游擊隊,放兩槍丟幾塊石頭就會走了。他可不知道,在他腳下埋着炸藥包與地雷。
拉響吧。
一名隊員拉響了埋在地下的炸藥包。巨大的衝擊波直接把幾名鬼子給炸成碎塊。從天而降的石塊又成爲了鬼子們的噩夢,他們被強悍的衝擊波再次揚起,像彈片一樣對鬼子們進行第二次殺傷。
山田所站的位置正是一包炸藥包的位置。他被衝擊波頂到半空後用重重的摔下來,手裡祖傳的武士刀也在爆炸中被炸成兩段。
手雷,炸藥包,碎石,三者一起爲侵略者奏起一首死亡進行曲。百顆手雷在一場戰鬥中算不了什麼。但是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如此狹小的地方,這些武器的威力無疑是可怕的。
一個大隊的鬼子,由於密集的隊形加上糟糕的地勢,居然被石塊與炸藥包給打個半殘。戰場上沒有一個鬼子還是完好無損的,在雙重打擊倖存下來的日軍也基本上都受了重傷。
但是受重傷的日軍寧願與見親愛的天照大嬸也不願意睜眼看到眼前的人。二十多名帶着鋼盔,手持衝鋒槍、輕機槍、步槍的川軍士兵就像索命死神一樣緩緩走來。他們對每一名屍體都補上一刀或者一顆子彈,確保他們真的死透了。
等待死亡是一種煎熬。得知自己的死期,眼睜睜的看着死神一點點兒靠近,這是一種在心理上的折磨,一種酷刑。
“把能用的東西都帶走,還有吃的。要是找不到咱們可就的喝西北風了。”
再給每一個屍體補上一顆子彈後,士兵們開始搜索需要的東西。食物、彈藥、武器、藥物甚至香菸。這些東西都是士兵們急需的。
搜刮了一番後,衆人滿意的回到自己的陣地,至於剩下的,就交給鬼子自己處理吧。大爺管打不管收屍。
遠走後方的板垣徵四郎在先鋒大隊覆滅的消息是5個小時候。不要笑話他們的消息怎麼這麼慢。其實很簡單,鬼子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的一個大隊會被這麼快的消滅掉。更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於是乎,這份情報被無數人質疑,這就是導致消息傳送如此之慢的主要原因。
難不成前來攔截的是主力部隊。
板垣徵四郎猶豫了,他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他不傻。華夏軍隊一般的作戰能力他很清楚。想吃掉自己一個大隊可不容易,更何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難不成自己已經摸到了他們包圍圈的邊緣?
還是說,他們改變了打法,主要目標是自己?!
板垣徵四郎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如果他們的目標真的是自己的話,那麼自己的第五師團豈不是已經處於危險地帶了!?
這個想法已經默默的在板垣徵四郎內心紮根,並瘋狂的成長。他越想越覺得可疑。爲什麼自己第五師團纔剛剛出戰就被盯上了,而且還是被不斷的襲擊。相反第十師團已經很久沒有得到消息了。這難不成是華夏人的圍點打援戰法?
所謂的圍點打援,就是包圍一直軍隊,但是目的並不是吃掉它,而是吸引他的友鄰部隊前來支援。而輕裝上陣的友鄰部隊,纔是真正的目標。由於是輕裝上陣,這導致他們的戰鬥力會大大下降。
“狡猾的華夏人!命令部隊,停止前進,所有人原地待命!”一番深思熟慮後,板垣徵四郎果斷讓部隊停止前進。他不知道,他這一舉動,讓他後悔了一輩子。